“我不需要你喜欢。”江晓晓冷淡道,“如果有事就说,没事我先走了。”
跟她摆架子,她要是示弱岂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见她要走,黑衣男人立即沉着脸拦住了她,眼看就要拔刀。
这时,容恒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白宇,你退下守在门外。”
白宇皱了下眉,最终还是皇命不可违地收起了刀,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好像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样,江晓晓瞥见他离开守在门口,继而也没打算离开,转过身,就听见他说,“坐,月姑娘。”
江晓晓瞥了他一眼,最终坐了下来,低声问,“现在可以说什么事了?”
听罢,容恒低笑了一声,“朕早在皇宫听闻过你的名声,算是闻名而来。”
“哦,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江晓晓不置可否,一个青楼女子还有什么好名声。
只不过下一刻,容恒却说,“传闻中,你是容国的第三种绝色。”
“哦,什么意思?”江晓晓显然不明白,和一个皇帝说话,真是累,还要揣摩他话里的意思。
“第一种绝色是容国的月色,第二种绝色是容国的雪色,而月色与雪色之间,你就是第三种绝色。”容恒语气懒淡,似赞美,但却没有任何感情。
江晓晓被夸得也不怎么高兴,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想利用自己,不过无奈他极其有可能是夜冥的前世,就算要利用,她也只能配合他。
“当今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人,还会少哪种绝色?”她语气平静的反问。
见状,容恒发觉她不谦不卑,不骄不纵,和他后宫佳丽三千人竟无一比得过,果然传说中也是有几分真实,他低缓扬唇,手指敲击着桌面,不紧不慢,“朕是不缺,不过九王爷家中正好丧偶,传闻中王妃和月姑娘有几分相似。”
听到这里,江晓晓算是明白了几分他的意图,抬眸,“你是想让我接近九王爷,为你办事?”
“太过聪明会引来杀机,朕希望月姑娘以后进了九王府,记得今日朕跟你说过的话。”容恒仿佛根本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
如此霸道的语气,倒是和沈夜冥一个磨子里刻出来。
江晓晓抿着唇,然后低声说,“你让我勾引九王爷?”
容恒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白,可难怪她是个青楼女子,随即他挑唇,“勾引男人,不是你擅长的吗?”
“我只卖艺不卖身。”江晓晓反驳。
“你别无选择,要么人头落地,要么替朕办事。”容恒的语气如同命令,从来没人敢违抗他,所以他强势得令人讨厌。
江晓晓眯起了眼,“我不会。”
听罢,容恒多看了她几眼,最终莞尔,“看上去还真有点忠贞烈妇的感觉,不会没关系,朕会让老鸨教你,直到你学会为止。”
江晓晓咬唇,最终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容恒意味深长的收回了目光,他现在只剩这张王牌可以制住打算逆反的九王爷了。
**
五天后。
容恒又来了。
江晓晓天天被迫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鸨教的起劲,她学的散漫,差点没把老鸨气死。
而容恒来了,老鸨如同看到金子一样两眼放光,将她推到了厢房外。
江晓晓瞥了一眼守在门外的白宇,见他推开厢房的门,冷冰冰说,“进去。”
她蹙眉,最终没跟他计较语气,走进去时,看见容恒依旧一身白衣,翩翩公子遗世独立的模样。
“杵在那里做什么?”容恒懒洋洋开口。
江晓晓走了过去,“你又来做什么?”
“检验你五天的成果。”
“什么成果?”
容恒多看了她一眼,随即似笑非笑,“学会勾男人了吗?”
这次的直言不讳让她的脸更沉了,“不会。”
“朕没时间等你慢慢学会。”容恒说罢,猛然拉过了她的手腕,她整个人毫无防备摔到了他的怀中,清冽的檀香袭来。
她愣了愣,下一刻,她的手被他握着,带着她勾住了他的脖颈,紧接着凑到了她耳边低醇含着懒意,“身子太僵硬,放轻松。”
江晓晓咬牙忍耐,“你放手。”
“这么涩,朕差点以为你还是个雏?”容恒搂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纵容宠溺的语气轻声,“还是你害羞?”
一个青楼女子会害羞?
听罢,江晓晓仿佛被他激怒,抬眸瞪他,“谁害羞?”
容恒仿佛就是为了套这个女人的话,随即晗住她的耳垂,呼着热气说,“既然不是害羞,那就伺侯朕,朕只是在教你,不会假戏真做。”
江晓晓抿着唇,随即恼羞成怒,一把成开他的衣服。
容恒俊颜铁青,摁住了她作乱的小手,隐忍的说,“朕的衣服都快被你烂了。”
“不是你说你的衣服,你管我怎么弄?”江晓晓反将一军。
容恒眯起眸子,盯着她半响,低蔼地若有所思,“也行,朕当你急不可耐。”
到底是青楼女子,和他高贵有素养的后宫佳丽不一样。
“别乱碰,男人最的地方是腰。”容恒近似蛊惑的声音传来,随即带着她的手向他。
江晓晓瞥过他的俊颜,嘴上说着别,“这里?”
“下一点。”容恒低醇的声音含着笑意,仿佛故意看她难堪。
再下,就是男人的了。
江晓晓深吸了口气,最终……
容恒猛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沙哑淡道:“你这是要朕断子绝孙?”
“教好了吗?”江晓晓威胁道。
容恒看着她半响,才淡淡粗声,“朕带你去见九王爷。”
他的意思是调教好了,可以送到他敌人身边了?
听罢,江晓晓怒极反笑,“好啊,多谢容公子今日的教导,我一定会学以致用,全部用到九王爷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