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
冷不防的一声让月绮歌抖了一下,然后想都没想到忍着酸痛往他怀里钻,“早呀。”
“撒娇没用。”
夜凤栖抓住她的手,让她摁住刚刚她咬的地方,道:“歌儿把我咬痛了,是不是应该……”
“那你昨天还把我做痛了呢……”
小声的嘀咕了一声,道:“那我身上这些痕迹你怎么解释?”
“扯平?”
夜凤栖捏捏她的脸蛋,“那就扯平好了。”
“坏男人。”
月绮歌用头撞了他一下,道:“身子疼,不想跟你说话。”
“哪里疼?我看看?”
“一边去……”
推开他,红着脸拒绝在这种事情上面格外厚脸皮的男人,“我想泡一泡,你带我过去。”
“好。”
连人带被一起抱了起来,“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想吃香香的莲花糕,喝暖暖的小米粥,还有什么呢~我想想~"
说着说着就有点犯困,也不介意自己没穿什么,往他怀里蹭了蹭,“这水温太舒服了,我睡一会儿起来再吃。”
“好。”
捏捏她的手,抱着她继续在浴池中泡了一会儿,动作很轻的给她擦洗了身体后,给她穿上衣服,亲亲她红嘟嘟的脸蛋,把人放回床上之后,才让人守在外面,自己则是去了小厨房中,着手准备给她弄吃的。
等东西都做好,并且给她端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抱着被子趴在床上,一副想赖床又迫使自己快点起来吃东西的纠结状态。
无奈的端着那些东西走到她面前,动动手指,一个专门用来放在床上吃东西的小矮桌出现在了她身边。
月绮歌开心的把小矮桌摆好,拍拍桌子,“放这。”
“你这是把我当仆人使唤了?”
“你不就是我一辈子的仆人嘛?”
月绮歌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为了惩罚他的不节制,让她浑身酸痛,她决定不给他分享好吃的。
捻起一块莲花糕在他鼻子前面晃了晃,“想吃吗?不给。”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跟个幼稚鬼一样的举动,笑道:“你就闹吧。”
“略。”
等她吃完,给她擦了擦嘴巴和手,道:“不可以一直待在床上,你忘了你睡久了会头晕?”
“可是我身上不舒服嘛……”
“昨晚我并没有折腾很久。”
夜凤栖把空碗放到一边,走过去给她把脉,这不把脉还好,一把就发现……
不得了。
“怎么了?”
看他凝重的样子,月绮歌也跟着有了不好的预感,“我生病了?”
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人肯定不会忘孩子那方面想,夜凤栖自己都不相信的给她再把了一次脉,道:“我学艺不精,你自己把把看?”
月绮歌皱眉,说着就按上了自己的脉搏。
一小会儿功夫过去,她吸了一口气,道:“要不……我们还是找二师父过来看看吧?我身体是不是又出毛病了啊?”
这生完孩子才多久啊!
撑死也就出个月子……然后又过了一小阵子而已!
怎么可能就怀上了!
他们做的根本就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好吗!
夜凤栖看她有点发怒的样子,连忙叫人过去把骆景王给请了过来。
背着药箱的人看到自己那唯一的徒弟正生气的踩着赤蛇王的脚丫子时,眨了下眼睛,走过去,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月绮歌直接朝他伸出手,道:“我跟这男人学艺不精,这脉象还是需要二师父你来看看。”
骆景王挑眉,闻言将手搭了上去,过了一会儿,道:“喝点安胎药不就行了,这种事情也用得着找我?”
“二师父,我真有了?”
“有了啊。”
骆景王看着似乎很不愿意有孩子的徒弟,道:“虽然人跟妖生出来的孩子有大概率是半妖,但以赤蛇王的名号,就算是个半妖孩子也不会受到多少攻击,你们这是……”
看着月绮歌那备受打击,甚至开始怀疑人生的样子,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转了个话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身子受不住,而且大宝二宝还小,我这肚子还没歇多久就有了三宝,我……”
听她这么说,骆景王看了眼夜凤栖,“看来一般的传闻在赤蛇王身上不太管用。”
不同种族想要孕育下一代是非常艰难的,可夜凤栖这……
他应该说他们该是天生一对,还是分别夸赞一下身体好?
“放心吧,你身子跟铁打的一样,怎么可能受不住。”
骆景王倒是没多大担心,“大宝二宝既然是完整的妖,心智必然也开的早,到时候你跟他们讲讲道理,他们自然会分析出来利弊,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交给你男人和我们就够了,安心养胎。”
“二师父,你觉得这合理吗?我生完才多久啊?”
“妖族今天生完隔一天怀上都有可能,你这个算什么?”
“可我是人类啊!”
“人类就了不起了?”
骆景王看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道:“你们两合得来,而且修为都不低,这该有的东西有了,坦然接受就好,虽然说你肚子里的那个还没有成型,但你这想法很可能就会影响到他,尽快接受吧,对你对孩子都好。”
月绮歌摸了摸肚子,小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之后,就开始反省自己过激的行为。
沉默了一会儿,道:“二师父,麻烦你了。”
“嗯哼。”
骆景王给她丢了瓶丹药过去,“一天一粒,保胎。”
“我身体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吃保胎药?”
“脉象不是很稳,从你脖子上的痕迹来看,你们昨晚上很激烈吧?”
他挑眉看着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的人,面色平静的说道:“你男人的精力那么旺盛,送进去的也不少,难免会起冲突,为了以防万一,才让你吃这个。”
明明已经说得够隐晦了,可月绮歌已经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挥挥手,“二师父你辛苦了,徒弟就不送你了,再见!”
骆景王挑眉,也不纠结她都为人母还能害羞成这样的行为,对夜凤栖使了个眼神,让他跟自己出来。
等房间里没人了,月绮歌才红着脸瘫倒在一边,手轻轻地摁在肚子上,叹了口气,“我不是讨厌你啊,我只是担心我保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