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准备!”
双方再度僵持住了。
“……”
“……”
双方的人手僵持着,互相的持着枪支,指着对方。
场面,一度的陷入了僵持之中了。
而这个时候,一声响亮的声音打断了这里的氛围了。
“住手!”
声音,竟是从乔治娜身边的贴身仆人身上传来的。
闻言,乔治娜的整个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卡格尔,你在干什么?”这个时候,卡格尔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呢?
“下去,现在不是你放肆的时候!”见卡格尔不走,乔治娜又呵斥道。
卡格尔回头微微的看了眼乔治娜,依旧是以平日里恭敬的口吻说道:
“乔治娜公主,当初我以为,你是我在皇室里见到的最为干净的人了,但是,直到如今,我才发现,我看到的,不过都是假象罢了。皇室的人,不过都是在想尽办法要维护着皇室的表象罢了。皇室的丑陋,皇室的腐败,你们一个都不敢被外界所知道。”
“你们怕,外界所赋予你们的权势,所赋予你们的便利,因为这些事情,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卡格尔,你疯了吗?”乔治娜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这里都是记者,卡格尔是她的贴身仆人,卡格尔的这话说出,会产生的影响可想而知。
卡格尔说道,“我没疯,我只是在皇室里工作了十几年后,看多了皇室的丑陋,所以,想要站出来去揭露皇室的丑陋罢了。”
“赫克托真的就只是怂恿着张会计偷税漏税,而不是直接参与了吗?”
“据我所知,最近,赫克托的表弟的私人账户上,多了一大笔的帐呢,这笔账的来源,是不是有待考量的呢?”
“这是附件。”
说着,卡格尔就将口袋中被折成了四半的纸张给拿了出来了。
将纸张给摊开,对着周围的摄像机转了一圈了。
“……”
乔治娜气的胸口都在剧烈的发抖着,“卡格尔,你哪里来的这个?”
在墨凌云找上自己的时候,自己知道墨凌云也算是个狠角色,所以,决定答应了墨凌云的请求,和他联手,把赫克托给打败。
算是对自己的弟弟的一种惩罚,同时,有着自己的参与,墨凌云也不会太过于为难赫克托,至少,保全自己的弟弟是可以的。
赫克托这个人,这些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做的很多事情,都叫她感觉难以控制着。
她对于皇室的感情不比皇室里的任何人要少,从小到大,她都是在皇室里长大的,所以,她是绝对的不容许伤害皇室的事情发生的。
张会计很聪明,为了保全着自己,害怕自己对赫克托没有用处的时候,赫克托会把他给解决掉,所以,一直把后退偷税漏税的证据给留在身边。但是,赫克托的人一直都没有搜出。
张会计也放出话来,要是他出事了,那个文件到时候就会公之于众。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赫克托一直没有叫人直接解决掉张会计这个隐患。
而乔治娜将张会计给抓住后,凭着直接的本事,将这个证据给拿到手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这个证据给销毁掉。但是,思及赫克托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乔治娜又有些犹豫了。
想着,多一个赫克托的把柄在手里,将来,也可以更好的控制着他,阻止着他犯下难以磨灭的错误。
卡格尔说道:
“乔治娜公主,你太过于信任我了,你忘记了,有次,你的皇祖母叫你去打牌的时候,你没来得及关保险箱的门,就叫我帮忙的关一下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把它给复印了,不过,为了我在皇室里的生命安危着想,我没敢将原件给带出来。”
乔治娜难以置信的看着卡格尔,看着自己信赖了十几年的仆人,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心,就像是被人给捅上一刀了。
虽然,这些年,在皇室里,她一直表现的不争不抢的,但是,皇室不比外界,亲情在皇室来说,不过就是微不足道的罢了。
在皇室,她提防着所有的人,却唯独没有提防着卡格尔。因为,在她眼中,卡格尔是像着自己的父亲的人,她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卡格尔的性格也是讨喜的,而卡格尔的身世是孤儿,所以,一直以来,她在了解了卡格尔后,就对他很是信赖了。
而此刻,乔治娜才发现,自己是信赖错了人了。
所谓的了解,不过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卡格尔,你究竟是谁?”咬着牙,乔治娜再难维持着公主的庄重,冷着声音低声问道。
卡格尔没有回答,与此同时,手伸至下巴处,重重的一撕,撕下了一大块的透明面皮。
容貌,顿时就改变了。
这张容貌,半张脸都是被烧焦过,脸上的颜色黄的,粉的,白的,尽有,很是不匹配。
这一幕,很是惊恐。像是,只是在电视剧里才会看到的桥段蓦地出现在了眼前。
“天呐!他从脸上撕下来的是什么?”
“他会易容术吗?”
“这个男人是谁?”
……
而这时,恰一辆面包车上闯出来白采薇。
今天,墨凌云将她给锁了一天了,要不是她骗过看守着她的人,说是身体很不舒服,想要去医院看看的话,此刻,她还被锁着,与世隔绝。
在看到眼前站着的这个人的时候,白采薇的泪水瞬间倾涌而出。
“爸!”
喃喃着,话语却无法出声,难以置信,自己的梦,自己的猜想,有朝一日,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了。
白父并没有看见她,面对着群众,他说道,“在此,和大家介绍下,我是白氏集团上一届的ceo,也就是白氏集团现任ceo的爸爸。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在十几年前,我出车祸死了。”
“那时候,我的确是出车祸,我和我的妻子都坐在那辆车里,那辆车给我们造成的伤害巨大,我的妻子当场死亡,而我,有幸,命比较大,活了下来,当初,被搬运回国的焦黑的尸体并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