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山有些心疼的看着赵小娴,看着她绵软的身子缓缓地落地,着急的道,“欢欢,你没有事情吧?”
赵小娴不知道他为什么叫她这个名字,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问为什么了。只是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像是身上的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样。就在赵小娴瘫软的在地上躺着的时候,鬼大山快速的上前,护着她的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灿烂的阳光透过大楼的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马良过来了,因为久打她们的电话不通,他便亲自上楼了,直接到了恒缘大厦的16层。
当他出了楼梯站在16层的楼道里面的时候,那里的场景令他惊讶。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只见那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男女。确切的说是三个人,一个是夏之幻;一个是赵小娴,另一个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其中赵小娴是被那位年轻的男子抱着的,而且特别的亲密,就像是护着她一样的。虽然马良不认识那位男子,他快速的在脑子里旋转着,能让赵小娴放松的躺在他怀中的,除了她说的那个令她心仪的男子,恐怕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赵小娴?赵小娴?”即使是这样,即使是他很吃醋,他还是快速的朝着那里奔跑着,并大声地喊着小娴的名字。其实夏之幻也在旁边,但是他视若无睹,他的眼睛里面只有夏之幻。
三个人仿佛在梦中惊醒,听到马良的叫喊声,似是微弱的睁开眼睛,而后用干裂的苍白的嘴唇说了句什么,而后便没有知觉了。三个人相同的症状。
马良很是惊讶,暗自道,“这昨天晚上可是一起喝酒的呀。当时还是好好的,怎么此时就出现了问题呢?而且三个人的症状如此的相似?”
马良很利索的叫了救护车。三个人同时被抬了上去,在抬着夏之幻和赵小娴的时候,几个大夫的脸似是有些放松,但是在看到地上的鬼大山的时候,脸上瞬间的凝重,而后摇着头,道,“这个难道是耽误的时间长了吗?恐怕......”
马良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他只是担心赵小娴。禁不住道,“为什么三个人是相同的症状,而且都倒在这里人事不知呢?”
大夫摇摇头,道,“看似一样,其实不一样的。这两位小姐比这位男士轻多了。”之后,他们快速的把他们带上了车。
后面的马良不断地问着赵小娴的事情,他害怕她出事。他有时候想,如果赵小娴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活了。生活的唯一意义就是遇到了赵小娴。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感觉在哪里见过她一样。今生好像就是为了遇见她,她千万不能出事的。
医院。
鬼大山因为伤的很重被安排在了监护室里,夏之幻和赵小娴则另外安排了房间。马良一直坐在赵小娴的床边,不吃不喝,就等着她醒来了。
徐思思和韩小蝶全部的到了这里,但是任她们怎么说也没有意义。马良就是固执的守在那里。
此时的韩小蝶和徐思思才知道马良爱的到底是谁,徐思思的心中虽然不舒服,但是对比起夏之幻的伤势来说,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首先夏之幻的伤要好,其他的才能考虑,此时的她便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细心的照顾着夏之幻。
因为赵小娴有马良的照应,她只在外面转着,不停地帮忙,偶尔也会去看看鬼大山。
这个刚刚搬来的帅气的邻居毕竟曾经救过她的女儿,听马良的描述,是他们在倒地的时候,那位邻居紧紧地搂着她的女儿,这绝对不是占便宜的。因为三个人里面只有她的女儿受伤最轻,这一点她是清楚的,所以她不能忘恩负义。
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夜,所有的人都很着急,来看望赵小娴和夏之幻的人很多很多,但是来看望鬼大山的只有一个叫做姜一儒的老头,马良认识他,这是穆家的曾经的下属,穆家很器重他的,相当于管家了,把整个人生几乎都奉献给了穆家,极为的忠心。
马良曾经对他颇为尊敬,但是此时也只是点点头而已,因为他的心思全部的在赵小娴的身上。
姜一儒的神情极为凝重,即使是面对着马良坐着,也不多说一句话。韩小蝶曾经和徐思思在私底下聊起过,道,“难道那个邻居不行了吗?为什么姜老伯来的时候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呢?”
徐思思只是摇摇头,而后有些羡慕的道,“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情,三个人都受伤,但是正是由于他的守护,医生都说只有赵小娴伤的最轻,而我们幻幻......”
说到这里的时候,徐思思还落了几滴泪。
韩小蝶也陪着落泪了。虽然是只有韩小蝶伤的最轻,但是她也不希望她有事啊?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赵小娴醒了,果然三个人里面醒来最早的就是她了。她醒来之后既没有看一眼坐在她床边的马良;也没有看一眼不远处的韩小蝶。
只是着急的环视着四周,当没有发现什么的时候,她的脸上瞬间的失落无助,继而是极为痛苦的样子,像是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就在这时,进来了一个护士。
她疯了一样的追了过去,而后一把抓住了护士,使劲地摇着她的臂弯,哀求的语气道,“护士小姐,护士小姐,请问我的那位大哥哥哪里去了,他没有事情吧?他可是为了救我啊?”
护士惊讶的看着床边的几个人,韩小蝶和马良还有其他的几个陌生人,不知道如何的回答。
此时的韩小蝶怕赵小娴发疯,赶紧的追加了一句道,“在重症监护室呢,不知道醒来了没有啊?”
赵小娴猛地甩开了护士,风一样的朝着监护室跑去。
留下懵怔的马良和韩小蝶,韩小蝶有些尴尬的把头低下去了,并有些内疚的道,“良子,她可能神志不清醒,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马良满脸通红,极为的不自然,也相同的羞涩的语气道,“阿姨,没事的......”
而后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