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弘睿一副“你疯了”的表情看着我,我眨眨眼使了个眼色给他看。
狐妖激动得不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快点闭上眼睛,绝对不能偷看哦,他会害羞的。”我冲他眨眨暧昧的小眼神。
“……”贺弘睿仿佛乌云盖顶,马上就要狂风暴雨风雨飘渺。
狐妖咬了咬细嫩的嘴唇,娇羞地看了一眼贺弘睿,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贺弘睿全身僵硬,对着我用嘴型说:“不可能!”
我可没空理他,迅速抱出背包里的刺猬精。
刺猬精睡得正香,我将她举到狐妖面前,让他们嘴对嘴亲上。
他们的嘴刚碰到,狐妖便一脸陶醉伸出舌头湿吻起对方来。
哈哈哈,我实在是太机智了,有种想爆笑的冲动。
贺弘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满是赞赏。
浪在睡梦中的刺猬被亲醒了,如遭电击般猛然震了震身体,“蹭”的一下恢复人形人站在地上,遂睁开眼睛便看到狐妖那张美到令她妒忌的脸。
这死伪娘在做什么?
他的舌头正钻在她在嘴里缠绕,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意识到自己被轻薄,而且对方似乎还很享受,最最令她崩溃的是,亲她的人居然是胡三那个死伪娘。
刺猬精顿时炸了毛,聚拢一掌妖力打在了狐妖的胸口,狐妖整个人弹开趔趄了好几步,最后以内力站住脚,“噗”的一下,从嘴里吐出了一把金钥匙。
我的原计划是要等狐妖完全缷下防备的时候,攻其狐心,使其吐出金钥匙,不料刺猬精替我们干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紧急关头,贺弘睿迅速跳起抓住了金钥匙,再回到我身边。
“白仙儿,怎么是你?”狐妖像是见了鬼似的惊恐,按着被打的胸口,大受打击,一脸不解地望向我。
我拉起弘睿的手就往外跑,干了这么没节操的事,实在不能理直气壮地面对他们。
见我要跑,狐妖要追,白仙儿一道白影闪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想跑,胡三,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老娘就一刀结果了你家老二。”白仙儿小脸红得十分透彻,那张细嫩的小嘴被亲得又红又肿的。
眼见我和贺弘睿越走越远,胡三很是着急,火冒三丈怒斥道:“就你那样,你以为我想亲你呀,滚开!”
他们五仙虽然是同门,但胡三跟白仙儿平时不怎么来往。
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顶多就是白仙儿忌妒忌妒胡三的容貌。
一个大男人长那么美,还喜欢男的,世上帅哥本就少,这让女人怎么活?白仙儿自然不鸟他。
外界人都传白仙儿是个黑老太太,其实那不过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乔装手段,她白仙儿可是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活了几百年,今天就是她白仙儿的灾难日,先是被一个女人破了处子身,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被夺了初吻,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都怪黃二爷,说什么有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非要拉着他们五个同门师兄弟妹一起为辽国效力,才干了没几天,她啥都没捞着,还损失惨重。
白仙儿心一酸,眼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起了转,两行两行的清泪夺眶而出。
相处了五百多年,胡三是第一次看到白仙儿掉眼泪,那副好像被虐得相当凄惨的可怜小模样,看得他心里一阵阵的揪疼,被尘封的那片柔软慢慢地打开。
从来就没有女孩在他面前这般哭过,他慌了。
“白仙儿你、你别哭啊,我、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胡三头大地抱着脑袋,用罗裳纱袖轻拭白仙儿脸上的泪水,可是,擦了又擦,总也擦不净。
他不知所措地擦着,擦到嘴边时,发现被他亲肿的嘴,心里一阵悸动,一慌,吓得后退一大步。
这时,我从洞外跑了进来,把我那瓶冥界最好的金创药塞到了胡三手里。
我交代道:“这个是极好的金创药,我上午戳伤了白仙儿的菊花,她自己上不了药,你帮她上。”
胡三看了看手里的药瓶,一脸不解地问:“你伤了她的菊花?我读书少,请问菊花在哪里?”
我指了指白仙儿的下面,尴尬地笑道:“就是用来出恭的地方。”
“住嘴住嘴,不许说。”白仙儿崩溃地吼道,脸红到耳根子处。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做着投降状,然后继续对胡三说:“我用量天尺破了白仙儿的处,你又夺了人家的初吻,你若不负责,那可是会天打雷劈的。”
我还想再苦口婆心地劝胡三一劝,贺弘睿进来一把将我扛了起来:“走了。”
“胡三,小心天打雷劈呀呀呀呀……”我留下了真心的劝告。
胡三无语地喊:“我去,是你破了她的处,怎么要我负责?天雷要劈也劈不着我啊!”
被提到伤心事,白仙儿蹲在地上,绝望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
胡三忸忸怩怩地坐在白仙儿身边,掏出一条丝巾递了上去,白仙儿接了丝巾,擦了擦眼泪,用力地擤了擤鼻涕。
擤完鼻涕,白仙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料这一坐伤口巨痛,她整个人摔在了胡三身上,哭着喊疼。
胡三同情地说:“量天尺可是冥界的法器,只有冥界的金创药才管用,我看你还是擦一擦吧?”
胡三举着金创药晃了晃。
白仙儿捂着菊花大惊失色:“我、我不要!”
胡三劝道:“你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
白仙儿鄙夷地看他:“少不要脸了,你哪里是女人了?”
胡三甩了甩长发:“人家心里是女人啊,放心啦,就算你脱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你有感觉,快脱吧,我给你上药。”
白仙儿一脸置疑地看他:“你真的没感觉?”
“那是肯定的,快点脱。”胡三不耐烦了。
一个时辰后……
“你到底擦好药没?怎么擦这么久?”
“还、还没好……”
两个时辰后……
“还没好吗?你是不是睡着了?”
“擦擦擦好了。”
胡三脸颊红通通的,一头禁欲的汗水,颤抖地放下药瓶冲出了狐狸洞,身后传来白仙儿的呼唤:“记得明天再来帮我擦药,这药要连着擦上七八天才能好。”
“咚!”胡三腿一软撞了墙,扶着墙虚脱地靠墙而站,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妈呀,七八天。”“心跳快,呼吸困难,脑子一团浆糊,老二不听话,我一定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