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好不好我都不知道了,毕竟人已经快被我捶死了。
付景深还想耍流氓呢,被我一巴掌给摁住了:“马上就要结婚了,急什么急呀?儿子还在旁边呢!”
我们家小花无辜的抬起头,才刚学会走路没多久,自己扶着桌子就溜了。
“你看我们儿子多乖呀,知道得给我们留出空间来,给他造个弟弟。”付景深揽着我,笑的像个狐狸。
他的怀抱特别的温暖,是有真实血肉的那种温暖,我都忍不住有些沉溺其中了,但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赶紧把儿子抱回来呀!别磕着碰着!”
等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去把儿子捞回来,还拍了拍儿子的屁股,我已经整理好了心情:“要什么弟弟呀,要妹妹,哥哥妹妹多好呀,再说了,又没有人逼着你去继承付家,有儿子没儿子都一样,你还想让我再给你生一个儿子呀!”
“闺女也好,不是都说闺女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吗?”付景深左手搂着儿子右手搂着我,笑眯眯的道:“其实我也喜欢女儿,真的。”
“我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喜欢。”我哼了一声,然后打了个哈欠,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真的该睡觉了。
于是我一把抱起了儿子:“睡觉去吧,哦对了,你去隔壁房间睡,今晚我要抱着儿子睡。”
付景深:……
他一直追到了房门口,然而我已经眼疾手快的把房门给关上了:“好了好了,赶紧去隔壁吧,已经给你准备好被子了。”
“老婆……”付景深可怜兮兮的蹲在门口喊:“我不想睡隔壁,不想跟你分房间……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绝对不动手动脚……”
我打开门,丢给他一个枕头:“喏,你常用的枕头,枕可能会睡的比较舒服。”
付景深趁机扑了进来:“老婆!不要让我去隔壁了!”
他黏黏乎乎的一点都不像是个总裁出身的霸道鬼,最后我无奈的把他留了下来,然后我睡里面,他睡外面,儿子睡中间。
小东西正好把我们两个人隔开,让他有心无力。
后天就要结婚了,哪能让他再胡闹。
第二天一早,儿子就被抱走了,我去了母亲那边住,听人家说结婚之前,新婚的夫妇两个是不能见面的。
虽然我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规矩,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还是遵守为好。
而且我自己睡还睡得安稳一点,不用半夜被小东西吵醒要奶喝,也不用半夜被付景深吵醒要……咳咳。
我要从母亲的房子这边出嫁,孩子也交给我的母亲看了。
一整天他们都在准备结婚的事,一直到了晚上,虽然说我已经没有了那种恐慌,但是一想起明天就要结婚了,还是有些紧张。
所以我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翻过来覆过去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我就被拖去化妆了,还要做发型什么的。
婚纱是我和付景深一起挑的,付景深本来的意思是让儿子给我们两个做花童,但是儿子的年纪太小了,根本就不适合做花童。
最后花童就变成了江佐之从自己家里挑出来的小辈,全都是那种长得很可爱的小男孩小女孩,站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像金童玉女。
江城夫妇两个,作为我的干爹干妈也来了,心情很好的跟我母亲聊了很久。
我和付景深的婚礼没有办得特别大,只是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
我们也没有准备办那种西式的婚礼,就直接在婚房那边举办了。
负责婚礼的司仪居然是阎王爷,而且这个任务是他自己挑的。
一大早付景深就来了,反正他们在做那些出嫁之前必备项目的时候,都处于一种很困很困的状态,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随后就被塞进了婚车里,付景深紧紧的牵着我的手掌,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掌当中有点滴细汗,其实他也在紧张吧。
我的那些紧张,一瞬间就消失了。
别墅的门前已经铺好了红毯,两个可爱的花童一个帮我抱着婚纱的后摆,一个站在付景深的身后。
哦对了,我是被付景深抱下来的。
踩在红毯上的时候,才稍微有些清醒。
然后我们两个就这么手牵手往前走了,一路上全是王元宝那群熊孩子在朝我们喷射彩带。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脸上黏着的彩带们,突然就很想打人。
付景深轻笑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帮我把脸上的彩带全都摘了下来:“结婚呢,生什么气呀。”
“我想把这群熊孩子全都丢出去,居然故意的朝我脸喷。”我哼唧一声,后来想了想,毕竟是婚礼,我还是冷静一下吧。
然后我们两个就走了进去,一群狐朋狗友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围观我们两个结婚,阎王爷站在那边也笑眯眯的,手里还像模像样的捧着一本书,我都有一种自己是站在教堂里,然后那种西式婚礼的感觉。
要不是桌子边上点着两对大红龙凤蜡烛,气氛就已经全变了。
江佐之他们还在旁边起哄:“安安呀,从今天开始就要从少女变成少妇了,有什么心理感受呢?”
“哎呀,你们怎么说话呢?就算是少妇,那也是年轻的少妇呀!”
我气的不停的瞪他们,结个婚都不让我好好结了?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啊!
然后他们就开始笑,特别肆意的笑,我很淡定,我算是这群人当中第一个结婚的,以后他们也是要结婚的,他们现在结下的因,等他们结婚都会结成果,老娘我会加倍奉还的!
阎罗王抬了抬手,整个现场才冷静了下来,虽然看起来依旧很热闹。
“好了,我们准备开始正式走程序了,先把双亲请出来吧。”阎罗王清了清嗓子,十分认真的道。
本来这里应该坐付景深的双亲,但是他已经没有母亲了,父亲跟没有差不多,所以我以为出来的人会是我的母亲和我的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