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救命稻草只能救一人,面临这刻我跟求求都处在危险当中,儒默然要获救哪一个?他陷入了抉择之间,面对我跟求求放手哪一个都是纠扰不定,儒默然却并没怎么犹豫,而是想要同时将我俩救助起来。
但是如果这样我们三个有可能同时会跌落悬崖,此时我跟求求相对搁浅在同一悬壁之上,因为重力的平衡谁也不可以移动半步,不然失重之后我和求求将会同时跌落悬崖。
对此,儒默然想两个同时救助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是我跟求求又同时不可以放手,就如一根竹竿挑起两份重力,松开一方另一方一定会跌落。
如此情景,我们只能听天由命,而儒默一旦伸手救助一个那么另一个一定会掉落深渊,现在和求求四目相对,我们都在给彼此一个机会,对我来说,求求更适合留在儒默身边,我想着退出的给她活下去的机会。
可是求求的双眸却坚定毅然,不等我抉择,她已经单手移动着贴近我,随着重力的偏向儒默然的表情异样紧促不安,他很清楚这刻求求重力偏向的结果。
一繆伸手过来,儒默然却想拽住我们其中两个,但随着求求放手并给我一股推力,她痛然而笑看着儒默然悲切说“不要在放过了,儒默,不要再放过冷雪,听到没有?”
“求求……!”我只听见儒默凄厉的一声痛叫,便感觉一抹力量将我拽住的紧紧拉住,而求求悲然叫了声“儒——默!”随即眼前一黑,我当时只看到一繆身影跌入悬崖,脑子缺氧没意识一般停顿了下。
然后看到求求跌入了万丈深渊,此刻我的心因为求求而痛伤不已,求求却给了我机会,最后一次却救助我的让我留在了儒默身边,给了我活着的机会。
儒默是痛苦的,那刻将我拉拽起来,看向绝壁深渊那刻,却隐忍了那份痛楚,可是无能他怎么隐藏那份悲伤,我听到他凄厉的喊叫求求那瞬,已经洞悉了他内心的那份感受,或许,也只有在那刻,他才真的知道失去的重要性。
但是儒默然却还是抓住了我的手,那刻虽然求求给了我机会,但是儒默如果可以,可以放弃我的话,他完全是能够早一步救助求求的,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我。
“对不起!儒默,放手的应该是我,对不起,我让你失去求求了?”痛泣出声,我趴在绝壁之上看着悬崖深渊下面,心愧疚而难受至极,那刻我好后悔为什么没有给求求机会。
“呵!这是命!你不觉得这是你亏欠求求的吗?自始至终,她就希望你回来我身边,可是你偏偏放不下陌缪衡,你知道吗?那场戏求求一半认真一半给你回来的机会,但是陌缪衡不给,我又有什么办法?
冷血你告诉我,你的心里到底装的还是陌缪衡,你的心只属于他是不是?呵!我现在才知道,我怎么努力,怎么付出,怎么守候,怎么挽留,结局只有一个,我儒默然还是得不到你。
最后就会落到跟求求一样的下场,我不是爱求求,而是替她可惜,曾经她为了邪王,为了我儒默两面受气,结果还是把命给丢了,这就是各为其主的最终命运。
你觉得我会爱求求吗?我只是第一次感受到求求活着的不值,曾经因为陌缪衡她委屈求全留在我身边,可是这次却因为我丢了性命,我知道她想跟我说什么?无非就是让我知道,她喜欢我却更渴望我比陌缪衡更幸福,也要比他更快乐!”
“儒默?儒默然!我?哈哈哈哈”悲然痛哭起来,我现在更痛的是,我此刻的真心却无法完成求求的心愿,她把我留给了儒默,可是谁都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悲然转身,儒默擦拭了把眼泪,再次看了眼那绝壁深渊:“知道求求怎么白了头吗?她启用一次魔镜就会老去一百岁,一百岁?冷血,就是你活的十年。
人生有几个十年,但是求求因为你,却付出五个十年了,你离家那段日子,冷血,如果没有她,你一定不会回去邪王陌瑄身边,你却还怀疑她那么久?
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忌讳她在我身边?你的心为什么装着陌,却还要装着我?你告诉我,六月不是我儒默然的,是不是?”
“对不起儒默然,我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忌讳求求在你身边,三年,我每时不刻会想到你,可是儒默然,对不起,我爱上陌的时候,这颗心已经早早属于他了,而我这具身体虽然是你的妻,但是儒默,你知道吗?爱一个人,是可以因为他而放手的!”
呵!痛然悲笑,儒默然深吸一口气,却一瘸一拐的先前而去,留下我更是悲哭痛伤不已,第一次我跟儒默坦白心迹,可是却不知已经伤他有多深?
猛然醒来一般,我急切追了上去,从后背紧紧抱住他的腰际:“儒默!不要,我不会离开你的,一直不离不弃的会在你身边,你信我好吗?”
“呵!在我身边?我却还能留给你什么?现在我无法脱离邪妃魂魄控制,随时都会恢复女儿身,回去原有真身,我给不了你幸福,知道吗?再一次月缺之时,陌一定会解除诅咒回去三千年前的古都邪王殿,那个时候,我就不是儒默了,知道吗?”
“为什么?不会的,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就是太阳魂也无法抽离去你的魂魄的,邪妃明明已经不会控制你的?”
“我们已经合为一体了,我练就的蛊术心法既要成魔的,达到最高境界了,冷血,你知道吗?蛊术心法本来就是魔法中被戒除禁炼的邪术,但是为了固就我的男儿身,我才不惜一切代价练就出最高境界,知道吗?
我已经出不来了,随时会回去原有真身,尤其是诅咒被解除之后,我便不在是儒默然了,而是被邪妃完全替现代为真身,我不知道邪妃到底用了什么邪术诅咒邪王殿沉陷。
但邪王一定会有破除诅咒的时候,一切魂穿回去,我就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会伤到你还说不定,但是邪妃已经不存在了,除非我魂飞魄散,给她出魂的机会?”
“儒默,没有别的办法吗?譬如你永远做回男儿身,不在魂穿回去?”
“可能吗?你觉得邪王会吗?他的天下在三千年前的古都,他必须带回他的嫔妃,将士,还有你,那都是属于他的,不破除诅咒,他又如何回去做王?”
“呵!我都明白了,邪妃娘娘就为了一繆深情,而这般用邪术将邪王陌的天下摧毁,而今陌的天下却被穿越到这个大都社会,他永远无法展示他王的气势。
也每逢百年沉睡无能见天日,对此他不惜一切代价会魂穿回去他的王朝,得回他王的天下,呵,邪妃也真的给他开了一个够大的玩笑,你回去古都,一定是死命一条!”
“聪明!这下都明白了,邪妃也无非是想得到邪王的天下而已,冥界便就是他的天下,所以,邪王拼命的想在阳界施展他的能力,而得到他该得回的一切,最终就是借用一切力量,回去真身,在阳界寻回他邪王所丢失的一切!懂了吗?”
我这刻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整个过程并不是那么复杂,想想也简单不过,阴界之门随时为儒默敞开着,就是为了阻止陌缪衡魂穿真身,做了真正的邪王陌,他一旦离开墓室被释放出去,便就会寻回他邪王所有力量,而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回他邪王的天下。
一旦邪王起兵,势必整个冥界将会跟邪王对抗起来,这样又会是一场浩劫,而儒默然一直用各种阻力,阻止陌缪衡重生回去阳界,现在邪王得到魔盒,太阳魂,那便就是三界浩劫,陌一定会发动战事,将引起三界一次空前战役。
深叹一口气,我抱紧儒默的手缓缓松开着,扫视着眼前的一切,我忽然看到一个怪异的黑瞳如一黑洞的压迫过来,很是的呆然木愣,儒默然也忽然被眼前的环境倍感好奇,更是深怀诡异莫测看向那黑眸一样的东西。
这里是哪里,很是的奇怪不惑,儒默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从绝壁处离开,向一处平坦草地跑去,这刻我却对这里的景象有些熟悉一般,似乎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儒默然,你觉得你们逃的了吗?呵呵!可笑之至,就凭你,还想阻止本王,现在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
很是空灵的声音,我都听着异样惊恐害怕,握着儒默的手更快逃离这样的声音紧迫而来,我总感觉这声音就在我们头顶掠过。
随着儒默跑啊跑啊!一直向前拼命跑,但是陌缪衡诡异的声音一直未曾停止过,尤其是那黑洞总那么压迫过来,随我们而转换变动着。
忽然一抹巨大的力量,将我跟儒默推举起来,接着被突然压制的另一股力量给硬硬举起,随着一束阳光射入,在被一缕七彩光环托起身体并重重摔落出去,那瞬我被光束所困也如在时光隧道之中轮回,一繆被摔落在地。
……
我只记得很疼,浑身不知道什么力量的压迫,却使得身体异样疼痛,睁眼那刻我发觉自躺在己一卧室的地板上,整个房间好怪异的让我就如在梦里一般。”
“陌,陌缪衡?“我简直不敢相信,紧看着斜躺在床榻之上,一脸抚魅也妖娆挑逗姿势的邪王陌,那瞬却是如此魅艳迷惑人心的,这刻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陌缪衡,我感觉映像深刻也似乎有过记忆一般记的清晰起来。
邪王墓,呵依然在邪王墓吗?但陌缪衡摆弄的这抚魅迷惑人的性感姿势,就是曾经我陪葬邪王那瞬妖柔的那动人姿势,他身边全是女人,好看的出奇的那些妖魅女人。
“呵!本王静候多时了,儒默夫人,你可知道自己还出得去吗?”
“你?呵!容妃,崇妃娘娘,你们?……”我忽然记起来了,她们不会记得我了,看来邪王找回了她们所有丢失的魂魄,这刻早已借助太阳魂让他们得以重生魂穿回真身,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留在阳界。
自然他们什么都不会记得了,就如此刻的陌,也完全不可能记得我了,太阳魂让他们得以回魂重生,也就是找回真身活着的从古都邪王墓,穿越到阳界这样的时空里,对他们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可是却对我还有儒默却熟悉不过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陌对儒默然,我却没想到更是阴毒毫无半点怜悯,而我们又是怎么被带入到这样的邪王府的呢?
“邪王?”儒默然也被突然出现眼帘的妖孽家伙,怔呆住了,紧紧看着他敌视着自己的眼神,却很是明白他此刻想要做什么?
跟我靠近着,儒默然有些紧促急促踹息起来:“陌缪衡,你说过,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我知道,你不会动我的女人,放她离开,我会替你得回你的所有!”
“哼!你的女人,是吗?呵!可是本王却感觉很怪异,你们为什么会从本王魔盒里面出来?之前的事情本王都不记得了,但是儒默然,你说的,会用你的一条腿换取你的女人,现在本王就成全你,呵!会很疼,但是你可以承受,是吗?”
“陌缪衡?你?你不是邪王陌?而是陌缪衡吗?经过三世轮回你终于三魂七魄聚齐,从陌缪衡,陌,陌瑄,成为真的邪王了吗?可是你记得什么?统统不记得了吗?我是冷雪睿,你也不记得了吗?”
我倍感失望也醋意大发,这些嫔妃似乎每一个比我妖柔好看,却个个都贴近着陌缪衡更是的亲密无间,这些都是邪王的女人,唯独他却不记得我。
好悲哀,却更是可怜至极,我感觉我的世界已经坍塌了,邪王回来了,记忆却从邪王墓开始,什么都忘却了,破茧成蝶,换回的邪王虽然全新的出现在我面前,但是就跟那刻陌瑄一样,跟我是陌生的互不相干更是毫无情念相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