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然听到这个地址,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他并没有发觉这个地址有什么不对,连忙的对着电话的人说:“好的,我今晚十点就到。”
那边听到李涵然这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李涵然嘴角勾起,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态,眼睛包含深意。
看来今晚自己就可以彻底的离开这个地方,就不用愁这个破地方了。
李涵然已经呆够了这个破旧的地方,他想要去外国,彻底的改头换面。
既然这些事情暴露出来了,那么自己就不能在这个地方存活下去。
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就会被抓了,永远吃着监狱里的饭菜。
李涵然可不想要过着这种生活。
他只想着自由,不想被囚禁。
李涵然的心情犹如这个时钟一样,等待的时间都是非常久的。
新闻上都是那种报道,李涵然已经完全的不想理会了。
等到晚上十点到了。
李涵然带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去到了东华盛码头。
他见到了和他交易的那个男人。
这个人头发很长,脸上一道疤很长,面部表情僵硬。
李涵然看不清楚这个人的全脸,眼睛是阴沉的。
可是李涵然看到这个人的眼睛时候,觉的非常的熟悉。
不知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你来了......”
沙哑的声音从这个男人传来出来,带着一种尖刺而又摩擦的声音。
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了之后都不由的皱着眉头。
这种声音听着心里一颤,难受的要紧。
李涵然没有多想,拿出自己的货物,放在桌子上,对着那个人说:“我的货物拿来了,我们快点交易吧。”
李涵然实在是等不了了,他真的着急要离开。
那个人用这寒光,看了一眼李涵然。
抿着唇,不慌不忙的说:“不要着急,我可是要验货才行。”
李涵然坐了下来,他的心情可没有那么的轻松。
今天能够来到这个地方,还是靠着别人帮忙开路,才能过来的。
如果这个事情办不成,以后想要离开,就难了。
那个人验货完了,李涵然眼睛盯着他,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已经做好。
直接开口问道:“好了吗?我们可以交易了没有?”
那个人动了一下眼皮,手指转动着手上的扳指。
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冥想一样。
李涵然看到他那么沉得住气,真是心里着急的不得了。
他四周的看了看,这个地方怎么来说就觉得有点不太安全。
因为这个地方就是当初他把安明浩弄下海的地方。
这次他居然故地重游了一次,真是让他心里感觉到了不太踏实的感觉。
现在坐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如坐针毡,难受的要命。
李涵然真的沉不住气了,他着急的站起身来,走到那个人面前。
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狠狠的对着他说:“快点交易,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你!”
那个人也只是睁开眼,看了一下李涵然。
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了一眼李涵然,就转过头一言不发的被他揪住衣领。
李涵然看到这个人,什么话都不说。
真是气炸了,就相当于是一拳打倒了棉花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住手!居然敢动二爷!你这是找死吗?”
后面有些人按耐不住了,马上走上前阻止李涵然的动作。
二爷伸出手,阻止了那个人的动作。
他伸出手,这个手指修长,看过去就像是一个三十几岁人的手。
可是这个人的脸已经沧桑到像是四十几岁的人一样,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的手,看过去比脸上的还要年轻那么多倍。
李涵然不疑有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个交易的事情。
真是让他坐不住脚了!
“不要冲动!”
二爷也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句。
他说完,慢慢的转过头,对着李涵然说:“不着急,时间还没有到,我们要到十一点钟,才能够完全的交易。”
李涵然的脸色,暗沉极了。
眼神晦暗不明,他紧紧的咬紧牙关,气的怒火中烧。
胸膛起伏不定,看到二爷淡定自若的样子,手指紧握,真是恨不得一拳砸烂这个男人的嘴脸。
今晚李涵然带来的人马也不是很多,其余的那些人已经去帮着他处理报道上的那些事情了。
现在手下的人,就只有五六个而已。
可是对面的人,足足比他多了一倍。
李涵然确实没有能力和他敌对,这个不是一个很好的举动。
李涵然盯着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咬碎了银牙,暗自的说道:“好,很好!我等!”
他终于妥协,在这个事情上,他落入了下风。
为了保命,可不能和这个人敌对。
李涵然坐回位置上,就是坐的极其不安稳。
两边的人马就这样定定在东华盛码头这边,你看我,我看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叶晴雪已经找到李涵然所犯下的那些罪责,还有各种证据。
贺军也调查出来杨柳郡埋葬的地方在哪里,并且还把她带回了警局。
做了检验,查出来那个时候到底是那些人谋害了杨柳郡。
找到那些人,做了口供。
这次有了这些证据,就不怕李涵然会用各种理由推搡这种事情了。
在李氏工作的那些人,保镖和那些打手,都被控制住了。
准备要逃走的叶夕雪,不小心在车站被人发现,被当地的警察给控制住了。
准备遣送回到这个地方,接受庭审。
出庭人是叶晴雪,控告叶夕雪杀害双亲。
叶夕雪被抓到的时候,是满脸的惊愕。
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那么快就被认出来了,叶夕雪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带上镣铐,带上了警车。
她曾经试过要逃走,可是还没有逃跑,就被抓了回来。
叶夕雪也完全的放弃希望。
她看着这个囚笼般的警车,心里恐慌了起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坐上警车回到自己的地方。
而且还是如此的狼狈,头发凌乱,低垂着头,手指抠着这个镣铐。
叶夕雪一直盯着地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