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成!我好像办了件蠢事,我把我女儿赶出了家门,也把你说的那位余大师给赶跑了。”
梅申华的脸皱成了一团:“德成!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陪我一起去找他们吧!我儿子的脑死亡,肯定跟那位余大师有关。”
玉德成像是看二百五一样地看着梅申华。
看了起码有五分钟。
看的他自己都感觉很不好意思了气来。
“德成!你不要拿这种眼光看我好不好?我不信邪,也不喜欢这些什么神棍神婆的,看见他们我就烦。所以,所以说话的语气也许过激了一些。你帮帮我吧!我一定要救活我儿子。”梅申华苦逼地哀求。
“余大师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玉德成沉着脸问。
梅申华想了想,回答:“她说五日后来我家看戏。”
“唔!那你也不要着急去寻那余大师,安心在家等五日,到时候我去你家里见她就是。”
“这能行吗?要是她不来怎么办?”梅申华担心地问。
玉德成又横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余大师一言九鼎,她说了五日后去你家,那肯定去。”
“好好好!我回家等着,回家等着。”梅申华尽管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地耍威风,可在玉德成面前,他是一点威风都不敢耍。
乖的像条小狗。
毕竟民间有句古话:民不与官斗。
梅申华再有钱,哪怕是世界首富,遇上军政界的人,该装孙子还是得装孙子。
这是定律。
比什么阿基米德定律还过硬。
现在的梅申华就是一孙子,不但要在玉德成面前装,恐怕还得在另外一个人面前继续装。
想起这个,他就头疼。
这五天里,他是真的难熬啊!
他给自己的女儿打了不下几百通电话,可梅淑一通都没接。
儿子梅霖躺在重症贵宾房里,继续脑死亡,五天来,一丝丝变化都没有。
这五天来,梅申华一下子苍老了起码五岁。
五天过去了,他生怕余欢欢他们来了,自己不在,多有得罪。
一天都在家里等着,可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余欢欢也没出现。
“德成!你说的那位余大师不会是不来了吧?”
梅申华看着傍晚过来的玉德成问。
“不会,余大师说要来,那就一定会来。老梅!人家不像我们吃五谷杂粮的俗人,人家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人。”玉德成一点不像是开玩笑地道,“你只要看见她出手,你就知道了。我庄爸说她在军部,所有的警卫连,手里扛着枪都没用。一个眼神过去,所有人都被控制住。你说,一个眼神都那么厉害,何况是上手?”
“真的?我怎么从来就没听你提过?”梅申华眼里有疑惑,“这余大师不常在帝都出现吗?只有军部的人才能请的动她?”
“好像也不是。”玉德成摇头道,“去年人家要害我的那档子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就知道了。然后她来了,真的挖出了一个耸人听闻的东西,鳝鱼精。这件事情是我们几个的噩梦,大家都保密,不然想起来自己都是傻子。好端端地去品酒,结果才知道是场不安好心的局。”
“难怪你现在都很少参加什么饭局之类的了,是吓怕了吗?”梅申华打趣道。
玉德成还没来得及回答,梅家的庭院里就刮起了一阵风。
一阵阴冷阴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