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学校。
坐落于委内瑞拉玻利瓦尔,是世界名闻遐迩的特种兵训练中心,无数特种兵梦寐以求的想来这里学习。
许言有幸得到来这里学习的名额,在首长殷切期盼及战友羡慕的目光下动身来到这里,与之同行的还有骆一飞、江大年、张胜三人。
随着接待人员进入猎人学校,四人暗暗打量周围,神色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虽然无数次听过这个名字,可是这却是他们第一次来。
打量一阵,见也没什么出奇的,骆一飞撇嘴道:“猎人学校,诺大的名头,看起来跟咱们龙牙,也没多大区别嘛!”
“你错了。”许言正色道:“硬件方面或许区别不大,可是训练方法上,却有着很大差距,猎人学校的训练方法,是世界第一流的,很值得我们学习。”
“没错,我们来此学习,提升自己为国争光是一方面,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把这里先进的训练方式引入国内。”张胜附和道。
“我就是随口说一句,你们至于这么认真吗,真没劲。”骆一飞撇嘴道。
“猎人学校培训,绝不是儿戏,这里的一切训练都是实战出发,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稍有不慎就会受伤,甚至丢掉性命,如果不想中途被淘汰,灰溜溜的回国,最好是从现在扭转心态。”许言正色道。
“放心,我不会为国丢脸的。”
“为国争光!”许言伸出拳头。
骆一飞江大年张胜三人,同时伸出拳头,跟许言抵在一起。
“为国争光!”四个人目光交汇,齐声呐喊如同宣誓!
“垃圾!”
就在四人热血沸腾之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自旁边响起。
四人回头看去,却见几名高大的黑人从旁边经过,其中一人轻蔑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嫌弃道:“不是说来猎人学校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吗?这几个弱鸡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许言四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骆一飞更是怒道:“操,你特么说谁弱鸡?”
“怎么,不服气,有没有胆量比划比划。”黑人汉子不屑道,丝毫没把四人放在眼力。
“比就比,怕你不成!”骆一飞闷哼一声,摩拳擦掌要上前。
这时候,许言忽然伸手,压住他的拳头,道:“骡子,不要冲动。”
骆一飞顶开许言手掌,道:“许言,你别拦我,让我给他点教训。”
“回来!”许言沉声道。
骆一飞拗不过他,狠狠的挥舞一下拳头,偏过头去。
那黑人大汉见他示弱,顿时像是得到了鼓舞,看他们的目光,越加的轻蔑不屑,讥笑道:“黄皮猴子,怕的话,就滚回去,这里不是可你们能来的。”
咔嚓嚓!
骆一飞拳头用力收紧,发出一连串的爆鸣,很想立即上前,给他们点教训,却被许言死死压住,不得发作。
在几人离开后,骆一飞愤愤质问:“许言,你拦着我干嘛,他们那么嚣张,为什么不让我给他们点教训?”
“离开国门,我们就代表着国家形象,别忘记我们的任务与使命。”许言道,冷静的近乎冷漠。
“任这群瘪三羞辱我们,而不反击过去,我才觉得会损毁国家形象?”骆一飞愤愤道。
“这里是猎人学校,争强斗狠不是本事,能从这里顺利毕业,才算真正的本事,来之前你应该就已经知道,这里的训练有多残酷了,现在与人争斗,浪费无谓的体力,是非常愚蠢的。”
听了许言的话,骆一飞若有所思,心里已经认可,嘴上却不服道:“难道就让他那么嚣张?”
“放心,我会给他个教训的。”许言唇角上调,勾勒出一抹讥讽弧度。
骆一飞几人跟一起多年,对他非常了解,一看到他这种笑容,立时就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骆一飞兴冲冲凑过去,感兴趣道:“你有什么计划?”
“猎人一号!”许言酷酷的吐出四个字。
“什么意思?”骆一飞茫然道。
“是一条狗!”江大年在一旁插口,“每一批学员到达后,猎人学校都会养一条狗,编为‘猎人1号’,意味着受训学员的地位和狗一样。”
“但在实际生活中,学员们的地位永远比不上‘猎人1号’,就像部队里军犬的地位,要高于普通士兵一样,在这里还要更夸张些,学员们要轮流照顾狗的吃喝拉撒睡,陪它遛弯儿,给它洗澡,狗犯错误,学员要受罚,狗受委屈,学员也要受罚…而且最过分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在吃饭时,每名学员分到为数不多的牛肉或鸡肉,还必须挑出一块最大的给‘猎人1号’享用。”
江大年侃侃而谈,很快就把猎人学院的这项规则说出,显然是做足了功课。
一般人听到这么变态的规则,肯定是很难接受,甚至是深恶痛绝,可是骆一飞听了,则咧嘴笑道:“这规则还真是变态,不过我喜欢!”
是的,规则很变态,可是他喜欢。
这对别人来说是麻烦,可是对他们来说,却是莫大的助力,简直是开挂一样,因为他深深知道许言驯狗的能力,一个照面都能驯服军犬的奇葩,要驯服猎人1号简直不要太简单,到时候看谁不顺眼弄谁,还不是动动念头的事情。
“借刀杀人,你这家伙越来越阴险了。”
“让我为那家伙默哀三秒钟先!”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几人兴冲冲说道,似乎已经看到那黑人大汉凄惨的结局了。
“好啦,去集合吧!”许言催促。
他这边话音刚落,集合号便随之响彻,一群人快速的集合起来。
一名教官模样的中年人走来,对着大家训话,“这里不是地狱,却比地狱更可怕,这里一切为了实战,所有的训练都是实弹,每个人在训练之前,都需要签订生死状,做好受伤甚至死亡可能,训练中没有姓名,没有军衔,有的只有编号,在这里你们没有尊严,有的只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教官把规则说了下,询问道:“有谁后悔了,现在就可以退出。”
没有人退出,大家签订了生死状,然后开始编号,几人期待已久的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