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迦楼罗说过,她是他的唯一,如若不在,那是他消失在这世界。
是啊,消失了,消失在这世界上了,可是灵魂却一直漂泊在她身边,一直守着她。
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的桃花债太过,对不起的男人不仅只是缪帝一人。
【如果可以,请继续爱,只因你是谭笑笑。就因你是谭笑笑,所以,你有筹码有资本。】
疼……全身坠入冰湖般,无尽的寒水侵袭她全身,让她全身发颤,冷到麻痹。
蜷缩着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窝囊,才能让那颗浮躁不平的心安定下来。
脚步,一步一步地叩响,由远至近,颀长的身影笼罩着她,剪水如影,身材魁梧壮士,挺拔健硕,宛如军人般,威严的站在她面前。
血红色矜贵礼服被风飘起,萦绕至天边,渲染着天际,感染着每一寸。
他,依旧如此,阴美得咂舌的脸庞,秀清邪魅的五官,菱形唇,欧式眸,茂密金发,白皙肌肤,胸口别着极为炫彩的胸针,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夺目的光。
“有我,你有够了。”缪帝吐露一口流利的法语,朝着谭笑笑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
谭笑笑看到缪帝恢复,她不由一愣,接着,她朱唇挽起笑,樱花红的唇徜漾极为的弧度,她的手伸向他,附在他的手,起身,搂住缪帝,附在他胸口,闭上眼睛,聆听着他的心跳。
“女人,你可曾记得我说过,要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的?”缪帝深邃的瞳仁美靥,沥红的唇像是被鲜血染红般,勾着诱人的微笑。
“下不了床多没劲。不如给我弄个猴子来玩玩。”谭笑笑嘴角肆笑。
缪帝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只要你愿意,我便给你。”
谭笑笑轻笑。
缪帝将谭笑笑搂进怀中,不顾身后的吉罗,与谭笑笑同步而离。
两人一重一轻的脚步缓至归去,相贴相依,血红色的衣襟紧紧的贴着白纱,微风掀起裤沿,却怎么也吹不开他们紧紧相贴的身躯。
缪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样铿锵有力:“笑笑,我爱你。”
“我也爱你。”
话,如泉水,叮咚,又如溪流,汩汩。细水长流,成就良缘,最美不过如此。
吉罗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他睫羽微颤,垂眸之际,一道薄光闪向他的眼睑。
接着,就见不远处,摆着草药的木桌上放着一枚紫色宝石,菱形,眼球般大小,摆放着放在那里,静悄悄的。
栽种在园庄里的彼岸花快速成拱形,亮出最美的花蕊,那致命,迷人的危险,成片如花海,让人移不开是视线。
吉罗闭眸,眼泪无声滑落。
修煞罪不至死,倾尽所有,为求一个谭笑笑能安稳。
人生,莫过于生老病死,便是情爱。
【没有当初,也没有如果,我们只有以后。】缪帝诽语。
如果不能爱你,活着又有何意义。
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共度今生,长生不老、不死之躯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