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一记铁锤轮在了西瓜上,红色的鲜血、碎肉崩射的到处都是。突厥军队被杀的大乱,后面的出不了城,前面的死伤无数。
颉利被吓了一跳,赶紧命令关闭城门;然后带着人来到了城楼上向下看。城外就想一像屠宰场,玄甲军纵横驰骋,杀的外面的突厥兵死伤无数。
“射击!射死他们!”颉利气的大叫,城楼上的突厥士兵弯弓搭箭看是攻击玄甲军。突厥人的箭术的确不凡箭箭命中敌人,而没有误伤。
不过这些玄甲重骑兵就想铁罐头一样,虽然被射中,也就是一溜火花,根本伤不到他们分毫。
玄甲军很快就将城外的突厥军队赶散,没有来得及跑的都被屠戮。李元霸带着大军在城下列好了阵型。3000玄甲军的压迫力让颉利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
“走!”这些人就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战了大约一个时辰,十几万的突厥大军愣是没有敢出城。估计这苏烈他们已经走远了,李元霸才命令一声带着大军轰隆隆的离开。
颉利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可敦和王子被敌人劫持;自己就这么干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却想不出一点办法,这让他心急如焚,对自己的实力再次产生了怀疑。
接下来几天坏消息像雪片一样飞了过来,大唐六路兴兵已经攻入大漠;突厥大败死伤无数。
颉利将手下的大将们召集起来商量对策,众人吵吵嚷嚷意见不一;最后还是赵德言献计说:“大唐现在气势正盛,应该避其锋芒,大军让出漠南,退到漠北休养生息;等到中原再次动乱,在重新杀回来。
另外,臣愿意去游说西突厥,告诉他们唇亡齿寒的道理,让他们来帮助咱们抵抗大唐的军队。”
颉利然其言,手下大将也都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注意;所以颉利命令赵德言出使突厥,自己带领军队向大漠深处撤退。
苏烈带着义成公主以及萧皇后等人来到了定襄;李靖闻报让人把他们迎了进来。
义成公主拉着自己的儿子阿史那承摩,倔强的站立着一句话也不说。萧皇后带着孙子杨政道倒是和李靖很客气。
李靖笑道:“萧夫人流落番邦,吃了不少苦;陛下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的款待萧夫人。另外你的八弟大唐尚书左仆射萧瑀在出征之时也托福我多加照顾。
这一次你们祖孙归唐,算是落叶归根,又回到了中原。咱们以后在长安还会后再见的机会,请萧夫人下去好好休息,我一定派人将夫人好好地送归长安。”
萧皇后对李靖称谢,然后犹豫的看了义成公主一样,和侍卫缓缓出了大堂。
李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看着义成公主道:“公主的心中满是执念,这种执念已经刻入你的灵魂和骨头;要想消除几乎不可能。按照我想法是要将你处死,为大唐消除一处隐患。”
义成公主面不改色道:“哼,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李靖叹了一口气道:“我可以称呼你一声弟妹吗?”义成公主身子一抖,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弟妹,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学的东西比较杂,还稍微懂得一点望气之道。你虽然注定今年有大劫难,却不知道为什么有贵人相助,让你的劫难是有惊无险。可报生命无虑。”
义成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反正就是你自己胡说八道呗,我才不会相信。”
李靖将她的变现看在眼中接着道:“这个孩子长得倒是弟妹有些像,不过他身上可丝毫没有突厥人的象征。他的父亲是中原人吧!真没有想到我竟然还有一个侄儿流落在外面。”
义成公主脸色大变道:“你想干什么?承摩是我的儿子,谁也不想将他从我身边带走。”
李靖一笑,他走进两步来到阿史那承摩的面前,蹲下身子抚摸一下他的脑袋道:“承摩,你还不到9岁;家国仇恨不应该让你这么小的孩子来承担。我会送你去见你的亲人,从今以后,什么都不用管;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好好的玩耍,好好的成长。”
义成公主此时再也忍不住,抱住儿子放声痛哭。
“来人,安排侍卫将他们送到幽州;对外就说义成公主不甘被伏,自尽身亡了。”
“是!”李靖的亲兵答应一声,将她们母女带了下去。
第二天义成公主的死讯传遍了整个唐营,萧皇后虽然和小姑子因为理念不合渐渐疏远,可毕竟感念她的救助照顾之恩,听说义成公主自尽,悲痛欲绝,当时就大病了一场。
萧皇后回到长安后,李世民送她一座府宅居住,并且册封杨政道为员外散骑侍郎;萧皇后见到弟弟萧瑀和女儿杨吉儿,亲人相见泪湿衣衫。萧太后就想萧瑀说起了义成公主的死。萧瑀严厉清正,不肯容人之短,不善处理人际关系;第二天就上奏弹劾李靖。
有人乘机进言,说萧瑀弹劾李靖不当。李世民就任命萧瑀为太子少傅,免去尚书左仆射,不再让他参议朝政。
颉利带着大军一路向北向西逃窜,将碛口丢给了身后的李靖。李靖占领碛口后丝毫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追击颉利。同时金河道总管柴绍,通漠道行军总管李世绩出了云中,他们像两个大钳子一样将颉利死死夹住。
先是柴绍大军一路突击在浑河和颉利相遇,面对着数倍于自己的敌军,柴绍凌然不惧和秦琼率领军队像颉利发动了攻击。
柴绍和秦琼带领着一部分精锐部队在前面冲杀,剩余的军队凭借着武刚车结阵,用弓弩攻击。两军在浑河旁边杀的天翻地覆。
到底突厥有着大概十倍于唐军的人马,只是初战的时候有些慌乱,接着就稳定下来,仗着人员的优势渐渐搬回了一些劣势。
唐军越战越少,主将柴绍都受了不轻的伤,他们逐渐被突厥包围。秦琼大展神威连杀敌将十几位,保护着柴绍退入了武刚车的范围之内。
武刚车轰隆隆首尾相连,组成一个原型大阵,长枪刺出像刺猬一样让突厥人一时无法下口。
颉利这一段时间被唐军杀的着急上火,这一次终于打了一个翻身仗;虽然这一仗赢得并不光彩;他也不管不顾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这股唐军消灭。
唐军越杀越少,武刚车的范围也越来越小;不过突厥人一样死伤惨重,每一个唐军倒下都会换来3个,乃至更多敌人倒下。
他别是秦琼策马舞枪一路冲杀,杀的敌人尸横遍野到了后来黄骠马身中数十箭,血流如注,倒在了草原上;秦琼下马挺枪凭借着武刚车继续将一个个敌人刺于马下。
这一场大战从早打到晚上,又从晚上杀到早上;超强的战斗让突厥人的攻击都不得不慢了下来。不过唐军依然是那么冷漠的挥舞着刀枪,好像在收割地里的庄稼。好像尸山血海也不能让他们有半点退却。
颉利暗暗的叹了口气,唐军这么难对付,自己这辈子还有报仇雪恨的可能吗?
这时在早晨的薄雾中有一支人马悄悄的来到了突厥人的背后,他们就是从云中出发的,通漠道行军总管李世绩。
李世绩昨天晚上就到了浑河,他发现颉利正和唐军交战;这位和李靖并称的战神,没有立即发动进攻;而是让手下赶紧吃饭休息。等到了第二天清晨,唐军的体力恢复,而突厥人却越来越疲惫才突然发动了攻击。
这一下大出颉利的意料,突厥人也一下子从天空跌倒了地狱,他们知道敌人的援军到了,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轰的一声四散而逃。
颉利根本就控制不住大军跟着被裹挟着漠北败退。李世绩带领着张公瑾,高甄生和秦琼、柴绍汇合;这时金河道唐军已经死亡了一半,剩下的也是人人带伤。
“二哥,柴驸马,你们怎么样?”李世绩赶紧上前见礼。柴绍和秦琼以便让人包扎伤口,一边啃着大饼道:“只是些轻伤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黄骠马受伤过重,已经不能跑了。”
张公瑾哈哈笑道:“二哥也是好福气,刚才我们从后面偷袭,攻破了突厥的一处马场,得了不少的好马。有一匹西凉玉顶甘草黄,却是和黄骠马一样的宝马良驹,还正在壮年,正好给二哥骑乘。”
秦琼一听大喜,三口两口吃掉了手中的大饼道:“走!带我去看看,咱们这就又可以去追击突厥人了。”
张公瑾命人将宝马牵了过来,秦琼一看就喜不自胜;他飞身上马跑了两步,感觉还在自己的黄骠马之上,不由一举手中大枪喝道:“还等什么?追击!不能放走一个突厥人。”
众人齐声答应一声,然后上马开始追击颉利;这一追就追出了数百里,知道颉利跑过了阴山,到了铁山大营他们才停下脚步,等待着李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