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闼和窦线娘带着军队刚回到营边,牛通带领着罗士信和蓝天毕突然发难,猛冲了出来。
特别是蓝天毕催动胯下的战象轮动大斧子如入无人之境,带队一下子将敌人的对队伍就从中截断。牛通和罗士信趁势从两侧合围将夏军分割包围。
刘黑闼大急他舞动手中的大棍,拼命地厮杀,冲破敌人的防线,又汇集起一股不小的力量。当他再想冲破中间的拦截去和窦线娘汇合;就遇到了蓝天毕带领的陷阵团阻截。
蓝天毕看到这个黑大个一条大棍,挨着就死,磕着就亡;杀的自己手下没有还手之力;他就大喝一声催动战象冲了过来。
他身后的陷阵营士兵表情冷漠,看着冲过来的夏军就想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见到蓝天毕发动了攻击,他们也怒吼一声冲了上来;手中的两把大斧,舞动的跟旋风一样,所过支持血肉横飞。
刘黑闼知道蓝天毕的厉害,看到他大斧子直劈了下来,赶紧催马躲开;然后一轮大棍就砸了过去。
蓝天毕理都不理他的大棍,大喝一声:“掏耳朵!”大斧子横着削了过来。刘黑闼气的差点吐血,赶紧闪身躲开。
“小鬼剔牙!”蓝天毕三斧子也已经使得滑溜无比,三招差点儿要了刘黑闼的老命。刘黑闼刚松了一口气,他这三招有过来了;刘黑闼一阵忙呼,再次躲了过去。
如此几次,刘黑闼已经摸清楚了他的套路,正要上前取他性命;可却忘了他骑得是战马。蓝天毕坐下可是战象。
蓝天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猛地一夹战象,这头大象“嘶昂!”一声大叫,大鼻子轮了起来;“轰!”的一下子扫在刘黑闼战马的身上。
刘黑闼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一下,战马被打的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刘黑闼被扔出去数丈远,手中的大棍也飞了。
蓝天毕一看催动战象就冲了过来,要取他的性命。此时窦线娘也带着大军过来要和刘黑闼汇合;看到他出了危险,赶紧掏出金弹,啪啪啪就打了过去。
蓝天毕一时不妨,虽然有盔甲保护,还是被打的浑身青紫。他不得不舍了刘黑闼,来战窦线娘。
窦线娘不知道蓝天毕的力量有多大,看到这家伙咕哝一声:“用斧当用劈为先!”然后一下子就劈了下来。窦线娘手中描金画戟一立就去迎他的斧子。
“当”的一声巨响,窦线娘觉得双臂差点被砸折了,虎口震裂,再也抓不住兵刃,画戟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她也猛地喷了一口鲜血。
如果不是窦线娘已将突破化劲,这一下子就能要了她的性命,即便如此窦线娘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蓝天毕手中的大斧子就势横扫,一招掏耳朵,奔着窦线娘的脖颈就斩了过来。
窦线娘一下子趴在马上,躲了过去,哪知道刚刚起身,蓝天毕喝了一声:“小鬼剔牙!”半尺长的斧纂刷的到了窦线娘的眼前。
窦线娘吓得一身冷汗,赶紧闪身一躲,一支耳环已经被挑飞上半天空。这几下兔起鹘落,窦线娘虽然拼命躲开,但牵扯到内伤,再次吐了一口血,不敢耽搁,打马就跑。
蓝天毕也知道这是敌人的大将,在后面紧追不舍。窦线娘的亲卫还后面拼命的阻拦,加上战马终究快过大象;终究是没有被蓝天毕追上。
在阵中观战的罗成一看窦线娘有生命危险,二话不说催动坐下西方小神龙就冲了过来。他像离弦之箭一样,很快就到了蓝天毕的面前;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一道厉闪就直刺过去。
蓝天毕识的厉害赶紧停下战象,大斧子一轮不管不顾就劈了过去。罗成闪身躲开,抽招换势和他战在一处。
罗成和他过了几招就摸清楚了这家伙的底细,而且见到了大象偷袭也时刻加着小心,所以没有几回合就在他身上刺了几下。也是他手下留情,不然蓝天毕不死即伤。
正在这时罗士信也赶到了,他大喝一声:“天毕闪开!”说着冲了上去,手中的大铁枪“啪!”的一声搂头就砸。
罗成大枪一挑,“当”的一声响,接住了罗士信的攻击,兄弟两个战在了一处。蓝天毕的招数被这些大将看破后,就陷入尴尬的境地,不过回到了战场上,这家伙就是一个无解的存在。
他骑着战象,大斧子一轮就倒下一大片,冲到哪里,那里就是一阵大乱。很快他一个人就搅乱了整个战场。
罗成的目的是救人,看到窦线娘脱离了危险,他冲破罗士信的拦截抽身就走。
刘黑闼一下子被摔得不轻,被手下人救走;窦线娘也落败而逃。夏军变成了无头的苍蝇,被杀的大败。
秦琼等人一直杀到了天光渐亮才罢手;这一战五万多夏军被杀死杀散三万多人;剩余的随着刘黑闼和窦线娘一路北窜,彻底丢了馆陶和广平。
秦琼取得了两县又将地盘向前延伸近百里威胁到了洺州;再次和夏军形成了对峙;不过这一次攻守之势异位,秦琼每日到城下耀武扬威,吓得刘黑闼一日数惊。
接下来秦琼就以要感谢罗成相助之恩为名,每天请罗成饮宴,兄弟二人饮酒作乐,较量武艺;一连拖了罗成好间。
窦建德听到汇报气的脸都青了,他一边派人去质问罗艺,一边不得不增加战争赋税,并且大肆抓捕兵丁,派了前沿阵地。
罗艺听到汇报也很无奈,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合适统帅,也不是一个合适的领袖。无奈之下他只好命人亲自去了河北,命令张公瑾代替罗成的职务,带领大军迅速返回。
接到了父亲的命令,罗成二话不说就把兵符交给了张公瑾。张公瑾命令大军准备;自己单人独马去见秦琼。
秦琼听说张公瑾到了,赶紧命人请了进来。张公瑾一进大帐二话不说道:“二哥,小弟前来和二哥告辞。”
秦琼叹了一口气道:“公瑾,我如果想留住你,你是否愿意留下。”张公瑾笑道:“能和哥哥并肩作战是公瑾的福分;不过老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且容小弟报答了罗王爷,再来和哥哥共同作战。”
秦琼一皱眉头道:“好!既然你执意要走,我也不再多说。兄弟一路多加小心!”
张公瑾哈哈一笑道:“小弟明白!二哥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张公瑾回了营中,二话不说,拿起大令命令军队即可拔营起寨。让人只会了刘黑闼一声,就会要回幽州。哪知刚刚出发,窦线娘带领着自己的女兵护卫,来找罗成要求和他一起回乐寿。
原来窦线娘这次受伤不轻,窦建德心疼女儿,让她把兵权交给了刘黑闼;自己回乐寿养病。窦线娘刚刚和刘黑闼交接完毕,听说幽州军要撤,就赶紧追了过来。
张公瑾闻言大笑道:“好啊!这一路可不太平,有了勇安公主随行我是求之不得。请公主入队咱们走了。”
窦线娘答应一声进入了队伍中和他们一路像东北方向而去。
队伍一连行走了数日,他们越来越接近乐寿,不过离着山东的阳信也越来越近。到了这里张公瑾陡然紧张起来,他的每天派出大量的侦骑前去打探消息。
一连两三天时候返回来的消息都是平安无事;不过张公瑾一样没有放松警惕。等到了阳信范围之内张公瑾命令尉迟南,尉迟北兄弟带领大军,缓缓而行;他则带着剩余的精锐军队兜了一个圈子绕道而走。
尉迟南,尉迟北将唐万仁、唐万义和毛公遂、吕公旦几个交了过来到:“哥儿几个,张大哥吩咐了;让咱们把阵势闹大了,一定让他们相信咱们是主力。明天大家给我打起精神,敲锣打鼓过阳信。”
唐万仁、唐万义和毛公遂、吕公旦四人答应一声道:“二位哥哥放心;咱们能耐一般,可是做这些唬人的把戏却是最拿手。”
尉迟南,尉迟北叹了口气道:“你说咱们哥儿几个加上还在王府的尚青山,夏玉山就这么废物;打仗没有咱们的事,做诱饵总是找到咱们。这次如果不是对手特殊,咱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第二天这几个人敲敲打打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倒了,沿着信水缓缓而来。
他们刚走了没有多远,就见对面烟尘四起一只大军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阚棱催动坐下跨海狮子骢,提着三尖两刃刀率先来到两军阵前。
“七哥,你果然在这里。”尉迟南,尉迟北苦笑一声,上前来打招呼。
阚棱冷哼一声道:“你们兄弟这是什么意思?吹吹打打的把我招了来,是下马投降还是,跟我拼杀一场。”
“我们那里是七哥的对手?我们的任务就是做诱饵吸引您的注意。现在你已经来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阚棱冷哼一声道:“跟我回阳信,你们几个笨蛋真是痴心妄想;只是吸引我有什么用,自然会有更厉害的人去捉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