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得到了消息想要派兵镇压,却发现城内到处在战斗,处处是战火。宋康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带着手下跑回家里,收拾好金银细软然后夺门而跑。朱昊一看二话不说也带人从北门逃跑。
宋康带得金银细软比较多,正被这些愤怒的百姓堵住;结果一场大战下来,宋康被当场打死,他的财宝也被哄抢一空。
有一些胆大妄为的刁民一看这个来财比较快,就都加入了抢劫的队伍;慢慢的他们觉着这样抢劫也不过瘾;就见目光盯向了旁边的高门大院。
“杀!”南阳城一片喊杀之声,到处是杀戮,到处是惨嚎,到处是火光。
李靖率领大军进了南阳;看到这里的情况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有搭理过来见礼的吕骞和马元规,对着手下军兵道:“来呀!给我到城中维持治安,告诉所有人立刻停止战斗!如果谁敢抗命格杀勿论。”
“是!”丁彦平和司马德答应一声,带着大军分散着杀进了城中。李靖这才回过头来和吕骞、马元规见礼。
李靖这才转头对吕骞和马元规道:“多谢二位高义;我会将你们的事迹汇报给魔王千岁。现在请二位帮助我组织乡绅,安抚百姓。南阳不能再乱下去了。”
“南阳不能再乱下去了。”一句话说的吕骞和马元规差点落泪;二人赶紧答应一声;带领着自己的家丁配合大魔国的军队,搜索逮捕闹事者,并安抚百姓;维持治安。
经过一夜的整顿,在大魔国钢刀的威胁,和一颗颗人头的震慑下,南阳终于平定了下来。
第二天阳光破晓,南阳城被照的一片赤红;城头上悬挂着一连串的人头。李绩站在城墙上眺目远望,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丁彦平道:“南阳为中原的南都;这一次算是浴火重生,我相信它肯定很快就会兴旺起来。”
丁彦平点了点头道:“这我倒是相信,咱们大魔国的建设能力我还是很佩服的。南阳也是不破不立;只是损失太严重了;所有的豪门富户几乎损失殆尽。”
“哈哈,这不是正好吗?丁将军,在一张白纸上作画才更容易发挥!现在我们只差一步,只要彻底打败了朱灿;南阳就彻底是我们的了。”
丁彦平一愣,心中突然浮起一个念头:“这个家伙一直不攻击南阳,不会就在等着它自己发生暴乱吧!”
“丁将军。”李靖打断了他的思索接着道:“朱灿战败,肯定会逃回南阳。咱们这儿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肯定得到了消息;现在说不定正在往这里赶。我意在伏牛山截击他,你意下如何?”
丁彦平道:“末将谨遵军师将领。”李靖点了点头,让司马德带领一万人马驻守南阳;他则和丁彦平带着剩余的军兵去了伏牛山,准备阻截朱灿。
朱灿听了朱昊的汇报,气的肺都炸了,他二话不说尽起大军就要去抢回南阳。军师张德禄连忙劝阻道:“王驾不可!现在我军新败,加上老家被夺,兵无战意;如果仓促进军恐难取胜。”
朱灿怒道:“那依着你干怎么办?就这么把南阳丢了?”
张德禄道:“王驾,洛阳的王世充刚刚战胜了李密;几乎尽得河南之地。如果我们前去归附;他肯定会欣然接受。如此我们就可以借助王世充的力量夺回南阳。”
“啪!”朱灿猛地摔醉了手中的水杯,大吼道:“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让我把基业都让给王世充吗?说!是不是王世充给力你什么好处?
我告诉你!我还有数万大军,还有这么多精兵强将;说什么也不会投降。你给我滚!”
张德禄一愣,叹了口气,没有多说起身出了大帐。朱灿依然愤愤不平,大吼道:“起兵!起兵!给我吧南阳夺回来!”
朱灿气呼呼的带着大军,以伍天锡为先锋直奔南阳而来。他们一路来到了南召县,张德禄再次进言:“南召北扼汝洛,南控荆襄;地势险要;请大军在此修整;等探明了南阳的情况在进军不迟。”
朱灿也想缓和一下自己和张德禄的关系,就同意了他的计策,带领大军驻扎在了南召。
结果他们修正还没有两天,南阳的消息没有传来;探马却汇报身后杀来一只大军,为首的正是大魔国的魔王程知节;他们一路疾行追杀了过来,目前距离他们已经不足百里。
朱灿吓得脸色大变,伍天锡也是惊恐万分;梁士泰可是死在了他的手中;程知节这么急急忙忙的赶来,肯定是为了给梁士泰报仇来的。
想到程知节的可怕,伍天锡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连忙道:“王驾;大魔国兵精将勇,这次携着大胜之威而来,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南阳是咱们的老据点,咱们打下南阳就可以重新招兵买马,东山再起。”
朱灿也被吓破了胆,点了点头带领大军匆匆进了伏牛山。
在伏牛山的分支太子山上,李靖已经做好了埋伏;听说朱灿离开了南召;赶紧命令部队做好了准备。
这太子山三面悬崖峭壁,只有一面是缓坡;与九里山远远对峙;一条黄鸭河从中缓缓流过;要想回到南阳必须从这里经过。
朱灿的大军急急忙忙跑了多来,张德禄再次提醒,这里地势险要,要小心谨慎。伍天锡现在心急如焚,一门心思就是赶紧逃走;他连忙道:“王驾!现在情况万分危急;这里路短河浅,我们一个冲锋就能跑过去;咱们不要耽搁,还是赶紧过河吧!”
朱灿一听觉者有理对张德禄道:“军师太多心了!想那李靖虽然得到了南阳;可也一时半会儿稳定不下来,哪里还有时间到这里截击我们,咱们只管过河就是!”
伍天锡大吼一声率先带队冲下了黄鸭河;他们很快就过了河,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抵抗;后面的朱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命令大军赶紧通过。
朱灿的军队轰隆一声,向下饺子一样冲进了黄鸭河。就在这时对面的山林中突然一阵呐喊,一只大军冲出来挡住了道路;接着箭如雨下;将南阳军射到了一片。
南阳军队一阵大乱,扭头就想逃跑;伍天锡催动战马大声呼喝道:“众位,我们冲过去就是南阳,还有一线生机,如果往回跑就只有死路一条。大家随我冲!”
大家一听又跟着他接着冲杀;一迈步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脚下都是河水冲击的淤泥,滑不溜秋;一用力就摔倒了一片。
李靖怒喝一声:“射击!”大魔国的军队箭如雨下,将敌人有射了回去。张德禄猛然间脸色苍白道:“王驾大事不好,赶紧让大家退回来。现在是夏季河水正在暴涨;怎么可能露出河底的淤泥?敌人要水攻。”
朱灿脑袋翁的一声差点一头栽倒,他急声高呼:“撤退!撤退!敌人要水攻!”
士兵们一听吓得三魂出窍,扭头就要往回跑;正在这时山中一阵巨响,一片江涛海浪咆哮着当头拍了下来。
伍天锡用手中的短把混元鎏金镗一扫战马;胯下的乌骓马一声嘶鸣,猛地约起,三跳两跳又窜上了对岸。
他虽然跑了,手下的士兵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被大水冲的七零八落;勉强上岸的也被大魔国的军队杀死。
朱灿的军队一下子折损了大半;他看着河水欲哭无泪。张德禄赶紧道:“王驾!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回南召吧!哪里墙高城厚,地势险要还能抵挡一阵;如果南召再丢了,咱们就真的没有了立足之地。”
朱灿一听言之有理,顾不得那些落水的溃军,带领手下的残兵败将扭头就往回跑。
他们一路狂奔来到了南召城下;发现南召城门虚掩,门前冷冷清清;不见人影。
“呼!太好了,总算是还来得及,南召没有事情。”朱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带着大军轰隆一声就冲进了南召。
城中一样是空荡荡的,两遍店铺民居也都大门紧闭;大街上冷冷清清,让人不寒而栗。
“退出去!这里有埋伏!”张德禄发现事情不妙,赶紧大吼一声,命令部队向外撤退。
“杀啊!”他的话因刚落,两侧的房屋上面突然站起一排排的弓箭手,一顿弓箭将南阳的军队射倒了一片。
接着马蹄声响,大街的尽头出现一只大军,为首的正是混世魔王程知节。伍天锡一见到他就吓得一缩脖子,赶紧对朱灿道:“王驾,敌人凶猛,我保护着王驾咱们赶紧撤退!”
朱灿也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调转马头跟着伍天锡就往外跑。程知节大吼一声:“杀!”说着拍马就追;房屋上的士兵也都落箭如雨,射杀着敌人的士兵。
伍天锡拨打雕翎带着大军冲到了城门口,他们刚要出城;一直军队飞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当先一员大将正是李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