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感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他躺在床上,眼神无力的看着众人,“我可能去不了了,乔莫言,我真的觉得身体好难受,那阴术控制着我,我的头好疼啊,真的好疼,疼的我脑袋都要炸了。”
看到薄言这么痛苦,脸色有些蜡黄,乔莫言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放心,你会和我们一起去的,我有办法救你。”
“别,不要了,你浪费精力救我也是没用,就算救了我,到最后我还是要受那阴术的控制。”
“那我也要救你,你别说话了,安安,把你的血给我一点。”
闻言,乔安安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她不是不愿意给,只是,她要怎么给啊。
“师傅,是不是只要我咬破手指就行了啊?”
乔莫言摇了摇头,“有点不够,拿个注射器吧,小的注射器细一点的,抽出一半就行了,对你身体完全无碍。”
“可是师傅,这病房也没有注射器啊。”
“没关系,我这里有。”
看着巫马行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注射器,摆放在她的眼前,她满脸黑线,“我说大哥,你神经病吗,随身带着注射器干嘛。”
听到乔安安有些流氓的语气,巫马行云黑眸不悦,“告诉你多少次了,将你这种说话的语气改掉!还有,把你的胳膊伸出来,不要耽误事。”
她心里有些发耸的将胳膊伸出去,巫马行云没有任何一丝怜香惜玉的直接撸起了她的袖子,而薄心语,还非常配合的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
“安安,抽血一点都不疼的,马上就好。”
然而,当薄心语说完这句话之后,只听乔安安啊一声,嗓音粗吼的叫出声,她赶紧撤开了薄心语挡住她眼睛的手,看了看她的胳膊,“巫马行云,你不是会扎针抽血吗,怎么这么疼?”
巫马行云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不好意思,扎错了,没看准。”
刚刚看巫马行云非常娴熟的样子,薄心语还以为巫马行云的扎针技术很好,所以她才蒙上了乔安安的眼睛,难怪乔安安这么防备,就巫马行云这样的扎针技术,就算不被扎死,也得吓死啊,她还是离得远远的,万一巫马行云在扎错,扎在她身上怎么办,她也怕疼的好吗。
不过这次,巫马行云很小心的将针扎到乔安安的血管里,抽出了一点血,递给了乔莫言。
乔莫言拿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用乔安安的血,画着阴术的符咒。
“师傅,原来你要用我的血画咒啊,你早说啊,我可以直接咬破我的手指画出来不就好了吗。”
乔莫言摇了摇头,“你的技术还不到家,根本压制不住薄言体内的阴术,我用你的血,画着阴术的符咒,这对薄言体内的阴术来说,很管用,最起码,可以压制一段时间,让薄言感觉不到痛苦。”
“谢谢你,乔莫言。”薄言躺在床上,感激的看了一眼乔莫言。
接着,乔莫言将符咒团在了一起,“薄言,张嘴,将这个符咒全部吃掉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