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务生其实一开始并没有看清那御天豪什么样子,不过恰好看见淮月安和御天豪正在发生什么争执,误以为是他家老板在商业上的对手干的。
这一下子让徐偌言有些相信她的话了,并不断地安慰着淮月安,眼睛却示意下面的人,快点去查,明面上说痛恨那些商业上的对手不光彩的手段,实际上心里却是盘算着一件事。
已经一年多了,他在外面一直苦苦寻找着季珊珊的身影,可是那些女人都不是他最爱的人,都只能是季珊珊的影子,只能满足他的身体,却无法满足他内心的空虚。
可是当他看到淮月安的时候,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季珊珊的气息,这一刻,他下定决心,不管是季珊珊,还是淮月安,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自打淮月安生下那个该死的御天豪的孩子时,就恨不得这个孩子快点去死,如今孩子没了,这似乎让他和淮月安的距离又拉进了,以后他会和月安也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徐偌言不断地安抚着淮月安,一边安排下面的人去查查今天参加宴会的人名单,并且让人带着淮月安回到了公寓,这正好是月安所想要的,她之所以留下,是因为查到的证据还不够。
如今不同了,她有御天豪和她里应外合,想要收全那些证据,就比之前容易多了,这一次,守在公寓外面的人,多了起来。
这一晚上,木然回来了,并且比一年前有了好些的惆怅起来,不过月安能感受到她对徐偌言异样的情感,原来这个女人已经喜欢上那个道安贸然的男人。
月安一开始说实话,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不过对于那个徐偌言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知道的,她不想让这个木姐姐错误的走下去。
“安妹妹,你很漂亮,姐姐一直很妒忌你,为什么会有他的爱,不过我也知道你无意于他。”木然这趟来,还带着一瓶酒,两个人十分有默契地来到公寓的阳台上。
门外那些壮汉,本就认识木然,也知道她是老板的女人,也就没说什么,反正只要那个淮月安不逃出来就行了,他们也算完成任务了。
夜空中划过一颗星,木然举着酒瓶子,有些痴心地流下泪,但还是倔强地抬起头,看向月安,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来,“我知道他和你母亲的事情。”
淮月安显然很不解她的话,更想知道她要干什么,就等着她说下去。
“你不用紧张,我是发现他做错了,想替他做些什么?”木然说完,痴痴地笑了,把一个优盘的东西从怀里丢给淮月安,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法子离开他,离开这里。
“这是?”淮月安心里有些激动地看向她,她却有些倦意地摇摇头,是我妹妹安琪娜让我交给你的。
你妹妹?
这一下子更让月安有些心惊了,她是知道安琪娜有一个姐姐,只是每当谈这个,都让她的秘书很伤心,像是有些不堪的往事,索性她就没有再问了,只是没想到会是木然。
第二天,御天豪那边终于有人联系上她了,月安拿着之前搜集的证据以及那个优盘,一并交给了御天豪,而她也在木然的帮助下,摆脱了那些门外的壮汉,顺利地找到与御天豪会面的地方。
御天豪,看着一身碎发裙,长发飘飘的女子来到他身边时,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你不会再消失了吧?”御天豪有些不敢信地拥着月安,小心地说着。
“不会了,我们回家吧,御宝呢?”月安忽地抬头,发现这一趟御天豪,并没有带御宝来。
啊,御宝,你给俺儿子起这个名字啊。御天豪的脑门冒黑线,不过还是投降了,只要是他的女人喜欢,什么都是好的。
月安逃出来了,徐偌言也即将被抓,他们一家人也再一次相聚起来,其乐融融。远在一处地牢里,一身烂泥的淮北笙早就被天豪抓回来了,却有一个人偷偷地将她救了出来。
美国内的徐偌言发疯了,势必要带着淮月安同归于尽,却刚好撞上了淮北笙去找御天豪,被徐偌言的手下误抓了去。
自从淮北笙整容成那个令她极其厌恶的淮月安丫头的时候,就活得很痛苦,就哪怕每日每夜睡在御天豪的身边,也是心惊胆颤,深怕自己被人发现了。
“你是谁?”淮北笙被人套着一个黑袋子,一直处于昏迷中,方才也慢慢醒来,她记得自己在那冰冷而又恐怖的地牢里,被一个人救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御家长子,御龙。
她心里已经恨死这个男人了,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沦落成这样的田地,她恨这里所有人,包括御天豪,她以为去向他认个错,并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御龙做的,与她无关,…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有人来了。被人套在袋子里的淮北笙,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就在她产生一丝希望的时候,被人拿下了黑色罩子,刺眼的光线遮挡住她的视线。
“为什么会这样?”北笙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人,只不过脸上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双眸泛着诡异的光芒,像是恶魔来的人,恶毒毒地看着她自己。
“来人,带下去。”徐偌言冷冷地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淮北笙,对着后面几个人吩咐着什么。
淮北笙本想说什么,就被人丢到了一辆车上,困在了后座上,坐在前面的徐偌言,看了一眼后座的女人,有些神经地笑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都是我的珊珊。
他这一次要带着她一块死,就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了,那个该死的御家人,也休想得到他的珊珊,她是属于他的,他的唯一。
车子在徐偌言的手下,就像一颗即将落下的星星,消失在天地间,于此同时,淮北笙挣开身上的绳子,嘴巴里的破布也掉落下来。
她望着车窗外的大海,有些后怕起来,她不要死,不要死啊,拼命地解释自己不是淮月安,他认错人了,快点放了她,她是淮北笙啊。
一直不要命地加速踩油门的徐偌言,压根不去理会后面的人,他只是沉迷于往日与季珊珊在一起的片段,他根本管不了太多,嘴里一直念叨着季珊珊的名字。
珊珊,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让你离开了我,如果我能再一次勇敢点,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都怨我,都怨我,我后悔了。
徐偌言看着车子外面,仿佛正在看见他的珊珊在向他招手,让他快点过来啊,她已经等了他许久,快来啊…
那一日,他去了她居住的城市,他们在一个车站相见了,恰好他的兜里又只剩下了一张十元钱,被一旁笑意怡然的女子看在了眼里,只见她跑过去,拥着他的脖子,十块钱,我喜欢你。
当时的徐偌言,一脸青涩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叹了一口气,珊珊,我一定会赚很多钱,来娶你,可好呢。
后来的他们,不知道为何却分道扬镳了,但他对她的心意未变,只是一直在不停地努力着,只想有一天给她一个满意的婚礼,可是她却嫁给了别人,为什么,为什么?
徐偌言的思绪慢慢地被现实拉回来,他似乎不想醒过来,可是一切,真的就过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而她也不在了,只有他们曾经向彼此发过的誓言,有一天,我走了,你一定要找我哦!
那时候的徐偌言,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不管她去哪里,他都会找到他,并且永远喜欢她,爱她,就哪怕有一天,她出走了,他还是会找到她,守护她,爱她。
可是,他后来慢慢地因为别人的眼光以及别人的议论,他没有再勇敢地去寻找她,导致于她服从家里安排,嫁给御家二公子,他那时好心痛,好想去把她追回来,可是往日不可追。
“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季珊珊。”
淮北笙,看着车子离大海越来越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见这疯子还说什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娶到她,让她作呕。
淮北笙的话音刚落下,只见开车的徐偌言嘴角笑了,那双修长的手一下子松开了方向盘,车子稳稳地下坠了,只听见惊起海水声,犹如那一日,她身穿别人的嫁衣,外面的礼炮声…
许是预感到什么,淮北笙绝望地闭上眼,她临死之前十分后悔取代淮月安,如果她还是她,该有多好啊,淮北笙最后流下泪来,随着车子落下海水,发起一阵爆炸声,消散了。
这时候,有一个女人,却坐在靠海的石块上发着呆,嘴里喃喃细语,这一下子,你是否满足了呢?这个世界有很多有情人分离,却只是在观望着,没有再相爱的勇气,你会是他吗?
另外一边,御宅内
“到底是不是你?”御天豪手里拿着一沓资料,扔给御龙面前,可惜他这个大伯似乎还是没有悔过的心,仍旧不死心地看向御母还有御家老爷子,却不想这两人起身离开了。
御天豪格外心疼地搂着淮月安,他一定要替他养母,也就是月安的母亲,讨回公道。那个淮北笙,早录了一个语音,是关于整件事,都是御龙在参与,这一下,让御龙绝望了。
外面等候的一批警察,带走了被淮北笙供出来的御龙,并把他关进了牢房里,自始至终都不见御母说什么,也没有御家老爷子求情什么,这一件事,让他们无法原谅。
自打淮月安随着天豪回到了御家,便受到了御母格外的疼爱,一家人团聚起来,让御在天喜极而泣,抱着御宝舍不得丢手,就连御母,也不愿让她来抱。
小家伙似乎也格外听话一般,也不哭不闹,笑哈哈地对着御在天笑着,那小孩嫩得真想让每个人都亲上几口,于是,御宝成了这个御家最得宠的人,整个御家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一次午后,淮月安懒洋洋地牵着天豪的手,很神秘地告诉他,要送给他一个惊喜,于是二人来到了那个七日清吧,店老板很是笑意地对着来到店里的客人,“今日,每个有情人,都会赠送小店的一枝玫瑰花。”
淮月安很是兴奋地拿着一枝粉玫瑰,递给她身旁的男人,我爱你,天豪……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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