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幽从施吕家出来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冥界了。
一回到冥界之后,纳幽有一种感觉,就是这里十分的压抑。纳幽一回来,魔爱就赶紧走到他的身边,把他拉到一边,皱着眉看着他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之前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们找都找不到你?”
纳幽一脸懵的看着魔爱说:“冥后怎么了吗?出什么事情了?我那个时候杨真他们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就好像被造出来的一个世界一样,特别的奇怪。”
“你说什么?”
纳幽听到声音之后,就朝着声源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长得高高大大的,但是就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就是了。
纳幽疑惑的看着魔爱,说:“冥后,这位是?”
此时,冥王也走了过来,他笑着看着那个穿着白袍的人说:“这个是纳幽,是我的儿子,我还有一个儿子在人间,需要把他也找过来吗?”
那个穿着白袍的人听到冥王说在人间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不可察的冰冷。他乐呵呵的看着冥王说:“另一个儿子?那个在人间的是接你班的吧!等有机会我们会见面的,其实不急于一时的。”
冥王虽然觉得他蛮奇怪的,但依旧笑着看着纳幽说:“纳幽,这位是天界的帝星。”
纳幽听到天界的时候,愣了愣,立马笑着恭敬的看着他说:“您好。”
此时的帝星像极了一位上位者,仰着头,微微的点了点头,说:“你好,对了,你刚刚说到,你刚刚是从哪里来的?什么幻境?”
纳幽皱了皱眉,看着帝星说:“那个,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我们那天在那个人的家里,一开始是有见到主人的,但是后来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我们发现,那个主人一早死了。反正,就是,我们去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帝星听了之后,也是紧锁着眉头,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暗暗的骂了一句,果然他担心的事情没有错!
纳幽看了一眼冥王和冥后,得到他们的回应之后,便看着帝星说:“那个,帝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帝星现在已经顾不上纳幽了,他胡乱的点了点头,随口对他说:“好,好,好。”
纳幽听到他的话之后立马走了,他其实看不惯那个帝星,也看不惯冥王对他的态度。纳幽看到帝星的做派之后就呵呵了,天界的人很了不起吗?他看,整个天界就剩下一个帝星了吧!
“为什么要叫做帝星,干脆直接叫天帝不就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差别了,要是天界可以找到第二个人,就算我输了!”
“你在那里说什么呢!要是被他给听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纳幽听到魔爱的声音之后,整个人都给定格住了。纳幽慢慢的转了过身,尴尬的看着魔爱,笑着说:“哈哈哈,冥后,哈哈哈,我也就是第一次在人背后说,我想你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魔爱挑了挑眉,看着纳幽说:“你是第一次在人背后说坏话吗?就这么巧被我给听到吗?”
纳幽脸笑得如一朵花了,高兴的看着魔爱说:“哈哈哈,是啊!是啊!嗯,就是这么巧了!哈哈哈,那个,冥后,你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魔爱依旧挑着眉,看着他笑着不说话。
纳幽看着她笑容怕了,只好叹了一口气,委屈的看着她说:“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你去说吧!说吧!”
魔爱看着耍宝的纳幽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她现在有一点怀念以前的纳幽了,现在这个简直是一个疯子。魔爱皱着眉,看着他,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你要演到什么时候?赶紧的,去你房间,我要和你说点事情。”
纳幽立马把挡着脸的手给放下来,高兴的笑着看着她说:“没问题!走,我这就带你去我的房间,其实我是真的很好奇,那个帝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魔爱一到纳幽的房间之后,就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严肃的看着纳幽说:“你要听的话,就赶紧坐下。”
纳幽立马乖乖的坐在一旁,看着她说:“报告冥后,我已经坐好了,有何指示!”
魔爱偷笑了一下,便严肃的看着他说:“不和你开玩笑,我和你说认真的,你应该也是知道我们冥界和天界是有一些纠葛的对吧!这次,帝星的到来,就是因为妖兽的事情。说的好听,是害怕我们对付不了他。说的难听点,就是想要占了冥界。”
纳幽听到魔爱的话,立马猛的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说:“什么玩意?就他一个人也想要占冥界?他有这个实力吗?再说了,谁不知道天神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现在冒出来,说他是帝星,是不是真的,都是一回事!”
魔爱看他这么激动,便站了起来,安抚他说:“你先不要这么的激动,我和你说,这件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其实,你往好的想,帝星如果真的可以帮我们解决了这个危机,对于所有的人来说,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吗?”
纳幽此时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黑着脸看着魔爱说:“所以,你们就想要和他一起联手?嗯,说的好听确实是联手,现在这些事情是怎么出来的,我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我们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复杂,我们去找妖兽和他说帝星出现了,让他们自相残杀不是更好吗?”
“纳幽,你不要这么的冲动!你这个方法确实有效,但是你不能这么这么做。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万一出事了这么办?”
纳幽看着魔爱着急的样子,他彻底是无话可说了,明明冥间和天神的关系这么的不好,但那时他们竟然还要选择这种放方式。纳幽实在是觉得不舒服,干脆站了起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