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对于蕃息湖的事情闭口不谈,吃饱喝足了,宁若白就带着梦晗和王欢来到了五叔的渔场,并且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
王欢嘿嘿一笑,“你说的这五叔不感兴趣,倒是那白皮子,我这手痒痒的很那!”
梦晗白了他一眼,接过宁若若白递给她的金属牌子,“这东西,我总感觉和纳溪族有关系,或者,这是纳溪族的图腾。”
纳溪族生活在蕃息湖一带,可以说是以水相伴的族群,都说鱼儿向往天空,他们用鸟作为自己的图腾,也是很有可能的。
剩下的时间,他们沿着纳溪湖的湖边走了好久,只是这纳溪湖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有的地方很难深入,只能远远的观望,王欢说青囊医馆曾经在十多年前来过这里,并且带走了标本,拿出笔记本电脑让宁若白和大官人看。
照片上是一个类似于鳄鱼的生物,已经残破不堪,长度大约在一米左右,尾骨格外的雄壮,王欢分析,这种生物的主要进攻方式是使用尾巴,这与宁若白给他提供的“白皮子”并不相同。
如此一来,这蕃息湖周边,可能有更多不知名的物种存在。
说着说着,他们就重新回到了李翠华家的小院,外边重型皮卡围了很多的孩子,王欢笑着为大家讲变形金刚的故事,剩下的几人,则是到院子里喝茶。
谈话中,宁若白把二十年前考察队的事情说了,梦晗说,既然这样,那明天的下水还需谨慎,最起码不能让村里的老人知道。
大官人摆摆手,说都过了二十年了,那些老人们大多已经逝世,现在村里的人也开化多了,应该不会阻隔,如今应该考虑的是明天前行的路线。
在这之前,叶蕊通过地图,已经找好了大体的路线,蕃息湖东西方向狭长,而且有不少的支流,汇入到丘陵之中,越是深入,地形就会更复杂,如果进行一个全面的考察,一天的时间完全不够。
因为单单是在水面上行驶,一天的时间估计都够呛,那破渔船速度不会这么快。
“谁说的!?”
这个时候王欢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对大家招了招手。
也不知道王欢使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外面的熊孩子都不见了。他走到重型卡车后面,打开了其中一个门。
灯光随即打开,在这其中,竟然有一条冲锋舟,款式新颖,一看就是高科技的产物,大官人拍了拍王欢的肩膀,若有所思,之后看了看宁若白,“看来咱们以后也得加强一下装备了!”
的确,经过这么多次的探险,大官人赚的盆盈钵满,宁若白更是拥有宁氏集团的产业,区区一辆改装车,还是很简单的。
第二天大家起了个大早,之前宁若白已经李翠华说好,今天早上他们要附近的丘陵上转一转,估计一两天不会回来,让她看好院子外面的改装卡车,而且给了她一些钱,让她帮忙买些好吃的,等回来给大家做着吃。
当然,钱是给的很多,这也是变相给钱的一种方法。
宁若白实在没有想到,这车中有车,在改装卡车之中,还有一辆小型的越野车,虽然很小,但是轮子超级大,这样不但是冲锋舟,包括他们的装备,也能暂时放到越野车之上。
大官人骂了一句,说这小型越野车也太酷了,不行,等这一次完事之后,必须要搞一辆去。
天色很暗,雾气已经延伸到龙王庙村中,来之前叶蕊和吴哲给大家做了面条,热乎乎的心里都感觉暖和,按照既定路线,他们下水的地方并不是在村东头的老渡口,而是距离五叔鱼塘不远的地方,那里不但方便下水,而且越野车可以轻松到达。
此时观望湖面,能见度顶多有五六米,众人一起帮忙,将冲锋舟在越野车上抬了下来。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准备就绪,并且将一干装备放好,冲锋舟还算宽敞,最起码他们六个人在上面并不感觉拥挤,宁若白问油箱里的油满不满,能够撑到什么时候,别到了湖心之后,油没了,那可就麻烦了。
王欢说你就放心,咱这冲锋舟可是油电人三用的,油没了可以用电,电没了可以用人!
冲锋舟正式起航,因为雾气太大,前进的速度并不快,在这期间,宁若白看到王欢往水里放了一个类似于皮搋子的设备,听梦晗说,这个可以感应生物的存在。
大官人坐在冲锋舟最前面,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拿着罗盘,身体有节奏的哆嗦着。
记得前几天下水的时候,尽管是人力前行,但是比较通畅,这次是冲锋舟,虽然不用人力,但是能够感觉到阻力不小,这有可能和水流的方向有关。
“这在雾气中穿梭,如同仙人腾云驾雾,你看前方雾气,变化万千,所谓白云苍狗,实在是人间的奇景!”大官人晃着脑袋,难得说一些有营养的话。
王欢就站在他的身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是啊,白云苍狗,不过我怎么觉得,前面的那只狗,好像不是雾气那么简单呢!”
抬眼望去,在雾气围绕之中,渐渐的出现了一个白影,因为这个影子与周围的雾气相比更加白,所以能看得出来,外形真的像一只狗一般,那若隐若现的两只眼镜,似乎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
“小心!”吴哲低吟。
大官人开始还蛮有诗意,此刻低头看着罗盘,片刻后站起身来,“我草,还真的有问题,那玩意...”
“怎么?应该不是阴灵吧?”宁若白问,乾坤瞳力之下,可以隐约感受到那团雾气的特殊能量。
“不是! 莫非?”
大官人摸出破军牙齿,验算一番,此时那团雾气更加清晰,而且肉眼可见的,它正向冲锋舟的位置驶来。
梦晗双手抱肩,和宁若白小队一样,这种奇怪现象她也见过不少,但是这次的有些特殊,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大官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