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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了夏庆辉:王水萍的“辉煌历史”,并且还告诉他,这王水萍曾经准备包养严庚生的,可是被辛惠雁两巴掌给打消了这个念头,但辛惠雁到现在还是在跟严庚生冷战中。
夏庆辉回想着白天的事情,这才明白辛惠雁怎么会那样说王水萍了。
金辉祺见他在沉默中,便继续劝到:“庆辉,婚内出轨这趟浑水,一旦沾染上,不弄个满身的泥泞恶臭是爬不上水面的。”
“我没有出轨,只是玩玩而已。”夏庆辉此时见妻子不在眼前,才不耐烦的说着。
看着玩世不恭的弟弟,金辉祺恨声说到:“感情是能随便拿来玩的吗?庆辉你不是浪子回头了吗?怎么又想重蹈覆辙的?难道你以为你这样,温筱婉会再次放过你吗?
不会的,只要你敢沾花惹草的,我敢打赌,她一定会做得比英洁厉害百倍的。”
夏庆辉还想说什么,就见温筱婉和章雅兰一起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只好打住了这个话头。
这天傍晚,温筱婉给辛惠雁打电话,说夏庆辉此时正跟那个文秘在一起鬼混,并且还告知了他们会面的地点。
辛惠雁赶到那条街上,果然就看到夏庆辉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亲密的说着话。
她连忙奔过去,拉着夏庆辉亲热的说到:“庆辉,你也在逛街呀!你看你送我的这件衣服,我穿着好合身呀!”
她不等夏庆辉回答,转头看着那个文秘说到:“庆辉,这人是谁呀?”
“你又是谁呀?”那个文秘很疑惑,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穿着套跟温筱婉一样的衣服。
辛惠雁神气的答道:“我是他心目中跟温筱婉一样重要的女人,我看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因为你没戏!”
“庆辉?”文秘伸手想去拉他,被辛惠雁一掌打在了手臂上:“去、去!我们庆辉也是你叫的?你又不瞅瞅你自己?看他有没有为你买跟他老婆一样的衣服?
没有吧?没有就说明他还是将他老婆放在了第一位!再说他的心又不是大海,怎么会装得下除了他妈以外的第四个女人呢?所以对你也只是玩玩的?你又何必当真呢?”辛惠雁训诫完文秘,就转身娇声娇气的让夏庆辉送她回去。
文秘万分委屈的又来拉一直沉默着的夏庆辉。
夏庆辉想着这一次一定是温筱婉让辛惠雁来的!为了表明自己并没有变心,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文秘,转身就带着辛惠雁上了自己的车。
在车上,恼怒的夏庆辉质问到:“惠雁姐,这次是筱婉让你来的吧?”
“我只是路过!”辛惠雁随即转移了话题:“这次温筱婉送了我好多她的旧衣服,件件穿着都合适!她说这套是你送的,她一直都舍不得穿的!”辛惠雁皱起了眉头:“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这套衣服有什么好的?”
“她既然不舍得穿?怎么又会送给你?”夏庆辉边开车边不满的嘀咕着。
“我问过她的呀?可她说男人要换衣服,女人也能换衣服的!”辛惠雁看着夏庆辉,故意问到:“庆辉,你说这筱婉是不是莫名其妙的!你懂她的意思吗?”
夏庆辉没有回答,却猛地踩了刹车。
辛惠雁被这突然的状况吓得叫喊了起来:“夏庆辉!你这搞的什么名堂?吓死我了!”
夏庆辉却气定神闲的答着:“前面有红灯!”
“跟你坐个车都担惊受怕的,还多亏了筱婉,是怎么熬过来的?”辛惠雁边拍打着胸口,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夏庆辉没好气的说着:“那你离我远点总行了吗?”
辛惠雁不满的嘟嚷着:“我是把你当成我弟弟才干预你在外面找情人的。你说你怎么就不学点好的呢?难道一定要外面彩旗飘飘的,才叫男人吗?”
她也不管夏庆辉已经变了脸色,继续劝说着:“庆辉!我知道你们做男人的难,可作为女人也不容易的,她将整个自己奉献给了丈夫孩子,以及丈夫的父母家人,一辈子甘愿做牛做马的去服侍他们,就只想丈夫能用情专一的陪伴在自己身边,平安到老。庆辉,难道你连她这点可怜的要求都不愿意给她吗?”
夏庆辉又一次猝不及防的踩了刹车,不过这次是停在一个站点上。他打开车门极力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到:“请下车!”
辛惠雁下车后还在絮叨着:“庆辉,你一定要时时想着筱婉的好!”她话还没有说完,夏庆辉就关好车门扬长而去。
独留辛惠雁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发着呆:“夏庆辉!这是哪里呀?”
辛惠雁回到家里后,就见到桌上有一束花。她正在疑惑中,就见严庚生走了过来。他含情脉脉的说到:“惠雁,自从咱们结婚以来,我都没有送过你一束花,今天我专门买了一束花送给你,算是补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就见辛惠雁眼睛一亮,可随即又变得愤怒起来:“姓严的!你发的哪门子的神经?拿着钱不当回事!买这即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做什么?”
见妻子发怒了,严庚生忙解释到:“惠雁,你别发火,其实这花是公司的残次品,我偷偷地藏了几朵拼凑出来的。不信你看!”
辛惠雁朝着桌子上看去,只见红色镂花纸下包着的几朵花瓣,确是些品种不一的残次品。经过严庚生的精心包装了一番,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但还是别有一番雅致。
见此,辛惠雁没有再做声,转身就去了厨房,没有再理会那把花束。
晚饭后,她正在厨房里收拾厨房时,就听见严梦云在外面对她爸爸说到:“爸爸,妈妈好喜欢你送的花呀!我刚才看她偷偷地闻了好几下!爸爸你说这仿真花又没有香味,她闻什么呢?”
“这个小骗子!爸爸妈妈闹不和,管她什么事?”辛惠雁愤愤不平的想着,她真想冲出去质问女儿一顿,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