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好看。”
    仰头爽朗一笑，梁玉拎着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我穿什么你都说好看。”
    “因为你本来就好看。”仔细剥着菠萝蜜，林修之比以前大胆了许多，说话声音也大了些。
    “你也好看。”
    将长长许多的头发向后撸，她现在正在留发尴尬期，但再怎么尴尬，也掩盖不了她的光芒。
    对于她的夸奖已经习惯了，林修之只笑了笑，将剥好的菠萝蜜放到暖气旁，熏热一些才递给她。
    虽说不是寒性水果，但她好似是之前打球时不太忌讳，凉水澡洗得太多，每次来例假都会疼得脸色发白还强撑着跟他玩闹。林修之不懂，在网上查了好多，再也不让她吃凉的水果，就连课间去小卖部买的奶，都要放到他旁边那根暖气管子上热一下才让她喝。
    “之之，连不上网了！”
    过去帮她看路由器，蹲着捣鼓了一会儿，又连上了，梁玉看他妥帖靠谱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趴到他的背上：“你知道我生日了，你生日呢？”
    “明天。”
    “明天？！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啊！”一下子就蹦起来了，梁玉都有些着急了，“我什么都没准备！”
    “不用准备，我不过生日，我妈说小孩不过生日。”
    这么傻的小孩，现在还有吗？
    “不行！怎么能不过，这可是我们在一起后你第一个生日。”蹲在地上，裙摆好似艳丽的花，梁玉偏头看着他，眼神炙热又认真，“你有什么想要的？”
    “没，真没有。”林修之仔细想了想，低头露出小小的笑容，“现在挺好的。”
    心里的怜惜更甚，梁玉摸上他的脸揉了揉，又抱住了他：“那我请你吃蛋糕，喜欢什么口味的？”
    “都行。”抬脸对她笑笑，又低下头去，“听你的。”
    他这一句听你的，让梁玉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凑过去亲他，他呢，也已经学会回应了。
    “最近练的真不错，都有块儿了...”梁玉的手摸进他的卫衣里，探索着他的身体。虽然还是清瘦，但比两个月之前已经好太多了。
    垂眸低声嗯了下，林修之心里还是有些羞涩的：“还是太瘦...不好看。”
    “好看，我喜欢你这样的。”梁玉环住他的腰靠过去掀开他的卫衣，亲吻他浅浅的腹肌，“练太大了不好看，看着笨，但是再胖一点也行...”
    天知道林修之多么喜欢她说“我喜欢你”，每次都要拐着弯让她多说几句，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只要他明着说喜欢听，梁玉就能把这句话重复一万遍，可他始终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只能用更心机的方法来听到这句话。
    “你困吗？要不要睡一觉？”两人刚吃完午饭没多久，梁玉盘算着晚上还得给他过生日，现在把人拉到床上去正合适。
    “...嗯...”
    显然是被她用这个借口拉到床上太多次了，林修之眼神有些闪躲，但还是遵从内心的想法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刚粘上柔软的大床梁玉就压着人开始亲，林修之显然也是习惯了，放松接纳着她，只有在她后腰上不停蜷缩的手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之之，过完生日就十八了吧？”
    “...十七...”
    她动作顿住微微起身：“啊？你才十六啊？我竟然比你大？”
    耳根有些微热，林修之点了点头。
    “叫姐姐。”
    这下他却怎么都不肯了，红着脸抿着嘴低头躲避她的目光，一言不发。
    笑着亲他的耳朵，梁玉的手已经摸上他的腰窝了：“行吧，不叫就不叫，但我比你大，得替你考虑考虑。”
    宽松的运动裤拉下一半，梁玉的手轻车熟路地找到他：“才十六，这么年轻就...对身体不好，以后咱就少亲近，等你大了再说。”
    咬住内唇咽下呻吟，林修之微微敞开腿，环住她的脖子，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好似蚊子哼哼：“明天...明天就十七了...”
    是她听错了吗？还是他真的在主动求欢？
    他可能也发现了自己这句话过于直白，贴在她颈窝处的脸愈发热了，梁玉很想笑，但又怕让他觉得自己在笑话他，只能忍着亲亲他的脸。
    “行，那你来亲亲我。”
    梁玉反手拉下裙子拉链，露出自己冬天捂白了一些的肌肤，现在是浅浅的小麦色，胳膊上的印都起浅了。
    将他的脸摁在自己的乳上，梁玉的手也摸上了他的胸膛：“吃一下，我喜欢你吃我奶。”
    略显粗俗的话让林修之头晕目眩，他下意识环抱住梁玉，张嘴含住她浅褐色的乳尖。
    很软，没什么味道，但就是松不开嘴，想一直含着吮着，林修之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没发育好，就是上次差点吃肿了她的乳尖。
    想起来手指又蜷缩了一下，就抱得更紧了，梁玉忍不住笑，抱着他在床上翻滚了一圈。
    “多吃点，吃奶能长个。”
    “梁玉...你...你别...”
    含含糊糊的话从嘴里溢出来，林修之摸索着伸手捂住她的嘴，但依旧不肯在她乳肉里抬头，梁玉笑出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他才触电般抖了一下，但还是动也不动。
    指尖在她口中被含着，他不敢动，只能继续投入在她的乳上，知道自己的三根手指头都被她含进嘴里舔，才逃一样撤出来，握在她的腰上，嘴也依依不舍地向下吻去。
    她的腰腹很结实，但大腿更结实，饱满立体，像是粘了蜜一样，林修之回忆着她的教导，嘴唇从腹上的线碰到小腹，闭着眼睛就要帮她脱内裤，却又被她拉回来摁到了胸下方。
    “偷工减料，罚你舔过去。”
    在梁玉这个角度看，林修之后颈都是红的了，但他还是听她的话，伸出舌尖，颤巍巍向下。
    一条润泽的线从乳下到了小腹上，很细，还很直，他闭着眼不敢看，也不敢太细致的探索，但也比之前快哭出来的样子好很多，梁玉就放过了他。
    自己抬腰脱掉内裤，直接勾住他的肩膀夹住，梁玉摸上他的侧脸揉了下他的耳根，轻声开口：“舔舔吧，上次我很舒服，还想要。”
    他张了张嘴，又咬唇闭上，他想说别说了，但自己又想要，他心里许多百转千回的龌龊想法，都在她嘴里轻易吐露要求，他该感谢她。
    匍匐趴在她的身下，林修之微微启唇，睫毛颤动，靠到了那里。
    微颤的舌尖顺着缝隙滑过，他舔开紧闭的阴唇，轻轻蹭掉里面渗出的水，鼻尖正好靠在阴蒂上，听到她满意的轻喘声抬头呼了口气，含住了阴蒂。
    她闭上眼睛，腰肢不满地扭动起来，腿也夹紧了他：“重一些也没关系。”
    一下一下，越来越重，梁玉爽得叫出声，大腿上的肌肉都在抖。
    他逐渐起身，像是学会扑食的幼兽，舌头钻进了呼吸般的穴口。
    他很聪明，用舌头开始顶弄，鼻尖在阴蒂上的刺激也涌入梁玉的头顶，直击心脏，让她忍不住发抖。
    随着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梁玉的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开了窍，含住她的阴蒂重重吮了一口，梁玉尖叫一声，不受控制地颤抖战栗起来，大腿绞着他的头，就这样达到了顶峰。
    好似喷了，她不清楚，仰头趴在床上大口喘息者，眼前都是晃的，直到脸色通红的林修之带着一下巴的水起身看她，才收拢了飘忽的思绪。
    “...你尿了我一脸...怎么办...我都喝下去了...”
    他捂着嘴，眼睛都泛了水光，声音发虚，好似尿了人一脸的是他一样。
    忍俊不禁起身，梁玉从床头拿了纸巾，想要递给他，顿了一下，直接帮他擦。
    “是潮吹出来的水，不是尿。”
    梁玉怕他不信，凑到他嘴角舔了一口，他好似有些惊讶，微微侧了下头，两人顺理成章又亲到了一起。
    “我想跟你做。”
    梁玉抱着他直白开口，就要说出第二句，他就艰难摇头了。嗯？这是发现她的想法了吗？
    “你...你还没...没成年...不好...”
    他硬得都要戳破自己的大腿了，还替自己考虑呢？梁玉松了口气，带了几分故意的调笑：“咱俩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怕什么？”
    “...不好，对你不好...”
    他嘴笨，说不出什么话来，手抓紧了床单，鼓足勇气闭上眼睛，舌头都打结了：“我...我帮你...舔...也...也能舒服...”
    梁玉愣了一下，笑着趴到他的肩膀上，狠狠亲了他两口：“林修之，你真可爱。”
    “你也可爱...”
    “但我还是想跟你做。”
    他微微皱起了眉，好似有点纠结，指尖紧了又松，最后吐出一口气来，闭眼点了点头。
    哈哈笑出声，梁玉又亲了他两下，手顺着摸到他的穴口撩拨了几下，在他微微睁大的眼睛中，虔诚亲吻他。
    “我想做啊，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