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少年的呜咽,云宴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温情的第一次。
毕竟那一个月十次的任务可能多半还是要靠他完成。
她收起动作,安抚地亲了下季安泽的嘴唇,然后引着他躺到床上,骑在少年的腰间。
内裤已经被情动的淫液浸湿,蹭着少年硬挺的顶端。
有句话说年轻男孩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此时少年身体力行地验证着这句话。
云宴当着他的面缓缓把内裤脱下,爱液牵扯着布料扯出银丝,少年偏头难为情地垂下眼眸不敢看,却忍不住用余光扫着那淫靡的画面。
他的那点小动作哪里逃得出云宴的眼睛,云宴更加刻意地放慢动作,然后随手将内裤扔到一旁。
她前后摆着臀,肉棒的头部几次路过湿滑的肉缝,就是进不去,少年十指蜷起,抓着身下的床单艰难地忍耐着。
云宴又低头舔舐着少年的乳头,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舌尖抵着乳尖的小孔往里钻,嘴唇覆盖住乳晕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突然感觉到小腹有微凉的液体溅了上来,再一看身下少年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样子,云宴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噗嗤一笑:“哈哈哈,你好快啊,等会儿别做完了还不能让我高潮吧?”
被侮辱了性能力的少年红着脸,梗着脖子一言不发。第一次就被说快让他有些懊悔,但很快下身又硬了起来。
“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少年过了几秒开口。
“那我就看你表现咯?”
云宴说罢扶着少年的阴茎慢慢往下坐,已经足够湿润的地方却感受到没有预料到的疼痛。
该死的,云宴咬了咬牙心里骂道,这具身体竟然还是第一次,花了三年的钱竟然连那男人都没有操到。兴许那穆枫就是靠着第一次钓到的富婆,毕竟谁会喜欢包养一个二手男,晦气。
不过好在已经发育成熟,尽管里面过于紧了,阴道瓣也没有受伤流血。
进入的过程艰难了些,两人都是出了一层薄汗,直到完全进入,她们的下身紧紧相贴,都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适应了片刻,云宴尝试着动起来,她压着少年腹部薄薄的一层肌肉,上下吞吐着肉棒,缓慢的节奏细细研磨着快感。
“姐姐,你好紧……”
季安泽呼吸粗重,被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尾椎发麻,细细密密的痒爬满全身。
“嗯……闭嘴。”
云宴有些体力不支,渐渐地使不上力气。这具身体的素质实在太弱了,不知道系统下次能不能送她一个增强体质的道具。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索性一屁股坐在那里不动了,靠着细微的摩擦享受到一丝快感。
“姐姐,可以换我动吗?”季安泽实在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得快要疯了,生怕她不会答应似的,又急忙再次强调:“我会让你舒服的……”
云宴向后靠,两人改变了位置,她的大腿被季安泽抱着环在腰间。
“啊——”
突然开始的抽插让云宴猝不及防,青涩的少年不会任何技巧,只知道一味把肉棒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送去。
与年纪不符的粗长让季安泽进得很深,每一次抽插都把湿滑的甬道撑得又满又胀,他托着云宴的臀部,不断耸动着腰。
云宴束起的头发早就散落在床上,几缕头发粘在脸上,身上质地丝滑的旗袍也在两人的动作间变得皱巴巴,而季安泽不着衣物。看起来就像是她在纵容着发情的小兽弄乱她的衣物一样。
沉浸在情欲中的二人不住呻吟低喘,两具年轻的肉体紧紧纠缠,噗呲噗呲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欲火燃烧发出的噼啪火星声。
季安泽履行着自己前面的承诺,他的确让云宴很舒服,抽插间堵不住的爱液流向股间,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快点,我快……嗯——”云宴开口催促着,快感浓郁得要蒸发。
少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他也快忍不住了。终于在最后急速的进出中,两人皆到达了顶点,云宴高潮后的穴道痉挛着,前面的阴蒂也舒服得发麻。
在余韵里渐渐恢复神智的云宴调整着呼吸,就看见少年的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宝藏一样,他亲昵地蹭了蹭云宴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姐姐,你好厉害,让我好舒服。”
少年本就清澈好听的声音在刻意压低后十分勾人,尤其是又在沾染了情欲的情况下,云宴听得喘了口气,下身又挤压着流出了更多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