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枪口撩拨着江若若的内裤丝线,游离在她的三角区,她抵触地想要推开沉宿,沉宿一只手便攥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压倒在床。
男人的体重让她喘不上气,他撑起身子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锁骨,尖细的虎牙扎进肉里,让她痛到低声尖叫:“你们都属狗的吗?”
沉渊也喜欢咬她,在她脖间留下吻痕,简直就是禽兽标记领土,宣誓主权。
“是啊,我是属于姐姐的狗。”沉宿舔了舔她的伤口,迷离的红眸微微眯起,可怜地看着她:“还是被姐姐丢了好多年的狗。”
不得不说,沉宿很会拿捏她的萌点和愧疚点。江若若被那样楚楚动人的求欢臊得脸红,嘴里说着不要费劲反抗,沉宿直接起身跨坐在了她丰腴的大腿上。
他修长的手指有力地按在她的脖间,感受着她颈动脉涌动着心脏的跳动,他顺着她的锁骨一直亲吻下去。
他咬住她的肩带从肩处滑落,弹出那对他最喜欢的绵乳,只是此刻还留着别人留下的斑驳清浅的吻痕。他眸色一深含住她的奶珠,像个小婴儿吃奶一般吮吸,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姐姐喜欢让狗狗舔奶呢……”他坏心地笑,虎牙叼着她的奶头轻咬,湿滑的舌尖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那双摄人心魄的红眸还要戏谑地盯着她。
江若若红着脸伸手妄图推开沉宿,又被沉宿抓住双手放在头顶,他握着枪从她内裤外钻了进去,那把枪此刻就堵在她的小穴口,沉宿就是这么威胁她的。
她别过头:“别玩了,小心擦枪走火,我死了不要紧,你们的计划就完了。”
“姐姐突然聪明了。”沉宿抽出被她腿捂热的枪,划过她挺立的奶尖,不等江若若反应就插进了她还在说话开合的小嘴里。
突然袭击搞得她差点呕吐,沉宿转着枪管,在她的小嘴里翻搅。
“呜……”江若若勾着眼角瞪沉宿。
沉宿此时跨坐在她身上,压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附身低语:“姐姐,你是怎么玩渊哥的枪的?”
“这样吗?还是这样?”
沉宿捏着枪显些插进了她的喉咙里,她想要干呕,眼角沁泪。
“姐姐的小嘴真厉害,什么都能吃进去。”他胯间的欲望已经隔着裤子肿胀起来,硌得她肚子的软肉生疼。
“姐姐,使用枪,要先了解它。”
“这把德国转轮手枪,长225mm,宽39mm,不知道能不能让姐姐满意?”
“发射.357马格南或9mm Cylinder Optional子弹,只装了一发子弹,姐姐都吓得快尿了呢。”沉宿的手指探进她逼仄的甬道,摸了一手的淫水。
“枪身雕银龙彩凤,镶嵌红宝石,名二龙戏凤。”
“姐姐你感受一下是吗?你喜欢几条龙呀?”
沉宿幽幽地说,手里的动作越发粗暴。江若若被迫舔弄那把枪,枪上的纹路粗粝,带着股铁锈味,她就好像在吮吸讨好男人的性器,在沉宿面前一丝不挂地表演。
祈思思在梦里感受到了江若若心里的悲凉,此刻她们就是一体,没有能力的弱者,即使有了武器,也只会成为别人玩弄自己的玩具。
但也许是她自己放弃反抗,沉溺其中。
看着她绯红的小嘴包着那把银枪,沉宿欲望高涨却心里憋闷,只要一想到她也这样给哥口交,在哥身下呻吟哭泣,被操的小腿乱晃,他就心里一股子邪火。
等他从江若若的嘴里拔出那把枪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声,枪管已经湿漉漉的了,她也含爽了,小穴空虚得水都渗出内裤了。
沉宿暗骂了一句骚货,解开裤子,粗硕的肉棒就挺进了她下体的窄缝里,他的欲望足有小臂粗,刚还打在她的肚脐上,此刻江若若觉得自己几乎被贯穿。
她的手抓住沉宿肩膀的衬衣,揉出数道纹路,沉宿则按着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胸前,挺动胯部,让自己的孽根在她的肉穴里畅通无阻。
“姐姐的逼都湿了,好滑好嫩,好多水……”
“变态……”爽感让江若若眼泪直冒。
“还是比不上姐姐变态,说我是狗,是姐姐喜欢兽奸扮演,被狗操啊。”他笑看着江若若的丝裙都褪到腰间,奶子都被他舔的水润,此时被顶得在他眼前乱晃。
江若若气到无语,她说一个字,沉宿就往深处顶一下,然后到了嘴边都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
“听说狗鸡巴都是插在雌穴里拔不出来,一直射精……”他喉头微动,眯起好看的狐狸眼:“所以姐姐也想被一直射,射到肚子饱对吧。”
“你哪里学的这么,这么下流……”
“不下流,怎么让姐姐下面流水?嗯?”
江若若听着沉宿的荤话,被操的淫水直流。
“姐姐是谁教的,学会吸肉棒啊。”沉宿眼角一红,咬着后槽牙发了狠地操她,卵蛋拍打在她的臀部几乎都要一齐挤入她的阴道。
身下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让江若若头晕目眩。她瞥到身旁被抛下的枪,在灯下泛着清冷的银光。
杀人武器,被当做性爱玩具。沉渊给了她反抗的武器,却丝毫不能改变她逆来顺受的性格。
但祈思思懂江若若,懂她自己,她只是在他们的身上,寻找沉辞的影子;只有做爱的时候,她会以为自己是有人爱的。
就在沉宿灼热的精液射进她宫颈的时候,门,被踹开了,沉渊,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