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聊聊,没准我能宽慰你一下。”
“你怎么就不会多宽慰宽慰自己?”简晨缩在他怀里,抹了一把眼睛。
“什么意思?”
“你抑郁多久了?”简晨早就发现他家有抗抑郁的药物。
“没多久。”
“你睡不着觉吗?”
安君把薄毯子拽开将他们的身体裹在一起,“有时候会,催稿压力大的时候,不过不多。怎么开始说我了,你可以跟我聊聊,没准还能帮我积累些灵感,咱们各取所需。”
简晨努力控制住了眼泪,不愿跟别人说的话,不愿分享的心情,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这是学生时代都没怎么便开口道。
“我要离婚,他不同意,打死不离,宁愿让我也出来找男人。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他带女学生回家玩,我受不了……”
“这么……不过他真有这么大方?我不相信。”
“你也不相信吧,我也不信,我这段时间都没回过家,自从跟他提过离婚之后,他每天半夜给我打电话查岗。”
“所以你来找我是故意给他听的?”
简晨不好意思说是,毕竟是炮友也是需要自尊心的。
“今天的电话已经打过了……”
“你倒是对我毫不客气,物尽其用。”安君似是苦笑,将女人搂的更紧了一些。
“我没什么经济头脑……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简晨眨着眼睛,像是真的在期待一个答案。
“我给不了你什么解决办法,我不太有经验……而且不瞒你说,我身边的人,有两对这样的夫妻,他们好像并不在意,过的也还可以,至少在外人眼里是。”
“我不想,没那个必要,我单身岂不是更爽,3p都没人说我……”简晨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胃口这么大?不过也难怪,毕竟你老公不太行。”
简晨想到和安君的第一次时,将他的浴巾染红了一片,听他这么说出来,有一种被戳破的不适感。
“别的我不知道,这点我还是挺确定的。我还感觉,你一点不喜欢他啊,为什么当初要嫁给他?”
“不知道……”
门铃响了,安君裹了浴巾去开门。
安君提着袋子,站在床边翻里面的东西,“用不着伤心,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就看谁比较能豁得出去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老婆真的出去跟别人玩了,我觉得他忍不了。”
“他知道了会不会杀了我。”简晨看着他手里的润滑液,包装很大,看起来能用很久……
“我说的那是最后的底牌了好吗,你还准备轻易告诉他??我劝你别跟他单独见面了……”
“我这下彻底不高兴了,说好了安慰我,就是让人更堵得慌??”简晨仰着小脸看他往手里挤了一坨润滑液。
“肏一下就高兴了,不行就多肏两次。”
安君将她的身体拉到面前,拨开阴户,将透明液体涂了上去,俯身含住她的乳头,突然快速地逗弄起来。
简晨一个激灵,快感来的很强烈,忍不住娇喘。
男人的阴茎插了进来,穴肉立刻被撑得死死的,牢牢抱团,发了狠地啃咬着肉棒。
他缓缓抽动了起来,裹着润滑液的声音,黏腻又淫靡。
“还疼吗?”
“嗯啊……不疼……”简晨没了刚才的干涩感,渐渐进入了状态。
安君动的很温柔又有规律,耳鬓厮磨之间,好像散发着无尽的爱意和照拂。
他的棒子硬地像烧火棍,离开她身体时的空虚和期待,充满后又被极大满足,像是坐在过山车一样,失重和超重感交错刺激她的神经。
“啊啊……呀……啊啊啊……”
简晨的呻吟让他的神经被猛烈地刺激着,狠狠地将肉棒插入进去,每顶到花蕾,就会换来一声娇媚到极致的呻吟,让他听了便越发激动。
于是乎,他们就这样陷入了一种循环。
“啊啊啊……”
简晨的呻吟像音符在安君的耳边飘荡,他的大手在简晨身上狠命地发泄,配合着大力的抽动,两根手指像捻着烟卷一样,掐住她的奶头磋磨。
自从上次简晨走后,安君还没近过女色,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怕了,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对简晨这个肉体朋友,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依赖。
牙齿也冲上去,啃咬她的奶头,看着她越来越沉浸在自己的肏干之下,他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简晨的小白兔子随着身体被撞地甩来甩去,不时又被一只手掌盖住,乳头被刺激地红得发烫,身下还有性器交合的声音……
安君的粗粗喘息和简晨的叫声迎合在一起时,两个肉体也被同时送到了高潮,安君奋力深顶了十几下,悉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