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婚床上的林厘起身, 许未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
他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扯了回来, 林厘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道, 跌坐在他腿上。
许未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去哪换?”
他靠得太近, 气息喷洒在她肌肤上, 有点热。
她微微别过脸:“你在这……不方便。”
许未啊了声:“有什么不方便的?”
林厘没敢看他, 脖子缩了缩:“就是不方便……”
许未半挑着眉, 唇更凑近她耳边了些:“要不就别换了,就现在,把事办了?”
林厘脸上起了红晕:“你别耍流氓。”
许未喉咙发出一声低笑:“谁耍流氓?哥哥可是有证的,持证驾驶……”
林厘推了他一把,站起来,拿起他准备的家居服跑进了浴室。
许未也没想真的对她干什么,她稍一用力,他就被推开了。
今天累了一天,身上也有尘和酒的味道,她就想先洗个澡。
没过一会儿,她听到许未笑意未散的声音:“我去给你煮碗面。”
她今天为了漂亮,确实没怎么吃东西,就是早上起来那会儿吃了几块饼干,现在早饿了。
这是他们的婚房,厨房里的面和盐都是他昨天准备的。
只能简单煮个清水面。
水煮开的时候,林厘正好从卧室出来。
她头发应该是吹过了,是半干的状态。
她身上穿的并不是她带进去的那一套家居服,而是一件衬衫。
这衬衫是许未的,只能遮到腿根的位置,一双腿长且直,白得跟鸡蛋似的。
袖子被随意挽上去,手臂纤细洁白。
林厘一蹦一跳的到许未身边,凑上去,清晰地看到他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许未手搭在她的肩膀,把她带进怀里:“勾引我?”
林厘没说话。
厨房里安静,耳边只剩下电磁炉和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声音。
许未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垫在面前的大理石台面,而后搂着她的腰,很轻易地就把她抱了上去。
他双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上,将林厘圈在他用双手圈出来的一小方天地里。
微微仰头,四目相对:“饿么?”
林厘摇头。
许未把电磁炉关了,声音很低,像是在克制:“那……圆个房。”
“嗯。”
许未唇凑上去,“闭眼。”
林厘乖乖听话。
眼睛闭上的那一瞬间,许未的唇就带着压迫感压了下来。
他不像刚才逗她的时候那么安分,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扶上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探了进去。
他手指灵活,也很懂技巧。
林厘动情,整个人情不自禁往后仰,修长的脖子拉出漂亮的弧线。
他整个人趁机往前挤,挤进她腿间,双腿就这样被迫打开得更大,给他留了更大的空间。
他的手依旧肆意地动着,直到感受到指尖传来湿意,才将手指撤出来。
唇瓣也顺道离开。
他握着林厘的手,引导着她往下。
林厘被吓了一跳。
之前听说过,女生在初次的时候会很痛。
想到这,林厘有点想哭。
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她一委屈就想哭,这种情况下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许未抬手替她擦干,两人的脸距离几厘米。
看了她几秒,呼吸不稳的许未,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又想吻上去。
林厘身体向后了些:“许未……”
“嗯。”
林厘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音很小地开口:“你等一下……温柔一点。我有点怕疼。”
许未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行。”
就在他又要凑上去的时候,林厘又开口:“还有就是……可不可以不在这里……”
她未经人事,总觉得在厨房很不自在。
许未啧一声,弯腰将小姑娘横抱在怀里,往卧室方向去了:“行,洞房确实得在洞房。”
林厘以前从来没想过,“洞房”这个词,能用在同一句话里。
一个动词,一个名词。
许未很温柔,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但床还是因为力度,轻轻晃动了几下。
许未替她整理了脸上的发丝,下一秒捧起她的脸同她接了个吻。
因为身后有了柔软踏实的依靠,林厘开始放心地回应他,手在他腰际不安分地摩挲,直到许未带着气音问她:“这么喜欢哥哥的腰?”
话音刚落,许未就在她耳尖咬了一下,他像是从地狱里浴火重生出来的妖,整个人都带了不可抗拒的诱惑性:“鱼鱼,会解裤子么?”
林厘试了几次,没成功。
许未笑意止不住:“我自己来吧。”
林厘怕他觉得自己无趣,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在他脖子上游走,偶尔会因为有点着急,不小心咬在他肌肤上。
舌尖从脖子一路到嘴角,在他身上留下一抹抹湿凉感。
许未似乎很喜欢她的锁骨,唇瓣和舌尖又亲又舔,有时候还很不怜香惜玉地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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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厘接吻并不生涩,甚至跟许未在一起之后,还学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技巧。
但在房事上,全靠许未引导。
他极尽温柔也极尽耐心,事事照顾着她的情绪。
但到最后,他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在林厘哭着求她停下的时候,他却还想索取更多。
终于结束,林厘已经累到不想跟他说话,也累得不想动。
他把林厘抱去洗澡,在浴室的时候,又要了她几次。
最后许未替她把身体擦干,小心翼翼把她抱回床上。
他没穿上衣,小姑娘恶狠狠盯着他看了几秒,想咬人,偏偏又累又疼,整个人动不了。
林厘:“手伸过来。”
“刚才没咬够?”许未说,“只咬手么?刚刚鱼鱼不是喜欢咬别的地方?”
“臭流氓!”
“鱼鱼还有力气骂人,”许未俯身过去,压在她身上,“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林厘疑惑,明明出力的是他,怎么感觉这个人不会累的样子?
结婚之前许未没舍得碰她,她甚至一度怀疑许未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现在许未每撞击一次,都像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也不知道这狗到底是憋了多久。
最后一次结束,许未又帮她洗了一次澡。
林厘瞪他:“你再动手动脚,以后都别想碰我。”
“鱼鱼记性真只有七秒?”
“刚才哭的是谁。”
“不让我出去的是谁。”
耍流氓林厘耍不过他,就干脆闭嘴不说话。
许未这次倒是挺安分的,但快洗完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有点肿了,得上药。”
林厘脸在一瞬间爆红,许未抱起她之后就一直把头埋在他怀里。
许未在床头柜翻出一直药膏,走到她面前蹲下。
尽管刚才两人已经经历了最亲密的事,这会儿林厘还是有点难为情:“我自己来。”
许未挑眉:“自己看得到?”
“……”
房间里安静几秒,林厘总算知道了哪里不对劲:“这个和……和刚刚用的那个,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许未十分坦然:“领证那天就买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