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是两个半小时后停靠在霍时静后院的。
陆厌抱着司纯下来时,衣服已经被撕烂,胸口、脖子,脸上都有几道血红的抓痕,看的霍时衍愣了一下,“医生已经在大厅了。”
“不用,”陆厌没看霍时衍一眼就抱着司纯向外走。
“阿厌,爸爸在等你。”
见陆厌脚步不停,霍时衍继续说,“你知道的,仅凭你自己是保护不了她的,不然你也不会来求姐姐了。”
陆厌脚步顿住了,低头见司纯正怒视汹汹盯着他,犹豫了一下,转身向客房走去,“把医生叫过来。”
霍时衍勾起唇,朝佣人摆了摆手。
陆厌刚把司纯放在沙发上,司纯就腾地一下坐起来了,陆厌怕她惹事儿,拉她到衣柜前,翻出衣服把她的手脚都绑住,再把她放在沙发上。
这时霍时衍带着医生走了进来,陆厌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霍时衍挑着眉笑着蹲在司纯面前,看着她红彤彤又怒腾腾的眼睛,蓦然笑了,“小家伙,一个人就跑到了深州,本事还不小。”
司纯这时也知道了霍时衍是陆厌的家人,抓她想必也有他的一份功劳,气的抬脚踹他。
霍时衍皱眉抓住司纯的脚,“怎么还是这么喜欢踹人,我可不像陆厌那么好脾气,你打到我,我可会狠狠惩罚你的。”
霍时衍笑着在司纯鼻尖点了一下,站起身。
医生上前给司纯检查身体。
听诊器、CT仪等等全用了一遍后,搞得她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把司纯气得半死。
检查完一句不说,几人就出去了,更把司纯气得不行。
也就过了十几分钟,陆厌就回来了。
他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红彤彤的,还肿了起来,一看就被打的不轻,司纯看到愣了一下,然后忍俊不禁。
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得陆厌脸瞬间黑了个通透,掐住她的脸使劲儿捏了捏,“还敢笑老子?老子这都是为你挨的。”
司纯一脚踹在陆厌腿上,伸着手腕让他松绑。
陆厌没搭理司纯,抱起她向外走。
“怎么?不留下来住?”霍时衍上前道。
陆厌一个眼神都没甩给他,上了车就离开了。
看着轿车缓缓驶出大门,霍时衍目光变得讳莫如深。
站在二楼窗口的霍霸天看着驶离的轿车气得狠锤了下拐杖,“这个浑小子,早晚非得气死我不可。”
霍时静欣赏的挑眉,“这性格倒是和大哥一模一样。”
都为了个女人把霍家搅的天翻地覆。
霍霸天听到这话更气了,拐杖又连锤了好几下,“他这样早晚要步入他爸的后尘。”
“爸,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大哥可是在天上看着呢,”霍时静挽住霍霸天的胳膊走向沙发。
“哼,他儿子惹出这么大事儿来,还不准老子说了?”霍霸天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霍时静笑着附和,“不过您气归气,还是要帮他的,不然他哪是龙家的对手......”
陆厌直接把司纯带到了他的小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房子布置极为简单,装修为深灰色为主,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界的阳光,尽管是白天,屋子也灰蒙蒙的,有些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陆厌打开灯,把司纯放在床上,解开她的双手。
“出国前你就住这里,你放心,等你一出国,我就把林长勇弄出来。”
这是陆厌第一次带司纯到他的领地里,想到以后两人可以正大光明生活在一起了,陆厌心里有些小激动。
司纯手脚可以自由活动后就疯狂踢踹陆厌。
陆厌都被踢踹了一路了,脸上还被抓出了花儿,这要是出门被别人看到还不得笑话死,陆厌有些不耐烦了,抓住司纯的手压在床上。
见她要伸脚踹她,又用腿压住她的双腿,看着司纯怒视的眼睛,红彤彤,怒冲冲,还龇牙咧嘴着,犹如一只被逼到发狂的兔子,陆厌突然笑了,“老子就喜欢你这样,不开心就闹腾,生气就发脾气,这才是鲜活的你。”
司纯又气又恼,抬头想咬陆厌的脸。
陆厌偏头躲开了,又把脖子送她嘴上,“脸不能咬,会破相的,来咬这。”
傻逼受虐狂,司纯张口咬住了陆厌的脖子,用牙齿狠狠的咬磨,直到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司纯才收回牙齿,又的嫌弃的朝一边“呸”了好几口。
陆厌笑着捧住司纯的脸蛋儿,似承诺又似立誓说,“以后老子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任何人,都不可以。”
陆厌说罢就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司纯还没来得及反抗,火热的舌就闯进了她的口中,强势的扫摩她的口腔黏膜,勾着她的舌头缠绵,吸食她口里的气息......
司纯抗拒的向后仰起脑袋,双手使劲儿挣脱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出陆厌的禁锢。
他吻的越来越深,舌尖甚至都闯入了她的喉咙处,刮磨她的声带肌,咽室,刮得她那里又痒又麻。
司纯感觉到陆厌的性器在一点点涨大,直至全勃后,压在她的阴唇上色情的蹭摩,蹭的穴里的软肉瘙痒又空虚。
司纯几乎下意识的挺起屁股,迎接他的挺蹭。
陆厌被司纯的动作取悦到了,褪去她的裤子,干燥温热的手指抚在温湿的阴唇上,中指插进穴口里,在甬道口处转圈圈。
粗粝修长的手指剐在嫩热的软肉上,司纯里面感觉更痒更空虚了,小穴无意识的绞着这个侵入物,还不满足的自动往里吸着。
陆厌满意的勾起唇,手指猛地插进穴里,压着凸起的肉珠迅速搅动几下。
哈......司纯双腿一蹬,身体紧绷成一条曲线。
陆厌用力含吻司纯的唇舌,中指退到穴口转几下圈圈,又朝凸起的肉珠剐几下,再转几下圈圈,再朝凸起的肉珠剐几下......激得小穴不停收缩。
高潮来的猛烈又迅速。
司纯还死扣着手心努力让大脑持清醒,身体就不可控制的汩出一波波琼浆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