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舒念没有立刻拿出试卷写题,她穿上棉服,戴好围巾和手套,走到院子里还覆盖着厚厚一层雪的地方,开始滚雪球。
舒念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的很开心,她弯着腰,将雪球越滚越大,最后做成了一个雪人。
舒念从家里的五子棋盒中拿出两枚黑色的棋子,按在雪球上给雪人当眼睛,然后又从旁边找到两根“y”字型的树枝,当作雪人的手。
最后把一个红色的小盆扣在了雪人的脑袋上,给雪人当帽子。
她做完这一切,跑回屋里拿手机。
舒念打开手机的相机,对着雪人拍了几张照片。
回到屋里,舒念急忙脱掉鞋上炕,把脚伸到被子下面暖着,手也摁在炕上取暖。
须臾,她的手稍微热乎了点,舒念拿起被她放在旁边的手机,从刚才那几张照片中选了一张,又在相册里找了一张这几天她给大白拍的照片,发了一条带有两张照片的说说。
没过几分钟,舒念刚拿起笔打算写作业,手机就响起了q.q传进消息的提示音。
舒念拿起手机,看到是江恬给她发的消息。
江恬:【念念,年后我们见个面吧?你这次回来我们还没见面呢。】
舒念和江恬虽然在同一个乡里,但两个人并不同村,两家的距离也不算近,所以她们之前也只在学校里才会天天在一起。
自舒念去了沈城念书后,她俩就没再见过。
舒念也挺想江恬的,毫不犹豫地答应:【好啊,到时候我们在哪儿见?】
江恬说:【我家搬到县里了,你来县里,这边好吃的好玩的比较多,我们可以好好逛。】
然后又开心道:【到时候还可以住我家,我们睡一张床!】
舒念欣然应允:【好!】
和江恬确定好见面的时间,舒念就继续做题了。
等她中午吃饭时,拿起手机才看到司凝一个多小时前给她留的评论。
司凝:【啊啊啊啊啊感觉你那里的景好美啊!逃离了高楼大厦,我也好想去体验体验!】
舒念笑着回她:【来呀,来了跟我一起住。】
司凝:【等我!总有一天我肯定要去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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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舒念和和奶奶在家里大扫除。
因为今天舒思谦和苗羽回老家过年,老太太怕苗羽猫毛过敏又起疹子,就暂时把白猫关在了偏屋里。
中午的时候,舒思谦和苗羽开车带着年货到了老家。
舒念和舒思谦还有苗羽已经不像最初始那般陌生了,但也没有很亲近,不过舒念已经能稀松平常地跟舒思谦交流,也能很自然地叫苗羽“阿姨”。
大年三十,一家四口包了很多饺子。
舒思谦很意外舒念会包饺子,不论是擀皮儿还是包饺子,她都很熟练。
他就说了句:“没想到你还会包饺子。”
老太太就阴阳怪气他:“这么多年都对念念不闻不问不管,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舒思谦被母亲怼的哑口无言。
因为他的确亏欠舒念,在养女儿这件事上,他根本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晚上,一家人要吃饭时,舒思谦去院子里点了一挂鞭炮。
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四个人在屋里举着杯子碰杯。
年夜饭吃完,舒思谦和苗羽被叫去打麻将,老太太打开电视看联欢晚会,舒念坐在奶奶身边,跟q.q上的好友互相道除夕快乐。
也是这时,舒念才后知后觉,她和宋祺声没有联系方式。
也因此,就连一声“新年快乐”都无法说。
舒念有点遗憾,遗憾在放寒假之前,在他们做同桌的那一个月,她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找他要个联系方式,但她根本没想起这回事来。
舒念轻轻叹了口气。
老太太突然开口说:“小姑娘叹什么气,不要总叹气,会把福气叹没的。”
舒念笑笑,回奶奶:“还有这种说法吗?”
“有的呀,”老太太一本正经道:“不过都是些老说法了。”
舒念眨巴眨巴眼,听话地说:“那我不叹气了。”
老太太笑说:“偶尔叹叹气也没事的。”
这晚舒思谦玩麻将玩到很晚,舒念和奶奶睡觉时,出去打麻将的两个人还没回家。
隔天黎明,舒念不到五点就被奶奶喊醒。
随后,她就收到了来自奶奶、小妈还有父亲的三个红包。
村子里不断有爆竹声响起,苗羽和老太太在厨房忙着下饺子,舒念帮忙拿醋碗、摆碗筷。
早饭吃完,舒思谦要带着苗羽去拜年,舒念没什么事,老太太让她去炕上睡回笼觉。
这一觉睡到上午八点多,舒念才悠悠转醒。
老太太就在她旁边,正在戴着老花镜看电视里演的小品。
听到动静,老太太扭脸看了过来,问舒念:“醒啦?”
舒念轻轻“嗯”了声。
她全身被热炕煲的暖烘烘的,舒念浑身舒坦,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过了会儿,她醒了醒神,才开口对老太太说:“奶奶,我过几天要去县里一趟,甜甜让我过去玩,可能还会在她家里住一晚。”
老太太笑着说:“去吧去吧,放假了就该好好玩,你看你前段时间,一天到晚都在学,我都怕你累坏了。”
舒念莞尔道:“不会的,我自己有分寸。”
她很清楚她还有余力,她还能更努力。
过年的这几天,舒念每天都会去偏屋给白猫加粮换水,再趁机撸撸猫。
舒思谦和苗羽初三就回沈城了。
他们刚离开,舒念立刻就跑去打开了偏屋的门。
她蹲在屋门口,摸着凑过来冲她喵喵叫的白猫轻声说:“大白,这几天委屈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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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舒念坐着公交车去了县里。
到了县里的公交车站,舒念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等她的江恬。
江恬一见到舒念就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呜呜呜念念,我们都半年多没见了。”
舒念眼睛泛热地扬唇笑着,回抱住江恬。
两个小姑娘在公交站抱着对方腻歪了会儿,就手牵着手开始逛街。
女孩子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那种饰品店,舒念和江恬也不例外。
然后舒念就从一家饰品店看到了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挂坠。
是一把吉他钥匙扣。
她没有一丁点儿犹豫,拿上这个钥匙扣就去了收银台。
在舒念要付钱的时候,老板看了看她要买的这个小玩意,问她:“需要刻字吗?”
舒念没想到这个还可以刻字,有点意外,“还能刻字?”
“啊,”老板点点头,“这款我自己做的,可以刻。”
“要刻字的话晚点来取。”
舒念问:“具体需要多久?我明天就走了……”
老板说:“得看你要刻什么,根据复杂程度决定时间。”
舒念抿嘴沉吟了下,说:“s,英文字母s。”
“就刻一个s?”老板问。
舒念点点头,“嗯。”
走过来的江恬听到舒念和老板的话,笑道:“s,是舒的首字母吧?”
“感觉还挺好玩的,我也要买一个,刻个j。”
她说着,就跑去拿钥匙扣了。
舒念只浅浅地笑,没反驳江恬的话,也没解释任何。
s,对她来说,不仅仅指舒念的舒。
更是宋祺声的宋,和宋祺声的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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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对象是初恋》by其君折枝「破镜重圆」
宁溪高中的时候有个初恋。
不仅长得帅,还是全校第一,典型的明星人物,偏偏性格还高冷,完美戳中宁溪的所有点。
调子起太高的结果就是宁溪之后跟任何男的相处都不得劲。
友人曾问她“既然这么喜欢,当初为什么分开?”
宁溪难得沉默,过了很久才开口,“大概是因为自卑吧。”
宁溪也想过如果有一天,现在的她遇上霍准,结果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结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