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嫌他太吵还是他说的这些荤话让她害羞,望欢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拉向自己,直接用吻堵住他的嘴。
在天性的驱使下,江尽伸出舌头滑入她口腔中,舌尖扫过一排贝齿,像灵活的蛇一样缠紧她的小舌欺负。
空气中响起色情的声音——热吻时唇瓣相接的口水声和性器进出时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望欢被顶撞的不知东南西北,一睁开眼就能看见男人眼神里充斥着欲望,闷头认真干她。
他又在浴室里做了两次,直到望欢累得睁不开眼,他才低吼着射出浓精,将鸡巴从她软嫩紧致的穴里抽出来。
望欢被抱着站在镜子前,双腿被江尽分开,她能清晰地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被操得红肿的私处,淫糜的场景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眼前。
刚才江尽内射到她身体里的精液一股一股从穴口流出来,留下一道色情的白色流痕,消匿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最后一丝耻辱心让她闭上眼睛侧过头。
但江尽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转过面对镜子:“不是说了不让漏出来?”
他声音低沉悦耳,可话语不堪入耳。
江尽一边说,一边用骨节分明的长指伸到她身前,用两根手指在她阴唇上拨动,好让她看得更清楚,“啧,好像都流光了。”
“嗯……”望欢呻吟着挺直脊背。
一根手指自然又不讲理地探入那无人之地,在里面翻搅一圈后抽出来,三根手指并捻着带出来的湿滑黏液。
那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液,混杂着男人留在她阴道里的白浊精液。
这个简单的动作,在他深邃而充满戏谑的眼神注视下,变得极为淫荡,好像刚才他伸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他胯下的那根巨物。
……
望欢是第二天早上离开酒吧的,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已不知去向。
她看着身体上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大脑一阵阵缺氧,竟然真的做出了这样放荡的事情。
她有些做贼心虚地穿好衣服,偷偷摸摸从酒吧溜出去,打车去拍摄的地方。
朋友比她稍微早到了些,见望欢来,就把今天要拍的衣服都挑出来:“你先试试尺寸,有几个牌子尺码偏小,如果不合适我再给你找大号的。”
“冬冬,有件事情……我不想瞒你,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蚊子咬了,会不会影响拍摄效果啊?要不我们过几天再拍?”
“啊?我看看咬哪儿了?能被衣服遮住的话也没关系。”
望欢一咬牙,把衣服拉上去给冬冬看。
后者没忍住笑出声,揶揄道:“你这是蚊子咬的嘛?我猜这蚊子性别应该为男吧?”
……
“啪嗒”一声,第五个冰球伴着声音碎裂,江尽眯了眯黑眸,面上无甚表情地把失败品丢进水槽里。
“尽哥,好几天了都心不在焉的,发生什么事了?”站在他身旁的钊子见状好奇地问了一句。
江尽烦躁得不行,他索性撂挑子,拿起手机放松,脑海中又想起那张精致清冷的脸,他鬼使神差地点进橙色软件,下流地输入胸衣搜索。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几下,映入瞳孔的那张图片让他唇角扬起。
—————分割线—————
今日第二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