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他耳侧吐气如兰:“舒服吗?”
这一次,甚至不需要江尽开口说话,她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明明是尺寸惊人的性器,高高扬起的龟头看着极其霸道和强势,可这会儿,还是很不争气地在她指尖战栗。
反差感让望欢眉眼弯起。
江尽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要射了。”
“这才多长时间,不准射。”
他舔着后槽牙,正常撸根本不会这么快到,是她非要刺激他:“那你别搞我成吗?”
望欢停下在他龟头上摩挲的手,若即若离地在茎身上揉了会儿,等他射意消下去,又将手探向阴茎根部的囊袋。
“操。”
江尽唇齿间溢出一声咒骂,她毫无预兆没轻没重地捏的那两下,差点捏射出来。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两个人几乎快额头相挨,江尽眯眼盯着她:“故意玩我?”
想方设法地刺激他,他快射的时候又停下,就是不给个痛快。
望欢笑得很无辜:“没有呢。”
刚说完,唇瓣就被堵住,他猛地撞上来,抬手扣在她脑后不让她躲,舌头长驱直入地钻进她口腔里,侵占攻掠。
江尽咬着她的唇瓣吸吮厮磨,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她胸前的软弱拢在掌心里肆意捏圆搓扁。
他忙着伺候她,望欢手里的动作却是一下也没再继续,他不满地在她嘴角咬了一口:“等着我往你逼里插是吧?”
望欢有机会呼吸之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滚烫的性器又被他强行塞到她手里,像块烙铁一样灼烧她的皮肤,在继续吻上来之前,他不忘警告她:“再使坏,等会儿就射你嘴里。”
望欢才不要吃男人的精液。
又腥又涩。
她不服气地撇了撇嘴角,中规中矩地帮他撸鸡巴。
比起她的嘴,江尽可能还是更喜欢她的胸,吻了会儿就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奶头,他舔吮时发出的口水声刺激着望欢的耳膜,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正是这一声娇喘,摧毁他的耐力和毅力,江尽舒服得闷哼着,性器在她手里挺进十几下后,弹跳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望欢的裙子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弄脏了。
她瓷白素静的脸上挂满不悦,拍开试图直接扯下她胸衣的手:“陪我裙子。”
江尽懒懒地瞄了眼她裙子上的白色液体,笑得痞气:“等下把我衣服垫到这里,你也流点东西把我的衣服弄脏,我们就扯平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尽不安分的手已经从她裙底溜进去,摸到底裤上的湿意,他嘴角又往上翘了几分:“什么时候湿的?”
“你秒射的时候。”
男人最听不得这样的侮辱,某种程度上来讲和挑衅没有区别。
他脸色一黑,直接将她弱不禁风的底裤撕烂,挺胯性器直往她穴口顶。
“今天不把你操到哭着求饶,我当着酒吧所有人的面跳钢管舞。”
望欢呼吸一窒,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滚烫的鸡巴已经从她湿滑的穴道钻了进来,因为先前已经流了不少蜜液,所以他进入的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