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摸索半天,小嘴撑至最大,终于能够顺利吞吐性器。
受到刺激的蘑菇头开始分泌透明黏液,不难闻,很淡的腥气,那气息好似一针迷魂剂,成功令妮娜兴奋起来。
她啜着那条肉缝,吸汁那般急切地用舌尖舔舐撩拨。
上面的小手飞速撸动,下面的温柔抚摸柔软的肉球,水灵灵的猫咪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三管齐下的刺激,把平日里时长惊人的牧洲直接逼上梁山。
后背针扎似的痒麻,夹杂汹涌火热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深深吞没他...
“呃...”
齿关狠咬,低吼的粗喘降至最低。
男人酣畅淋漓地喷射进她嘴里,妮娜猝不及防,灌了满口甜腥浊液,恍惚间竟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去。
他一下射了好多,小嘴根本包不住,白色液体缓缓溢出她的唇角。
妮娜懵然地跌坐在地毯上,满脸无辜又委屈。
男人嘴角那抹餍足的笑意看得她气不打一处来,软萌小兔秒变暴躁兔子,她羞恼地瞪他几眼,屁颠屁颠地爬出书桌跑向浴室。
牧洲的视线一路目送,盯着她那身纯欲味十足的女仆装,尤其是逃跑时半遮半掩的雪白臀瓣。
他喉间干涩,胸腔分外燥热。
不穿内裤的小骚货。
妈的。
好想在上头印满鲜红的巴掌印,打的她哭哭啼啼,骚水喷溅。
他稳住呼吸说了两句,随即挂断语音,起身走向浴室。
其实他并没有让人听现场的癖好,他只不过单纯地满足某个小变态的坏心思罢了。
*
妮娜认认真真刷了三遍牙才肯作罢。
转身之前,她顺便对着镜子整理歪掉的女仆发箍。
刚走出浴室,外头等候多时的男人笑眯眯地贴上来,她气恼地伸手推他,穿着小女仆的衣服飞快跑回房间。
“——砰。”
门合上,男人被关在外面。
“咚咚。”
他好脾气地哄人,“哥哥错了,开门好不好?”
里面静逸无声,没人搭理他。
牧洲耐心等了片刻,再欲抬手敲门时,隐隐约约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似女人愉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时而悠扬长绵,时而短促尖叫。
他试探着握住房门扶手,发现没有锁门,扭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叉开腿坐在床边的小女人。
“!!!”
牧洲呼吸暂停几秒。
她正在自慰。
细白的两腿朝着他浅浅分开,她的指尖摸到馒头穴特有的浅沟,碾着花汁充沛的穴肉上下滑动。
“唔...”
妮娜咬住点点嘴唇,唇粉齿白,眼神迷离地盯着他。
刚帮他舔的时候,下面已经湿透了。
充裕的汁水在手指撩拨下滑出悦耳的水声,她单手撑起身子,下颌微扬,指尖时而摸到敏感点,浑身直哆嗦,说话声也断断续续。
“主人,你过来亲亲我,我想要你看着我高潮。”
那声甜软的“主人”给牧洲叫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冒火,真真切切败给这个姑娘。
他淡定地关上门,缓步靠近,近距离欣赏她自慰的淫乱画面。
饱满的小穴不断溢出晶莹剔透的花汁,源源不断,很快打湿床单,她开始不满足于揉弄阴蒂,甚至当着他的面单指插进窄小的穴口。
“咕叽咕叽。”
手指肏穴的声音太迷人了,远比交响乐还要撩动人心。
牧洲在被她逼疯的路上彻底放弃抵抗,没急着动她,两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亲她红透的脸颊,喉音哑的没调。
“要主人帮你吗?”
“不用,妮娜...自己来。”
男人笑着吻她的嘴唇,她不解馋,热切地伸出小舌头,被他暴戾地咬住。
“唔嗯...嗯...”
唇舌在口腔里忘情地绞缠,他猛吸她的舌头,两手往下剥开轻薄衣料释放弹性十足的两团乳肉,淫靡的肆意揉弄。
妮娜很喜欢跟他接吻,仰着头乖乖被他啃咬,时不时反击两下,却又很快沉迷在男人更加粗暴的湿吻中。
一根手指显然满足不了她,她憋得脸颊红透,眼睛也红,像极了小白兔的红眼睛,看得牧洲精神恍惚,大手不自禁的抚过嫩腰,在她手指插入时顺势塞进一根。
“两根手指够了吗?”
“嗯...还不够...”
他埋头啃吸她的乳尖,倏然又加入一根,三根手指不停抽插,要求她加入自己的节奏。
“主人...主人...”
妮娜胸口被人咬麻,潮湿的下体又胀又痒,更多的是跟他一起肏自己的绝顶刺激,叫声短促而高昂,在他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时会不自禁狂抖身子。
“好深——”
牧洲眸色深红,快要憋不住了,粗硕的肉物已然膨胀到极致,低头埋在她耳边喘息,问话粗粝且强势,“妮娜是谁的小奴隶?”
她还沉浸在汹涌的欲望里,眼神迷乱地看着他。
“说出来,乖。”
“是主人的。”
妮娜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近距离看他泛红的桃花眼,“妮娜是主人的小奴隶。”
“操。”
男人难耐的粗声骂,发了狂似的用手插她,今晚被她撩拨得够呛,平时那张淡然自若的面具彻底撕毁,手滑过她后背绕到胸前揉奶,低头咬她滚烫的耳朵,“干死你个小浪货...”
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小,颤巍巍的两腿被过于频繁地抽送方式干得狂颤不止。
“呜...我要...要喷了...主人...!”
牧洲突然用力堵住她的唇,破碎的呻吟瞬间被湿热唇舌融化,手指抽离的瞬间,赤红发黑的肉器无缝连接。
“啊...”
她满脸涨得通红,被突然闯入的粗大撑破已然糜烂的骨肉形骸。
男人按着她的腰干了几十下,小姑娘还没回过神,他又勾着她的两腿抱起来一通猛操,动作行云流水,变换自如。
“骚穴被妮娜弄坏了,干起来好多水...”
“牧洲...”
“叫主人!”命令的口吻。
剧烈的痛感冲破保护罩,灭顶的爽感如倾泻的烟火散落满天星。
“主人...好主人..呜...不要那么激烈...”
“不激烈怎么肏爽你?”
她徘徊在高潮边缘,呼吸声彻底乱了套,两腿缠紧他精瘦的窄腰,被他抱着边干边走出房间...
“插到特别里面...那里又酸又麻....”
“舒服吗?”
“嗯...好舒服...”
双马尾在猛烈撞击中欢快地在半空跳跃,她忽然尖叫起来,失魂地吻住他。
牧洲把她按在门后,大力耸腰,很快干到她高潮。
体内瞬间涌出大波热烫的汁水,却被深深插入的性器堵在体内泄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