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屋外浮起薄薄的青雾,淡静的月光撒下一张绵白色的网,轻柔的银光透过窗户洒在冰冷桌面,宛如镀了层银灰。
半裸的女人上身挺立,眸光失魂地仰着头,小巧的下颌连着脖颈,印满一串深红色的吻痕。
睡裙肩带滑落,两团嫩奶在月光下纯白似雪,乳尖早在男人唇齿厮磨间肿成水嫩可口的小樱桃。
“唔...舔的...好痒...”
她死咬住下唇,娇吟声悠扬婉转,破口的尖叫全闷在胸口,喘得隐忍至极。
蕾丝睡裙下,岔开的两腿间,半跪的男人低头深埋其中,两手捧着滑腻的臀肉,五指深陷印满指痕,蜜糖的甜腻与酒香完美融汇,他眸光红透,越吃越暴戾,滚烫舌面来回冲刷两片湿红柔软的花瓣。
满屋子地舔穴声急促且淫糜,听得人耳根发软。
“啊...”
她不敢叫出声,全身持续抽搐颤抖。
楼下还有人在,闹出太大动静必然会吵醒他们。
臭流氓不要脸,她还要呢。
沉迷吃穴的男人浅浅分离,满嘴腻人的腥甜,他舔舔嘴角,还不够满足。
舌尖倏然深深插进穴里,热浪燥烫似火,钻洞的小蛇一点一点塞满空虚瘙痒的肉壁,挤出泛滥汁水,他双唇紧紧包裹蠕动的软肉,大口大口吸汁。
妮娜两手被绑,手指绞缠发白,细弱的呻吟中卷着丝丝哭腔。
“舌头...好热好热...”
男人喘息很急,狂暴地用舌头肏穴,柔韧的舌面飞速进出,舌尖高频弹跳,她思绪越来越混浊,满脑子都是他红艳艳的舌头...
高潮的那瞬,她狂颤着喷了好多水,伴着喉头滑动的声音,男人一滴不漏全吞进去。
小兔子挣脱不了捆绑的绳索,有顾忌在,又不敢肆无忌惮地大声骂他,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她越想越气,竟小声哭了出来。
醉汉喝饱了肉汁,解开半分燥热,欲火焚身的热焰愈烧愈烈,手指顺着丝滑的肌肤掐住嫩腰,舌头轻轻撩拨鼓囊囊的阴户,顺过小腹缓慢亲上来。
摇摇欲坠的内裤被他拽下扔掉,男人眸色涣散,捧着乳肉用力挤压,低头咬住红肿湿亮的奶尖儿,她吃痛,却又躲不开,哭腔愈发明晰。
“呜...坏人...”
牧洲低低地笑,边用力揉奶边抬头咬她微张的红唇。
炸毛的兔子满心只想报复,上来就是一口狠的,尖利牙齿划破下唇。
他移开半寸,舌尖舔舔血口,让人着迷的血腥气。
“不喜欢吗?”
酒后的声音略显沙哑,慢条斯理地重复,“不喜欢哥哥碰你?”
“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地耍横,嗓音软绵绵的像撒娇,“不然我明天绝对杀了你。”
男人笑得更欢,透过月光盯着那双发红的兔子眼,弯腰平视,衬衣解了大半,腰带松松散开,酒气熏陶之下显得尤其放荡,软话入了耳,全是挑衅。
“如果明天你还有力气,算我输。”
他倏然收起笑,俨然换了另一张魔鬼面孔,身体悄然逼近,手指探进裙下揉穴,不经意地插进手指,招惹饥渴缠紧的嫩腔。
“不要了...”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害怕自己会抑制不住地尖叫,揪着残留的星点理智劝他。
“...下面...有人...会听见的...”
迷醉的男声飘过她耳边,耳珠被人用力含住,色情的吮吸,“叫大声点,让他们全都听见。”
妮娜懵了神,“你...禽兽!”
“我不够禽兽...”
男人听着她微弱的呻吟,拉链下滑,弹出怒胀硬挺的肉刃,抵着湿漉漉的穴口,“真正的禽兽,会这样干你。”
“——嗯唔!”她全身僵硬,脸色发白。
突然闯入的硬烫肉器整根塞满,一下入得太深,顶得她胸口发麻。
“啊...嘶...”
牧洲喉头重喘,轻轻抽气,“太紧了。”
男人抑制不住地挺腰抽送,越干越紧,逐渐加快撞击的速度。
紧致嫩腔可以完全吞下巨大,湿热的软肉重迭裹挟,蜜汁热乎乎的泡着肉物,吸水海绵似的在体内又胀大一圈。
“我...我好疼...”
她身体快要裂开,有些吃不下尺寸骇人的性器。
“我也疼。”
牧洲附和她的颤音,捞起她的腿挂在腰上,微微压低身子,换个更舒服的角度疯狂耸动,热气环绕耳际,“小穴真馋,越干越软,它怎么这么会吸?喜欢被我弄对不对?”
“才..才不是...”
妮娜进退两难,既逃不开他又不敢大声怒骂,委屈又憋屈,仰头看他被银辉照亮的深瞳,欲望燃烧的血红之光,似一头啃噬猎物的巨兽,暴戾地吸血吞肉,吃得干干净净。
“唔...”
她低低的哼,逐渐适应那根嚣张跋扈的肉器,硬如热铁,能轻易顶到娇嫩的宫口。
那里是她的死穴,一碰全身发烫。
牧洲被咬得后背酥麻,拽紧她被绑的双手,逼迫她挺起双乳送到他嘴边。
他太爱吸她的奶,咬狠了她会娇滴滴地唤疼,他喜欢那个声音,喜欢她在身下软成一摊温水。
青葱五指握紧那团雪白挤成暧昧的笋状,男人垂眼看了两秒,张嘴含住肉粒,忘情的狂吸。
“不要...嗯...会咬坏的......”
男人置若罔闻,坏心思的偏要留下咬痕,胯间晃荡的腰带随着律动撞击桌脚,他抽出来随手扔到床上,用力按着她的后腰凶猛肏干。
紧密得交合处不断溢出黏稠浊液,顺着胀红的肉物小力喷洒在桌面,空气里弥散着情欲的诱人气息。
黑色西裤被卷出的大波淫水打湿,他解开最后两颗衣袖,脱了衬衣,顺手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舌尖撩拨唇齿,诱她激烈接吻。
“你轻一点点...好不好...”
男人盯着半张半合的唇瓣,眸深如墨,一下一下狠狠顶撞深处的小肉珠,“想我轻点?”
“想...”
妮娜脑子发热,理智越来越模糊,“它还在变大...呜呜...”
“喊声哥哥,求我。”
“你做梦...啊...!”
他黑着脸腾空抱起她,一手控腰一手抱臀,保持交合的姿势转身走向大床,不到两三米的距离,他中间停了三次,不留余力的连番顶弄。
还没走到床边,她没出息的高潮了。
短时间内到了两次,一次比一次出水量大,西裤被喷涌得汁水瞬间浇湿,留下一条条水亮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