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间很大,是不是老板设计的时候也知道这种地方会发生一些别的事。
林满满穿的长筒高跟靴,细高的鞋跟落地,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但她脚步凌乱,高跟鞋声音显得急促。
何谨谦将她推到墙壁上,唇重重地碾压,像是久旱逢甘霖,所到之处只知索取,这个吻如至烈的暴雨狂风,拼命掠夺她的呼吸。
林满满的后颈被何谨谦压制住,退无可退,她呼吸不畅,脖子都僵硬了。
唇瓣被他啮咬,微微的痛感袭来,舌尖也被他卷走,林满满双手抵在他胸膛,她被他困在小小的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呼吸缠绵之间她闻到了浓重的酒香,不是烈酒,而是芬芳中带有温和,像是玫瑰的微醺。
“唔。”林满满的五官都皱了起来。
何谨谦终于放开了他,她的脸颊充血,唇部娇艳欲滴,眼眸潋滟如水,她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她捂住嘴巴,声音闷闷的:“你干嘛亲的这么用力啊?”
他用手碰了碰嘴角,随即又上前,将林满满的手扣在墙上,她以为何谨谦又要像刚刚那样吻下来,连忙闭上眼。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接着来到她的眉间,鼻梁,还有脸颊,吻得凌乱着急,但让她的心怦怦跳。
他的手从衣领伸进去,捏住两团硕乳,软绵绵的触感让他下体勃起,他越发用力掐住胸乳,上衣被滑落至腰间。
“解开皮带。”
林满满顺从他的话,两手来到他腰间,金属扣响动了几下,皮带应声而落,她就再也没动作了。
何谨谦贴着她的唇,似笑非笑:“怎么,现在倒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了?”
听他调戏的口吻,林满满霎时脸就“蹭”的一下全红了。
她慢慢拉低他的内裤,将硕大的东西拉弹出来,紫红肉棒在她手心抖擞,热气腾腾的,经络从粗壮的肉棒根部延伸至马眼,充满雄性荷尔蒙。
何谨谦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继续,你知道要怎么做。”
林满满握住这根肉棒,上下撸动,再来到马眼处,指甲刮了一下,伞状龟头便抖动着,温度灼热,像是暖宝宝一样。
她踮起脚尖,靠近何谨谦,用肉棒蹭了蹭小穴,沾上了淫水,就进入了一个头。
何谨谦突然将她抱起来,肉棒很自然就整根入了进去,穴肉一如既往地柔软。
“嗯……”距离上一次做爱,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如今他再次破门而入,被填满的感觉久违,她情不自禁地闷哼着。
胸乳弹跳着,何谨谦将它们嘬入口中,乳头被他咬得肿大。
小穴和肉棒之间的拍打混合着水声,林满满抱着他的脑袋。
“唔哼……啊!”
他突然一个猛撞,惹得她的叫声也拉高了一个度。
何谨谦将她放下来,林满满的脸贴着门板,腰背下弯,臀部形成一个浑圆的弧度。
“屁股翘起来。”
她再度塌陷,肉棒又迅速地插入,这次撞击她的速度快多了,林满满的脸时不时顶着冰凉的门板,指甲刮出刺耳的声音。
“啊嗯…嗯哈…慢…慢点……”
门板被撞得啪啪响,肉棒在她小穴搅弄,水声肆意。
忽然有人进来,林满满的腿都站不稳了。
她很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但这个洗手间实在是太安静了,性器交合的声音不小,何谨谦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放慢自己的速度。
林满满咬着自己的手背,津液从嘴角流出,她下面汁水丰沛,何谨谦越插越猛,肏得她两张嘴都止不住的流水。
任谁进来都知道有人在操逼。
那女人只是惊讶了一秒,然后熟视无睹地上了厕所,还在流理台补起了妆,她妆容精致,衣装妖娆,是常年出入风尘的打扮。
女人接起了一个电话,她跟电话那头的人调起了情。
此时林满满被他换了个动作,她跪在马桶盖上,这里的洗手间还放了香薰,就在上面的置物架角落,香气袭来,林满满忍不住叫了一声。
肉棒抽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磨得小穴发麻,她刚刚被操得高潮了一次,全身颤抖。
何谨谦觉得她的忍耐力不错,高潮了也仍然不出声,于是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捏着她的臀,凶猛暴戾地撞击她。
“呜呜…太重了……啊!”
何谨谦在她耳边轻声道:“叫出来,老公喜欢听。”
林满满的眼泪立刻又被操出来了,她知道这是他给她求饶的机会,外面的人还没走,刺激感席卷了她的大脑。
“求求老公…轻点……啊哈…老公的肉棒好大…不要…啊……”
林满满的发丝在空中飘扬,奶子荡着,与操逼声相辅相成,何谨谦将她的身子操得起起落落,奶子好像被空气扇了一巴掌似的,发出激荡的声音。
外面的女人对着手机笑了一声:“没有,我在洗手间,有对小情侣正打得火热,那声音,唉,年轻真好啊。”
“哎呀,我没那意思,当然是你最厉害呀,只是听得我都湿了,逼里痒。”
“好啊,我等着你来搞我。”她涂了个口红,接着笑道:“再带两个男人也可以啊,多几根屌来插满我,我还能不高兴?不过嘛,得加钱。”
“做我们这行的,都是明码标价,想玩这么刺激的,不多付点筹码怎么行呢?”
“知秋馆六楼,房号我一会发给你。”
女人对镜自照,容颜妖媚,笑意满满,只是眼神缺了一股灵气,染上了常年摸爬滚打的世俗。
随后她走出了洗手间。
“呜呜,老公我不行了,你快射吧,呜呜。”
林满满跪直了身体,后仰躺在他身上,双手覆盖在何谨谦的手背上,摸着自己的胸。
她早已出了一身汗,爽得不行,浑身抽搐,何谨谦仍不放过她。
在外面做爱本就让她更敏感,还没做多久,她就已经高潮了两次。
何谨谦将她的身子翻转,轻笑道:“宝宝,你体力变差了。”
林满满心跳漏了一拍,她眼眸里蓄起了泪光,好像是从前的何谨谦,不是上次那种冷漠的狠厉,是从前那个一边肏她一边哄她的何谨谦。
而后很多年,林满满才明白,她喜欢的不是一味的粗暴性爱,不是陌生的主奴关系,而是渴望充满爱的羞辱和调教。
“呜呜,谨谦,怎么办呐呜呜我还是那么……”
还是那么爱你。
何谨谦冲刺着,低声道:“夹紧。”
林满满努力收紧花穴,挤压着肉棒,最后关头时,他刚想抽出来。
林满满却缠着他,“谨谦,射进来吧,射给我。”
他看着她眼里的神采,吻了吻她的唇。
再将她放在马桶盖上,掰开她的双腿,呈八字状,林满满不解,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自己掰开小逼。”
林满满羞涩地用手指扯住阴唇,红艳艳的花心露出来了,下一瞬,精液射满了小穴。
浓稠腥白的精液以强大的冲力射过来,大腿根,阴唇,阴蒂上面都染了浓白,淫靡放荡。
他姿态睥睨,以上位者的角度俯视着她,一上一下间,不由得让她臣服。
林满满手上也被溅到了,她挑起了一抹精液,怔怔地舔着属于他的东西。
她起身,将半软的肉棒含进嘴里,吸了吸,将余下不多的精液吃了进去,何谨谦低声闷哼。
他拍了拍她的脸。
“骚的没边了。”
他把林满满抱在怀里,静静地拍了拍她的背。
她靠在他怀里,闻到了烟味,她抬头看他,他抽这种事后烟的动作莫名性感。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她上前凑近,却被烟味呛到了。何谨谦将烟头拿远。
两人衣衫未整理,暧昧色情的气息流动。
“你今天怎么在这里?”
“陪客户应酬。”
听到应酬,她想到许多画面,眼珠转动。
何谨谦摸了摸她的耳垂,笑道:“是正经应酬。”
“哦。”
林满满将衣服整理好,“那个,我要回家了。”
“今晚去我那里吗?”
林满满抬头,她跟自己说要矜持,但嘴角忍不住上扬,她连忙低下头。
“哦。”
她站起来,背对着他,把裙子放下来。
何谨谦看她雪白的屁股上没有一点痕迹,烟雾盖过了他深邃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