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洗洗。
这是一种很暧昧的说法——洗哪里?怎么洗?洗完干什么?
这四字一出,梁又卿羞红了脸,贺晋年张大了嘴。
“洗哪儿?”——应该只是他想错了吧。
“私处。”
他指着自己,不敢相信:“我?让我洗?!你确定?不合适吧!要不你自己来吧!”
“你是专业人士。”
梁又卿脑子里闪过各种小电影里的角色扮演情节,小穴又开始咕叽咕叽。她看了一眼贺晋年帅气的面容,主动凑过去,没穿胸罩、已经勃起的小乳粒隔着薄薄一层紧身衣蹭着他的胳膊:“那就拜托啦,贺医生~~”
她这一声喊得那叫一个婉转妖媚,贺晋年对上她侵略性满满的目光,忍不住下身一紧,被蹭的胳膊上汗毛直立。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抗争欧阳怀山:“可——”可她不是你马子吗?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她私处可能沾了草屑和土,细菌很多。”
卧槽——你们野战啊——贺晋年错乱地看了一眼两人。他这个朋友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矣。
妇科是贺晋年的主场,今晚正好轮到他值班。他拿出一条新的一次性医用床单铺上:“躺下吧。”
梁又卿美滋滋地躺在上面,主动把自己双腿掰成m型,兴致勃勃:“快点~~”她都要忍不住了~~
贺晋年:“……”
欧阳怀山到底哪找来的小淫娃啊?!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尽管她的小穴上还沾着一丢丢泥土与草屑,那处仍粉嫩动人,水嘟嘟、亮晶晶,阴蒂肿到几乎透明,可爱到让人想咬一口。
贺晋年红着脸接来温水管,“你侧侧身。”梁又卿屁股扭动,完成转1/4圈的动作,屁股悬在床边,床单都蹭得凌乱。其间穴肉也跟着挤压,本就全是淫液的穴口也兜不住了,晶莹的蜜液接连划过肛门流到床单上,甚至洇到下一层。
下一层是贺晋年今晚要躺的床单。
贺晋年呼吸愈发粗重且大声,在密闭的空间内,两人听得清清楚楚。梁又卿眼神勾着他,小屄挺了挺:“快点哦,慢死了你。”
他不言语,温热的水流从顶端阴蒂处兜头浇下,流过大阴唇与颤巍巍的穴口,将表面的脏污冲洗掉。有些顽强的、卡着或紧贴穴肉的草叶,他便就着水流用指甲给她抠掉。
“嗯嗯…啊~医生好会抠~小屄屄里的肉肉都要给你抠出来了~哈啊~你是不是、平常也喜欢这样抠别人……哈~……”她臀部不停扭动,还如马达一般微微颤抖,贺晋年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私处:“你不要玷污我神圣的职业!”
“嗯啊!不要拍我的小屄屄……嗯哼~会喷的!~嗯啊啊啊~……贺先生……这是恼羞成怒了吗……哈……我看到你已经勃起了哦~隔着白大褂也能看出来呢…真的好大哦…呃——不要啊啊啊!!”被她直白说出自己的欲望,贺晋年更羞恼,一把拧上阴蒂使劲儿转:“闭嘴!你再这样我把欧阳叫来!”——他以为两人是情侣,而梁又卿就是想趁机勾引他,所以想用“正牌”吓唬她。
“嗯啊!……好啊!~你是想让老师看看你是怎么抠我小屄屄、拧我骚豆子的吗?~你说老师会不会也忍不住加入呢…还是说,这就是你本来的目的?…你是想看我的小逼怎么吃两根肉棒吗……贺医生,你真的好变态哦……”梁又卿被拧得声音颤抖,舌尖伸出嘴巴,乳头硬成石子,在衣服上顶出不容忽视的弧度。她心跳如雷——两个男人!不知道老师的鸡巴大不大?他们会怎么插她?万一双龙,自己的小屄屄能吃的下吗?……光是想想那场景,她就欲火焚身,无法自拔。
“你——”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贺晋年干脆闭上嘴巴,挺着个大肉棒,铁青着脸,专心为她清理。
外阴清理完之后,他习惯性地拿出鸭嘴钳插进去。他脑子一片浆糊,蛮力把器件顶入、撑开,媚肉对于外物容纳性很强,却又很紧,让他“顺利地寸步难行”。梁又卿竟然也一直忍着没发出声音也没高潮,以至于贺晋年一直到戴上橡胶手套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下意识抬头,对上她似非似笑的眼。女孩嘴唇都咬到发白,此刻贝齿松开,便立即剧烈喘息着,胸膛一起一伏,下身粉嫩柔软的甬道暴露无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偏偏这时,他听见她问:“贺医生,我的逼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