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姑的坐姿慵懒,握笔随意,没什么技巧,笔画的顺序颠倒,只把红描成黑来应付安时礼。
“身子坐好来写。”安时礼敲案面提醒金鼠姑把身子坐直。金鼠姑只在那一瞬间坐直了,不到叁个呼吸,又坐得歪歪扭扭,身上好似没有骨头只有血肉。
真是屡教不改。
写完第四张,金鼠姑实在不想再拿笔了,用唇凹与鼻端用力夹住笔,含糊问道:“大人,你想不想捅一下我?”
一开口,饱蘸墨水的笔骨碌滚到案面上去。
所过之地,都滴到了黑墨。
黑乎乎的黑墨水和栗子一样大小,有些许洁疾的安时礼一眼便系意到了,但金鼠姑的问话让他的尘柄动弹,一时无暇去难受,也无暇去清理。
安时礼不知怎么回答金鼠姑,回答不想也不是,回答想也不是,他转过半边脸,干脆佯装没听见:“好好写字。”
“不想吗?”金鼠姑灵活地爬到安时礼的身边,低声俏语问道。
鼻尖触到熟悉的香气,尘柄瞬间又硬又热,安时礼慌急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写字。”
金鼠姑铁了心不去写顺朱儿,安时礼转脸,她不嫌麻烦地爬到另一边,一边扯安时礼的腰带,一边诚恳求欢:“可我想大人捅一下我,那种感觉美死了,嘿黑。”
腰带还没完全扯开,金鼠姑波波急急,一分两条白嫩玉腿,腮臀压在安时礼的肚皮上。她无师自通,压上去后花穴隔着几层衣服和尘柄左磨右蹭。
在磨蹭下,花穴湿透。
也在磨蹭下,二人的下裳不翼而飞,私处裸然相见,一个凹,一个凸。
安时礼抬眸就窥见一道好美的春光,终是忍不住欲火,他一手捧着雪白的腮臀,一手分了微翕微濡的穴口,腰上一挺,进出无度,用尘柄去深访藏在春光里的桃源。
“啊……啊……嗯啊……好快活……”刚进去就是金鼠姑的要紧之时,她几欲倒地,全身紧扭,开了香喉甜滋滋呻吟。
安时里一心一意抽插,插得花穴水儿滔滔缘尘柄留下。
被浸湿透的尘柄,光滑得挂不住一滴春水,全流至大腿处。
两厢的皮肉摩擦后弄出啧啧、唧唧的响,金鼠姑可不知做这种事还会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发出。
声音颇有韵律,金鼠姑凝神听了一会儿后发现,进得越深,声音越大,捅得越猛,声音越脆,似有人用嘴在嚼水。声响连续发出,很快变成了一首乐曲。
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金鼠姑双手撑在安时礼胸口,腮臀高抬,重重往下一坐,矇眬中笑对面容扭曲的安时礼:“大人,你听,有声音。”
然后嘴里模仿起交合时发出的暧昧声响,添了无限的趣味。
安时礼正好要往里头插,金鼠姑忽然坐下,尘柄尽根戳入,龟头直触穴底,和花心疯狂亲吻上。
花心被戳顶着,而且还是在上方,身体更深处的地方好似被顶开了口,金鼠姑的快活加倍,魂儿出窍,腰臀一起一落,穴内一夹一放来帮衬,每一次都重重坐下去,然后粉颈微扬,口内吟哦,得味贪欢:“嗯啊……大人……”
昨夜的余痛未消,来这么一个猛烈招式,安时礼的胯间又疼痛又好爽,尘柄劈心里要裂开:“我听见了,轻点轻点。”
酣战中的金鼠姑耳闭了,起落时的力道越来越重,状若疯痴,肉壁也吸得紧,安时礼别无办法,不敢乱动,一手握住尘柄的根部,用手来阻挡金鼠姑近乎摧残肉体的攻势。
少纳一大截,龟头搔不到花心里,四壁痒得难受,金鼠姑腮颊上绯红一片,眼垂垂闹起脾气:“大人,你的手拿开。”
“你轻一点我就拿开。”安时礼讲起条件。
“可是那样子我很舒服。”金鼠姑喜欢刚刚由自己把控的力道和速度。这般骤雨疾风,将花穴的肉儿都磨得活骚骚的。
安时礼也快活的,只是被花穴吸得有些疼,才经第二次情爱事的花穴,与初次一样青涩。
躺在地上完全没有操控的机会与能力,安时礼坐了起来,微微屈起膝盖,调整好姿,移开根部的手,捂住光滑的阴面揉之又揉。
湿了的花穴,像剥了一层皮的果物,在缝上和交合处揉上十下,安时礼才拿开手:“那你慢点。”
金鼠姑撑在安时礼胸口上的手,转而去搭安时礼的肩头,也调整了一番姿势,之后你送我抽,乒乒乓乓数十下。
两张脸庞挨得近,安时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金鼠姑的唇瓣上,而金鼠姑温热的呼吸则喷洒在安时礼的眉宇间。
呼吸间,安时礼肚皮里的肉欲烧出叁尺来,他坐直了身子,仰头去衔粉嘴,舌头入贝齿中搅动。受欲望支配的金鼠姑呼吸急促,慢慢张开嘴来,纳安时礼舌头的同时,自己的舌头也吐到他的嘴中。
并无技巧的亲吻,只是唇瓣贴在一处疯狂吮咂,互吞唾沫,口中发出的声响,不比交合处的声响小。
吻得忘乎所以,金鼠姑腰臀忘了动,安时礼趁机把住主权,吻着金鼠姑将人儿眠倒在地上。姿势的变化让金鼠姑的两只膝盖欲合起来,安时礼便一手压住她的右膝盖,霎时挨着肉壁深插整整八下,然后停片刻,来浅浅二下,之后又是深深二十下……周而复始。
“这般可行?”安时礼低低问道。
“嗯啊……可行可行的。”时重时轻,重时花穴里十分盈实,轻时又万分空虚,金鼠姑歪着头哼哼叫唤,酥麻得舌儿发凉,两脚朝天,尽展情态,甚是迷人,仿佛要泄了一般。
“那好。”安时礼端正了身子,继续做八深二浅的法儿。
二人正酣时,檐下来一小厮,扰耳的剥啄声说来就来:“大宗伯,那侍读学士又送来拜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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