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地欣赏完自己的绝美画作,师瑾放下狼毫将服媚搂入怀中,拨弄她乳尖儿绽立的糜丽艳梅,亲了亲小姑娘绯烫的耳尖儿:“好看吗?”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本就敏感非常,被师瑾这一挑逗,服媚俏脸羞得比梅花还要娇艳,也不答话,只是将整张火烧云一般的小脸埋入他怀中用力磨蹭了几下,身下闭合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
这种难以言喻的渴盼,往日只有在被殿下极尽抚弄她时才会出现,怎地她何时也成了与殿下一样的好色之人,今日竟如此饥渴难耐。
此刻若是师瑾想要做些什么,她定是拒绝不了的。
师瑾看起来也颇有这个意图,大手握住她一只嫩乳把玩,另一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薄唇沿着少女精致的眉眼曲折往下,含住唇若丹霞的两瓣菱唇用力啜了几口。
气氛正旖旎,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是丫鬟到点送了小食来。
意犹未尽地啄了啄香软的红唇,师瑾替她将衣裳一件一件披好,这才唤丫鬟将吃食端了进来。
欲求不满的服媚有些失落,只红唇轻抿又不好欲展露。
今日的小食是加了牛奶与蜂蜜细细熬煮出来的燕窝盅,浓郁的奶香与清甜的蜜香一道扑入鼻间,服媚的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捏起玉勺装模作样地要服侍师瑾用食,在盅内搅动半天,不时地埋头嗅一嗅。
飞快地瞟师瑾一眼后,盛起一勺,细嫩的舌尖偷偷一舔,咂咂唇回味香甜滋味。
“想吃就吃。”
服媚乖敛一笑,将炖得香甜软糯的燕窝喂进自己口中,尝了好几口后才想起给师瑾喂上一口,师瑾见她爱吃便都让给了她吃,服媚也不客气,小小的一盅没几下的功夫便见了底儿。
叫人收走了食器,服媚见师瑾还在批阅案牍,不愿搅他,将他带回来的那一箱稀奇玩意儿唤人搬到了书房来,背过身一样一样地挨着捣鼓,与他各做各做的。
……
“殿下……”宽袖被小姑娘葱白的玉指攥住,师瑾循声侧眸,看到服媚一张俏脸紧巴巴地拧作一团,水眸中蓄了一眶泪随时都要落出:“服媚好难受……”
不必她言,师瑾亦看出异常。
小姑娘从脸到脖子泛着异常的猩红,脖子上都是被她自个儿受不住痒用指甲挠破的细长痕迹,师瑾皱着眉头撩起她的袖子,只见藕白的臂腕上生出了先前没有的零星红点,瞧着瘆人。
服媚带着哭腔灰心地问道:“殿下,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八道,我派人去叫左郎中来。”
左郎中替她把脉时,凝脂白玉的皓腕上师瑾与她画的梅花还清晰可见,垂落在床沿,透出一股子媚色生香,待一把完脉,服媚便匆匆将手腕收了回去。
食过的燕窝盅未扔,被拿过来与左郎中查看,左郎中捻起沉于盅底的细碎残沫拿到鼻子前仔细地闻了闻,脸色逐渐凝重,随即问道师瑾:“敢问殿下,这盅燕窝,是你吃了还是服媚姑娘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