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远将用过的套打结系上,扔进垃圾桶。撕开铝箔纸再次戴上,不给舟若行喘息机会,一插到底。
“滚!”稚嫩的穴肉受不住这么多,舟若行推他,“累了,真的。”
他抽出,拍打翘臀,“从后面来,抬高。”
舟若行嘴上喊不要,却鬼使神差翻身趴好,胸乳自然垂下,乳尖擦蹭床单。
“再抬!”他扇打臀肌,爱惨了这紧致的手感。两团臀肉中紫红的肉棒肆意进出,看不见龟头。粉嫩和黑紫形成鲜明对比,南天远一只手放在腰窝,按住她,挺起腰身顶撞,邪佞加深肉体拍打的声音,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缠,拉起她一条藕臂,逼迫她挺直了上身。
“太深了!”
“深了你才爽。”
大掌绕到胸前,一手掌握不住乳肉,随意揉搓,乳肉从指缝溢出。舟若行低头,白嫩的乳肉在修长的手指下分外淫靡。嫣红小樱桃被夹在指尖,拉扯拨弄。
再往下,两片蚌肉夹紧男人性器,跟随每一次进出,可怜兮兮包裹肉棒。南天远在身后进出得爽快,碾平穴内所有褶皱,抵抗四面八方的吸吮,直抵深处。
“啊!”冷不防,她仰头呻吟。
“是那里么?”他缓下动作,唇靠上她侧颈,捏上柔美的天鹅颈。
舟若行呻吟,拉长尾音,说不出完整的话。南天远就用后入的体位将她抱起。她惊呼,他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她下床。她抓到一片空无,又怕掉下来,吓得紧缩。
极度紧致带来致命快感,酸麻从尾椎升起,南天远动作一滞,压下射精冲动,双臂架起长腿,边走边肏。
舟若行靠在他怀里,长发散落肩膀,包围亲密无间的两人,侧首回吻他。他每走一步,她胸前的绵乳就如两只肥兔,活泼跳跃。长腿大张,秘密花园一览无余。
粗长火热从后向上贯穿,把嫩肉近乎撑到透明,堪堪裹住肉棒。
“叫大点声。”他放开她的唇。
“不,呜呜。”
“那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南天远笑,抬手拢起她长发,露出小巧耳垂,伸舌卷进。
顷刻,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穿行,又麻又酥,她紧缩穴肉,层层迭迭包围肉棒,淫液分泌更多,连巨大的性器都堵不住,顺着交合缝隙滴滴滑落,湿了他下腹。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饶了我。”
南天远不停动作,整根舌头探入耳内,由内及外的舔。舟若行听不到外界声音,鼓膜传来沙沙声,贴着头皮钻进大脑,和下体的撞击一同扰得她心头发痒,口齿微涩,喉头紧致。快感太多,来不及体验消化,她微张嘴,津液溢出嘴角。
神志完全混乱,她沉溺在他给予的情潮中,即将被淹没,只能发出一声亮过一声的呻吟,伴随肉棒插穴明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越发清楚。
“啊啊啊,要死了,好爽。”
“这才对。”南天远边走边肏,将她带到落地窗前,声线走低,“若若,睁开眼睛。”
窗上倒影出交缠的两人,朦胧暧昧,彼此看不清眼色。小穴被插着,胸被揉着,耳朵被咬着,舟若行差点不认识倒影中的人。他放下长腿,把她压在玻璃上。
身后是滚烫,前面却冰凉。双重刺激,舟若行无反驳之力,任他抽插摆弄。丰满挤在窗上,形状淫靡,南天远站稳,调整角度,疯狂把阴茎插入再抽出,甚至快到出现幻影。
“再……再深一点,嗯嗯,往上,嗯嗯,那里。”舟若行趴在窗上,翘起屁股,食髓知味,引导龟头碾上敏感。
“啊啊……”她突然大口喘气,像溺水之人,叫得又急又委屈,染了哭腔。
南天远感知到了不同,学得很快。那处若一元硬币那么大,粗糙,她越动情就越硬,反过来摩擦龟头。他笑,“这里,是若若的什么呢?”
肉棒摒弃所有技巧,蕈头顶在那里死命地撕咬碾压,他毫不顾忌舟若行的求饶。越插穴越湿,爱液淋淋漓漓沾染了脚下的地毯。
“不要不要了!”
“这么舒服为什么不要?”南天远再挺胯,把剩下的所有喂进饥渴嫩穴,“好多水。”
“要……要尿了……”
“尿出来。”他从腰眼往上舔,一口咬在蝴蝶骨上,“尿在我身上。”
“不……”
“别有负担,只要是你,怎么都可以。”
九浅一深插了百下,又回到G点碾压,反复交替几个轮回,舟若行已经软如烂泥,再没半分抗拒。彻底沦为身后人的禁脔,被套在阴茎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只想拼命从身后人身上汲取快乐。
他轻轻喊她,你看今晚月亮多美。
只这一句情话,如水温柔,舟若行小腹抽搐,夹紧内里,无法控制,喷出一股清亮液体,冲刷肉棒,被顶到高潮。她睁开眼,喘息,穴肉一圈一圈包围阴茎,按摩挤压。
南天远清晰缓慢占据,拉长余韵。窗外,明月如玉盘,亮黄饱满,高挂苍穹。
这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
“很美。”舟若行微动容,心尖颤栗。
“南天远,以后每一个满月的夜,你都要想起我。”
身后传来低笑,南天远钳制她的腰,细密啃噬肩膀,做最后冲刺,“每一个夜,我想的都是你。”
从月亮望下去,哪对不知羞耻的男女,竟然没有拉窗帘。站在窗边,赤身裸体,耳鬓厮磨。女孩上身承接男孩的热吻,下身吞噬男孩的性器,两人扭作一团,全然忘记时间,忘记空间,彼此拥有,彻底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