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唐迟半闭着眼,靠在程凌肩膀,他捏着她的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又抬起来放在嘴边亲了口,不厌其烦地玩着她的手。
最后送她到楼上,看她家开了门才走。
唐妈问她回来怎么这么晚,为什么她爸给她打电话她不接,唐迟只说她和补课班同学吃完饭去逛了逛,打车又等了半天才有车。
结果唐妈又唠叨上了,“补完课就赶紧回家,和同学去逛什么街呀?还不接你爸电话,你现在是高中生啊,学习才是排到第一位……”
“你爸又和人出去喝酒了,你还不让我省心,我和你爸这么辛苦,是想让你好好学习的,如果以后想玩,你等着假期或者是考上了大学再说……”
唐迟点头,把校服扔进洗衣机,“知道了。”
“这么晚怎么又要洗校服啊?再挺一天不行吗?”
唐迟不说话,默默往里倒洗衣粉。
“诶诶诶?!怎么放这么多洗衣粉?这不是浪费吗?”
她其实想把这套校服扔了来着,就是怕她妈骂,算了,还是自己攒攒零用钱重新买一套吧。
换了睡衣躺在床上,想哭,短短半天时间经历的比她十年加起来都可怕,当时心里明明慌的不行,但是却莫名其妙的拿了主意,预想到她爸肯定又是出门应酬接不到电话,就算是接到也不一定说得清。
那一刻,她想起那天去程颂他们家,距离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有一条街鞭炮震天响,门口的花篮堆成山,排场极大,她特意透过车窗看去——金碧城,名又土又洋气的。
于是刻意把人带去那,潜意识中直接选择了相信程颂和程凌,她还是记得他们说她是他们的女朋友的。
说话算话。
——
那日后,果然如程颂所说,唐迟甚至没用去警局做笔录,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后来程凌告诉她,那几个小混混没五六年出不来,等那时候唐迟都大学毕业了。
走廊拐角,唐迟刚走过来,手腕一紧,直接被人拉进怀里,后背贴着那人胸膛,他胳膊环绕在她胸前,将人牢牢抱住。
那人用下巴蹭着她的脑袋,“小迟,我想你了。”语气亲昵。
“上课不是才见过。”下课她去洗个手而已。
她推他:“等一下让人看见了。”
程凌又缠了上来,“看见就看见喽。”
推不开,唐迟任由程凌抱着,在她颈间左拱右拱。
确定关系后,她不再抗拒他们的亲密,反而还想粘着他们,她也是视觉动物,实话实说双胞胎的皮囊实在是过于优秀,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
尤其是他们的怀抱,令人感到安心,是她正需要的。那种死里逃生的阴影不是想忘就能忘,即使暂时被抚平,但终究还是心里一根刺,有时想起总会扎到血肉,疼得伤心。
她还做了几次噩梦,梦里什么结局都有,好的、坏的、真实的、离谱的、她哭着醒来又不知道和谁诉说,压抑得难受。
无人的湖边柳树下,唐迟抱着膝盖坐在程颂和程凌中间,远看呈一个凹字。
好奇怪,叁个人在“情人湖”旁偷偷谈恋爱。
脖子上的气息湿热着靠近,湿润的触感,程凌舔了过来。
她轻呼一声,抓紧衣角。
程颂脸凑了过来,压上她的唇,含着唇珠厮磨吮舔,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蛮横挤到她嘴里,舌头扫过嘴里的每个角落,亲到她舌尖发麻。
唇舌交缠与爱抚,唐迟不自禁地靠在程颂怀里小心而生涩的回应他的吻,而上半身的外套被程凌解开,他正埋着头在她胸前,一寸一寸扫过她细腻滑嫩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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