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细想,一面加速在她的淫屄中驰骋,一面欣赏着二人交合处的淫景。
此时她的浑圆白嫩的小屁股上全是自己的巴掌印,肥鼓鼓的臀肉紧紧贴着自己肌肉贲张的大腿,粗大赤红的龙根埋在她水腻花阜时隐时现……抽出时还会带出鲜红嫩肉和骚浪淫水,将他粗硬耻毛都打湿的黏在一起。而更多的蜜水则是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板上,聚起一滩水渍……
他看得眼热,心口被快感盈满,低吼着一手掐住奶尖狠厉揉搓乳头,一手分开绞在一起的玉腿,两根长指夹住怯生生挺立的骚花蒂搓捏剐蹭。胯下更是凶猛异常地猛肏宫口,硕大龙首直接整个凿入宫胞,将娇嫩子宫胀满。
美人被他这一记狠肏肏得猛然哆嗦,高声淫叫着跌在桌上。手中的银箸也握不住了,咣当砸在碗碟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呜呜啊……嗯啊哈……慢点呜呜……嗯啊……太多了啊哈……”
男人揪住阴蒂向上拔起,上下同时刺激着趴在桌边的美人,逼得美人又发出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叫。
“骚货!方才不是你求着我再快些么?现在快不快?吃的饱不饱?嗯?”男人每问一下,胯下就肏得更很,干脆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虎腰狂摆,速度快到在虚空中只能看见残影,恨不得将女人肏死!
“啊……啊哈……嗯啊……”美人被肏的口涎直流,除了呻吟,什么也回答不了。
“既然吃饱了,就要喂饱我,骚货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也该让大鸡巴也爽爽!”
其实此刻男人爽得已经欲仙欲死,但是内心犹不满足,贪婪的想从女人身上获得更多。“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于耳,二人交合处已是一片糜烂,被蹂躏的不忍细看。
“骚屄张得再大一些!夹得这般紧,生怕鸡巴跑了似的,喂你吃了这么多还不满足吗!”掌掴应声而下,时而拍打时而揉搓,将她小屁股蹂躏的一片通红。仿若烂熟的果肉,汁水四溢,二人的双腿全被打湿。
此时花穴似是已到了极致,崎岖泥泞的甬道被硬杵捅得软烂,将他的鸡巴绞得愈来愈紧。萧佑棠死咬牙根,又是一记狠肏,将狰狞的柱身也捅入宫胞之中。炙热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花宫最深处的宫壁,马眼流出滚烫前精,棒身上勃发的青筋更是不甘寂寞的刮弄正在垂死挣扎的媚肉!
美人再也忍不住了,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轰然在她眼前炸开,眼前一片漆黑,红唇微张着溢出一道悠长的骚吟,小屁股一颤一颤的哆嗦着喷射淫液……
“嗯唔——”一大股热烫淫水刷洗已到崩溃边缘的肉棒,更何况此时她的骚穴抽搐收缩比平时快了千百倍,宫壁包裹住马眼狠狠绞吸——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臀肌贲张,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强有力的沸热白灼汩汩撞上娇嫩宫壁,精液多的射了许久都未停止,几欲将宫胞灌满!
“啊!”
美人深陷高潮之中,早就已经溃不成军,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如何能受得了这般射击?登时娇吟哭喊着,骚屄不住翕合,又吐出一大波淫水,全都浇在还在喷射的龟头上。
不光是花穴,连尿孔也承受不住诱惑张开,淅淅沥沥的尿在男人垂在腿间的卵蛋。
二人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汗液黏腻不分彼此,颤抖战栗间哗啦啦水声响彻室内,淫乱异常。
李太冲领着一班小宫娥候在门外,额上淌下的冷汗浸湿发白鬓角,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生怕打惹得主子生气。正踟蹰不前,屋内再次传来陛下不耐烦的催促,这才咬牙硬着头皮进去。
身后的宫人们也皆是埋头快行,顶着脚尖不敢四处乱看,迅速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桌案上早已一片狼藉,茶水打翻洇湿了沉木,湿漉漉的一片。
淫靡的麝香和腥臊气味浓郁,耳边的淫声浪语更是毫不止歇。
除了男女交缠时暧昧喘息,还有不少水声,一时是“咕啾”“咕啾”,一时又是“噗嗤”“噗嗤”,从墨色山水蜀绣屏风后面传来,听得他们身子发紧,面红耳赤。
有胆大的趁身边的人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却见薄纱似的屏风上倒映出两道交缠人影。男子埋头掐着女子的胸乳啃咬,而女子扭着婀娜曼妙的细腰在男子身体上上下起伏摇摆,垂散的青丝随着她的节奏轻舞,勾在男子结实的手臂上缠绕。
小宫娥被此时的美景震慑住,一时间竟看呆了,直到手中的瓷碗脱落砸在地上崩碎,方才意识回笼。
“外面嗯……嗯啊有人瞧见了啊……让我嗯离开唔……”
萧泠泠轻轻扯了扯埋在胸前的发丝,想让男人离开些。
“离开”二字触动怀中人的神经,萧泠泠感受到埋在胸前的男人顿了顿,对外间冷声吼道:“出去!”
宫人们吓得胆战心惊,连忙退下。
萧佑棠并未因意外而停止肏干,继续扑入双乳间吸吮,腰间向上不停耸动。此时萧泠泠也已到了关键处,花穴紧的不行,每抽插一下便绞得更紧,就连上面的小嘴也不断吐着他爱听的淫话。
男人猛地挺身一顶,为濒临高潮的女人递上无边快感,骚穴淫媚的绞吸抽搐,淫水失禁似的泄涌而出。
他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就着喷射的精液继续撞开痉挛甬道,一面射精一面肏干,令她的快感一层迭上一层,久不坠落。
因为只有每当这个时候,萧佑棠贫瘠干涸的心才会觉得充盈。怀中颤栗的娇躯,高潮时激昂呻吟,以及二人交合处喷洒出的淫水,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从前那些虚幻梦境,而是切实存在的现实。
可人总是贪婪的,人心也是欲壑难填。就像是儿时自己得到了第一块糖,就会期待下一次得到两块、叁块……无穷无尽。渐渐地,他所期待的便不会只局限于糖果。
他对她也是如此。
他令她臣服于本能,在自己给予的欢愉中沉沦迷失,唯有爱欲方可解脱。这固然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可他想要的却远不仅是如此。
她的身体的确已经再也离不开自己了,可是她的眼里、心里,又能有多少位置留给自己?
一旦性事结束情潮褪去,她又会冰冷地逃离,嘴里说的心里念的皆不是自己。似乎在她眼里,自己永远都是十几年前的懵懂稚子。
而她是长姐,似母亲,却唯独不是妻子。
萧佑棠觉得自己被割裂成了两半,一部分被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火的热快感燃烧着,另一部分则是如堕冰窟被寒气侵袭四肢百骸。心口更是被她牢牢拽住,她的呻吟越是暧昧淫靡,他的心便愈发抽痛,仿佛被她连根拔起,连筋带骨任她搓揉拿捏。
她总是这样,温顺的任自己予取予求,无论自己对她做出多么过分的索取,她都不会真的拒绝。
可这却也是在用最残忍直白的方式告知自己——这只是爱欲而已,无关风月——
真惨,人形按摩棒凸(艹皿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