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芯辰识相,乖乖张嘴。
“啊唔——唔——”
没有任何缓冲期的,一下子操了进来。他操的太深,大龟头完全戳进了嗓子眼,庄芯辰干呕着拍向男人大腿,示意他快停下。
男人却充耳不闻。掐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都直进直出,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她嘴里。
头顶的动作带着发泄,带着恨意,带着凌虐的快感......
唯独不带感情。
给男人口时,女人通常是没有快感的,因为爱他才愿意帮他做这个,更多时候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可现在,她的喉咙像被一根大粗棍子捅开,连满足感也没有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过。
生理的干呕和心理的难受包裹着她,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涌出来。
打湿了枕头。
混乱中,江泠沿或许是听见了,他选择盖住身下人的双眼,无视她满面湿润和喉间溢出的呜咽。龟头深入被紧致的喉腔挤压,停留数秒再用力拔出,爽的他连连喘息。
他真的要疯了。
闭上眼,想起女孩铺满后背的长发,向他索吻时的媚眼,被大草莓撑开的红唇,带着香气的小舌头......
想着,连动作,都不禁变得温柔了。
把她的头发绕在手里,缓缓的往她嘴里顶,那股销魂劲真是在逼他射精,射满射爆她的小嘴巴。
若此刻身下真是她,怕是他欲望再深也不敢用力了,只敢抵着她的舌头浅层次抽插,大半个鸡巴都留在外面也无所谓,只要不弄痛她。
抽插了近百下,庄芯辰早已止住眼泪,刚适应这节奏,鸡巴渐渐又开始顶得又快又深。
庄芯辰知道这是快射了的征兆,手口并用想帮他,江泠沿却一把桎梏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冲刺数十下,每一下都插进喉腔。
反胃的劲儿再次上来,无法阻止的疯狂与失控,最后他坐在她脸上,整根鸡巴顶进最深处。
手铐般的手掌改为与她十指相扣,覆上她的脖子,几乎摸到了龟头的形状。江泠沿按着她的手指轻轻按压那一块凸起,爽的毛孔全开,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
临了,他抽出鸡巴,睁开眼,恍惚间看清女人泪眼婆娑的面庞,如梦初醒的眼底闪过一丝懊悔,擦掉她嘴角咳出的精液,然后把她抱在怀里。
喉咙火辣辣的痛得发麻,他真的好过分,庄芯辰背过身去,肩膀哭得一抽一抽,胸膛因刚平息一场战事而剧烈起伏着,声音哑得令人心疼:“不要你抱!”
江泠沿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温热有力的手掌一下没一下的给她顺着后背,温柔得不像话。
“对不起。”
*
对于嘉浅要给庄晓恩当家教这事,江泠沿没什么意见。
但现在,她要住进来。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难再收回,再难收尾。
江泠沿家是复式楼,楼上是主卧和次卧,楼下是客房和保姆房,不过他家没请保姆。
周四他调休,午饭后,把有独卫浴和小阳台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后,催促着庄晓恩赶紧收拾东西,送她去兴趣班。
庄晓恩明显兴奋的过了头,一路上嘟嘟叨叨个没完:“爸爸,嘉浅姐姐真的要住我们家吗,她今天就过来吗?”
“你都问多少遍了?”
“我太喜欢嘉浅姐姐了嘛,我还想让她跟我睡呢!只是我有点不敢跟她说话......”她搓搓手,两眼放光,“爸爸,姐姐以后可以经常带我出去玩吗?我想天天都见到嘉浅姐姐!”
到达目的地,江泠沿把车停在路边,认真告诉她:“人家是来给你补课的,不是陪你玩的。”
长臂一伸,把书包从后座提给她,拍拍她的小脑袋:“快进去,好好听讲,下课来接你。”
车门啪的关上,庄晓恩在车窗外跟他挥手再见。
待那小小的身影消失,江泠沿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散去,更显低沉。他点了根烟,没抽,只是夹在手里,望着烟雾上升的轨迹。
就当品尝过了。
烟尽,开窗透气,然后给嘉浅编辑了条短信。
彼时,嘉浅正兴味索然的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常玩的,玩必然是被好兄弟拉来组队凑数。
她最常玩辅助,玩的也最菜。
团战刚要开始,她这边就送了,语音那头又开始骂骂咧咧,嘉浅正要骂回去,就收到江泠沿的短信。
那天通话结束后,嘉浅就顺手把他的电话存进了手机。
j:半个小时,我到你楼下。
嘉浅瞬间晴空万里,秒忘自己在游戏里被喷的狗血淋头的事。
“我要暂搬到别人家去了,你这个月不要来我家骚扰我。”
辅助死了根本不影响他们开团,反正辅助也是个废物。待一波结束,池烬这才想起那废物刚刚讲的话。
“怎么?”
“该怎么跟你说好呢。”她想了想,好像怎么说,听起来都不太好,她摇摇头,“算了,你这种单身狗大概是不会懂了。”
“我这种单身狗?”池烬一愣,完全忽略掉自己被嘲讽,“你谈恋爱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跑去跟男人同居?”
水晶也不推了,这一次,池烬语气明显认真起来:“你真的假的?”
嘉浅看了眼时间,刚好够她打扮打扮的,她语速极快的敷衍道:“啊对对我还有事下次见面说挂了拜拜。”
便草草下线。
行李早在昨晚就收拾好,她跑到衣帽间,拿了件牛油果绿绑绳式吊带和微喇开叉裤,这一身将她身材衬托得更加凹凸有致。
全身镜里的玲珑身段,瞧瞧,不要讲男人了,女人看了她也得栽!
收拾完毕,接到江泠沿的电话,要她自己下去。
“我有行李箱,你要我自己拎?”
简直跟上个星期屁颠屁颠跑去给她买红糖姜茶和热水袋的男人判若两人,还说她变脸快。
“有电梯。”
嘉浅跟他撒娇:“不好,我就想你上来接我嘛......”
沉默了会,回味那声音,江泠沿还是无奈:“真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