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天拖着沉重的身体,简单洗浴一翻后,就来到床上,当他手不听使唤时,宁沁却是一把捉住了。
“你不要命了?”宁沁娇愤道,虽然字面的意思是关心林小天,其实她是真的有愤,那么多女人这家伙没落下一个,唯独无视了自己,难道因为自己诞下了子嗣,所以可有可无吗?
想到这里,她心中就升起强烈的委屈,那些女孩等了他十年,自己呢,论资份,他认识的时间比那些女孩还要早五年,而且还帮他留了后。
忽然,她的手被林小天反手捉住,任她如何挣脱也无法逃开,无奈之下,她只能任由林小天拉着,轻声道:“睡觉吧,你今天够累的了。”
林小天摇了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开口,道:“以前的我一直在逃避,总感觉有些东西变了质就无法找到当初的感觉,后来我才发现,错了,错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人的本心。”
闻言,宁沁娇躯微微一颤,这是要干嘛,摊牌了吗?两人的认识本就是个错,家人不同意,错过了时间,可多少后,又纠葛在一起,还诞下子嗣,难道这家伙真的那么狠心?
“当然,有些东西的确找不回来,不过我还是想追回那些本属于我的东西,小沁,你愿意嫁给我吗?”林小天正视着宁沁,脸上没有一丝玩笑。
你愿意嫁给我吗?
一句宛如天方夜谭的童话,即便已经身为人母,宁沁依旧难以保持心性。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公主梦,当初的她为爱执着,错过了太多东西,一些逝去的东西仿佛潮水般流回,让她眼角不自觉的挂上泪花。
忽然,她忽然到无名指上一凉,有什么东西套了上去,当抬起手臂,看到上那面颗闪光剔透的钻戒时,她的双眼彻底红了。
当初在龙组,林小天就曾差点为她戴上,只可惜由于家人的因为,那根手指空虚了太多年。
“小沁,一切都是我错了,但逝去的东西就让他们逝去好吗?我会用一辈子来弥补对你的亏欠。”林小天深情道。
“我……”宁沁还能说什么,这个男人曾让她爱到痴狂,而后又让她绝望透顶,恨之切,爱之深,如今木以成舟,有了不悔那个丫头羁绊,即便是恨也恨不起来。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取下来,这枚钻戒是我以精血凝炼的,我不死,你长生。”为了宁沁的这枚戒指,林小天早就酝酿已久。
宁沁已经说不话来,一句我不死你长生,这是一生的承诺,其中更是包含着一种责任,她知道了,这家伙不是不在乎自己,而是太在乎她了,所以才选择自己为最后一站。
两人紧紧相依,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身体里,有了小不悔,等于在他们身上都系上了一条纽带,斩不去,生死也无法割离。
一个不眠夜,虫音和鸣,宛如伴奏,为这对被感情折磨了数十年男女欢庆,这一夜于他们而言,意义非凡。
翌日,小丫头再次被饿醒,林小天一拍脑门,顶着熊猫眼下厨,宁沁则香甜的做着美梦,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
这一天,注定林小天也会忙得头晕脑涨,他与那群女孩的订婚仪式都选在后天,期限遥遥在即,而他还要准备一些喜贴、宴会等等各项事亦。
身为女主,一群女孩也忙碌起来,整个村子一片热锦,林小天把能用的人几乎都用上了,没办法只有一天的时间准备,太紧了。
大人们都忙去了,顿时,整个村子就成了孩子的天下,小不悔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王,贼溜溜的带着一群大孩子东窜西跳。
不一会儿,村子里就传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哪个天杀的贼,居然偷到老娘家了,有本事给我出来。”
这道声音很大,几乎将整个村子的人都惊动了。
正在忙活的飞鸟一脸狭促的望着烈豹,道:“豹哥,没想到啊,嫂子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发起飙来这么吓人,给兄弟透露一下,晚上有没有跪过搓衣板?”
听着他的声音,陆川等人也跟着起哄,顿时,堂堂天国一个杀神,在这里被几个兄弟欺负得没一点脾气,憨厚的摸着脑袋。
“谁把我的锅捣了个洞,我的一锅银蛇汤啊!”
几人的笑声还没停下,飞鸟忽然表情一僵,这道声音怎么感觉那么耳熟呀?等等,这不是李婷婷的声音吗?
“飞鸟哥,李婷婷可是出了名的泼辣,怎么样,你有没有跪过她的搓衣板?”
陆川与高阳嘿嘿直笑,后面这道声音是李婷婷发出的,他们自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飞鸟闻言脸色一黑,不屑道:“就她,我叫他往东她不敢往西,我家的搓衣板都被她跪平了。”
“真的假的?”陆川与高阳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崇拜之色。
“废话,想我飞鸟是谁……”飞鸟大着舌头,一幅雄风万里的表情,不待他话声落下,只听李婷婷再次传来一道喝声:“死笨鸟飞哪去了,家都快被搬走了,再不回来,又想跪搓衣板了?”
呃!
随着李婷婷的声音落下,飞鸟的表情就精彩了,吞吞吐吐,半晌硬是没挤出一个字来,待李婷婷的第二次警告刚响起时,他落慌而逃。
原地几人大笑出声,连烈豹这个不苟言笑的汉子也咧开大嘴,感觉心里平衡了不少。
“其实也没啥丢人的,我家那位大家恐怕都知道,别看我在外面有我威风,在家里就特玛一孙子。”陆川主动开口,亲眼见识了飞鸟的结局,他不敢胡乱吃虚。
“我家那位也是母老虎,你们说,咱们这才取一个,都快没法活下去了,天哥一下取这么多,这以后的日子……”高阳说着说着,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每个男人都有左搂右抱的梦,可惜也要有那个福气与能力去消受才行,曾经的他们过着执绔的生活,自然体会不到这种感觉,可是如今却忌讳如深,充分明白女人的可怕之处。
“嫂子们可不像咱们家的女人,况且天哥也有那能力。”烈豹很清楚那些女孩对林小天的痴情程度,即便心中有不快,也会被那份执情冲淡,因为他妹妹就是其中的一员,所以了解的比较清楚。
“豹哥,你这话我就不信了,要不咱们把天哥叫来问问?”陆川起了玩心,反正几个大老爷们,没事的时候聊些无伤大雅的话题也能培养感情。
“我同意。”高阳兴致也很高。
就这样,烈豹被这两个富二代迷迷糊糊的怂恿成了冤大头,当林小天来到几人跟前时,手里还持着一些设计图。
“天哥,这些事交给下面的办就行了,你就陪咱们哥几个嗑叨几句吧。”高阳献殷勤的忙接过林小天的活,唤来几个专业人士去处理。
林小天翻了个白眼,想着这劳资的定婚仪式,哪有你们这么清闲。
“嘿嘿,天哥别生气,我们只问你一个问题,放心吧,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陆川讪笑。
“问吧!”见几人都有兴致,林小天也不好推托,并且说起来,他与高阳等人坐下来聊天的时间还真没多少。
事到关头,几人却又吱吱唔唔,都向烈豹求助,毕竟这个问题与面子有关,若是林小天发怒,他们可兜不住,而烈豹身为林小天的大舅子,就算有愤也不至于当场发作。
“到底什么事?”林小天也把目光看向烈豹。
烈豹被林小天看得心底发虚,吱吱唔唔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道:“他们想问你,晚上有没有跪过搓衣板。”
说完后,烈豹作贼似的低下头去,不敢看林小天。
林小天摇了摇头,他还以为多大事呢,原来是这几个家伙吃饱撑着,在这没事找事,他赏了几人一个暴粟,道:“没事干就多陪陪自家的孩子,我看到他们刚刚成群扎堆的在一起,搞不好就帮熊孩子就计划什么破坏。”
“天哥,这我就该批评你了,现在谁不知道,你家的小公主明显是个孩子王,恐怖有什么事也是她谋划的。”陆川委屈道。
一旁的高阳也在附合,道:“我家那小子本来以前挺好的,自从小公主来了之后,性格顽劣了很多,昨晚他还偷喝了我的酒。”
听着两人的抱怨,林小天信了,他可是见识过小丫头的刁蛮,转头望向烈豹:“你家的小子没被不悔带坏吧?”
“那个……昨晚他抓了一只小兽放在我家里,搞得半夜还鸡飞狗跳。”烈豹尴尬无比,其实许多人心中有些委屈,这些日子以来,随着林不悔到来,他们都遭到残害,只是碍于林小天的面子,一直不敢声张。
林小天蹙眉,陆川与高阳若是这么说,或许他还只当成随口说说,可烈豹都抱怨了,显然那丫头闹出的动静恐怕不小,而他又整天忙活,疏于管教,这才闹得怨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