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庄必达带着儿子出差了,江树陪同在侧。
这次三人的目的地是九州首府,帝京!
随着三人走出帝京国际机场的大门,庄必达看着四周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不禁露出向往的笑容。
“帝京果然繁荣,一定能做一笔大生意。”
“爸,这次你是要跟帝京的公司谈生意啊?”
“嗯,这是古家介绍的生意。”
点了点头,庄必达笑道:“作为一个房地产商,如果能把生意做到帝京的话,可是事业的一大步啊。帝京的房价,是东江房价的几十倍。也就是说,我们的利润起码翻几十倍,哈哈哈!”
“爸,我们去哪儿下榻呀?我都累了。”
庄必达雄心壮志,庄自强已是打着哈欠,不耐烦起来。
狠狠瞪了这没出息的儿子一眼,庄必达无奈叹口气:“古家的古皇大酒店在这里有分部,古云峰公子已经打好招呼了,我们去那里落脚。”
“接着,我们跟这里的生意伙伴联系,约个时间,谈一谈咱们的开发项目。你给我打起点精神,别丢老子的脸。”
恨铁不成钢地怒瞪着庄自强,庄必达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三人一起前往下榻酒店了。
等到了目的地,这里的经理立刻带他们进入了总统套房。
“庄先生,江医生,少爷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这段时间在帝京的花费,我们会全权负责。”
“那就有劳你了,张经理。”
“哪里的话,二位是古家的同盟伙伴,鄙人理应招待周全的。”
张经理向二人笑着点点头,离开了。
庄自强径直躺在那大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舒适地闭起了眼睛。
庄必达心下哀叹,也没空理他,看向江树道:“江阳,我现在去跟这边的人联系,你帮我看着这小子,别让他惹是生非。”
“放心吧,爸,我会看好他的。”
“有你在,我真的很放心。”
轻轻拍了拍江树的肩膀,庄必达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庄自强一见老爸走了,困意全消,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老头子终于不在了,出去玩儿喽。”
“站住!”
一声冷喝,江树叫住了他:“爸让我看好你的,你想去干嘛?”
“拿着鸡毛当令箭,江阳,老子要去哪儿,用得着你管……”
啪!
一个巴掌,直接抽在庄自强脸上,这位二世祖的脸颊瞬间肿高了一圈儿。
噗!
一颗和血的牙齿吐了出来,庄自强鼻孔里流下两行殷红,委屈地瘪起了嘴,瞬间学乖了。
“姐夫,我就是想出去玩玩儿。第一次来帝京,想参观参观。”
“等爸回来一起去!”
“他去谈生意,回来得猴年马月了。”
庄自强擦了擦鼻前的血迹,哀求道:“姐夫,你是我亲姐夫,我就下去喝杯咖啡总行了吧?”
江树想了想,微微颔首:“就冲你这几句人话,可以。”
“多谢姐夫,我走了。”
“等等!”
江树又把他叫住:“我跟你一起去,省得你惹祸。”
“啊?你也一起跟去啊,那还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在房里呆着,哪儿也别去。”
“那……一起就一起呗。”
庄自强无奈,只好任由江树跟在身边,像是个被看守的犯人一样。
二人走出酒店,问门前的小贩买了张帝京地图,准备游山玩水,突见一窈窕身影经过。
庄自强双眸一眯,不禁吹了声口哨。
“嗨,美女,一个人啊?需不需要有人陪一下呀?”
黄莹停住了身子,回头打量了庄自强一眼,冷笑道:“小子,头一次来帝京吧,连我都敢调戏,真有种!”
“呦呵,这位小姐姐很带劲儿么。”
“阿强,别惹麻烦。”
江树提醒了他一句,庄自强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儿,就跟美女打声招呼,能有什么事儿啊?这在国外很平常的,姐夫,你太保守了。”
嘴角一咧,庄自强凑到黄莹面前,挑了挑眉。
“姐姐,我确实初来乍到,对这里不是很熟悉。你是本地人吧?方便的话,可以给我当个向导吗?我有重谢。”
“重谢?多重啊?”
“要多重,有多重,以身相许怎么样?”
庄自强慢慢凑了上去,嘴巴都快贴到人家脸上了。
江树的拳头忍不住紧了紧,要不是这是他小舅子的话,他真想直接上去揍他一顿。
这丫的不就是流氓吗?
在国外留学这么多年,究竟学了点儿啥呀?
科学技术,经济原理这些好的玩意儿没学回来,净学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了,唉。
黄莹捋了一下头发,笑了。
“小弟弟,想泡我呀?你也配?有这个资格吗?”
“小弟不才,家里还是有些资产的,开个价吧。”
啪!
一巴掌把庄自强扇得转了两圈,黄莹气笑道:“你把我当出来卖的了,瞎了你的狗眼。”
“来人!”
一声呼喝,四面八方各个角落,霎时钻出三十多五大三粗的黑衣人来,将二人团团包围。
庄自强还没来得及发怒,已是大惊失色。
“怎……怎么了?从哪儿跑出这么多人来呀?”
“小姐!”
一名黑衣人站在黄莹身边,等待吩咐。
黄莹眼中一道狠芒闪过:“给我把这小子的两只眼珠子挖出来,反正长着也没用。”
“是!”
定定一点头,一众黑衣人立刻向前逼去。
庄自强吓得赶忙躲到了江树身后:“姐夫,救我啊!”
“其实我也觉得你这两只眼珠子应该挖出来,省得成天到晚惹事。”
“啊?姐夫,你是我亲姐夫啊。我要是在你面前被人弄瞎了,你怎么跟我大姐交代呀?”
“唉,冤孽啊,我为什么有你这样的小舅子。”
江树叹了口气,看向黄莹:“姑娘,我这小舅子少不更事,刚刚出言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海涵,放过他吧。”
“放过他?”
邪魅地笑了起来,黄莹双臂叉于胸前,睥睨道:“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他少不更事,你身为他姐夫,就该好好管着点儿。既然敢放出来惹是生非,那后果你就得承受。”
“姑娘言之有理,我竟无言以对。”
哑然笑笑,江树点了点头:“其实我也觉得这小子罪有应得,但谁让他是我小舅子呢。他要出了什么事,我没法向他姐交代。不如姑娘给我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行善积德了。否则,结果未必对姑娘有利啊。”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利?”
哂然一笑,黄莹挥挥手:“把他们两个人的眼珠子全都挖出来。”
“是!”
一声大喝,三十黑衣人一起上前,黑压压一片,宛如乌云过顶。
庄自强吓得直接就抱头蹲下来,瑟瑟发抖了。
江树双眸一眯,手中银针一甩,但听阵阵风声鹤唳不绝于耳,那些黑衣人便全都不能动了。
黄莹大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唰!
两枚银针已然停在她的眼珠前一寸位置。
看着犀利的针眼马上就要刺入自己眼球,黄莹僵硬得一动不敢动,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把银针拿开,江树邪异地笑了起来:“现在,姑娘愿意和解了吧?我说过,真动起手来,姑娘占不了便宜的,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