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希还在生气,艾瑟感受得到。
她举起手臂主动勾住亨利希的脖颈,他顺势俯下身,耳鬓厮磨间,艾瑟妩媚的喘息和滚烫的气息都逶迤缠绕在亨利希的耳畔,赤裸裸满是邀请。
“呜、啊……啊、亨利希,轻、轻点,轻点……”
她哼哼唧唧地央求,身子被狠狠操干得不停耸动,肌肤与丝绸床单的摩擦,显然加剧了下午被皮带抽打的痛楚。
亨利希对她的呓语置若罔闻,大手抓住晃动不已的小巧乳房揉捏,胯间的巨龙在小肉穴里深入浅出,气势凶猛。抽插之间媚肉翻腾,女孩的体液和男人先前射入的精液混在一起,被肉棒带出又捣入,仿佛淫雨霏霏,水声不绝。
像要把艾瑟融入骨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黑洞似的膨胀,亨利希定定地凝视她的脸庞,将她情迷意乱的娇媚尽收眸底——可是,有另一个男人也看见了这样的她——这个事实如同一把锋利镰刀,与他的占有欲一起,里应外合,无情锯割、撕扯他的灵魂。
他发狠地撞击着花穴深处最敏感的软肉,力道是艾瑟无法承受的强悍,偏偏身体还在迎合。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当熟悉的快感像电流般猛地袭来,“啊——”艾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短促的呻吟,凄美的声音痛苦又带着某种快慰,紧接着柔美的腰腹陷入失控的痉挛,漂亮的腹肌线条清晰深刻,美得令人失声。
亨利希直起身,目光深沉地欣赏她高潮的模样,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抚过剧烈起伏的细腰,停在凝脂小腹上,微微施力一压,就能给嵌在她身体里躁动不已的欲龙别样的舒服。
对艾瑟来说却截然相反,只感觉外压之下,体内的巨龙愈发蓬勃壮大,直叫她心惊肉跳。
如此灭顶高潮未了,亨利希忽地想起什么,掰过她的小脸沉声问:“他喜欢用什么姿势干你?”
艾瑟倏然颤栗着从高潮中惊醒,眼神慌乱,“啊?”
亨利希没什么耐心地捏着她的脸,重复问:“他喜欢用什么姿势干你?”
艾瑟深知亨利希的脾气,何况事到如今,她什么都瞒不住他,也不敢瞒了,脱口而出却期期艾艾道:“就、就、就是、就是……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
亨利希像在确认,实际上握住她的小腿压向她的肩头,令两人的结合处敞露,更方便了他大开大合的狂野抽插。
新一轮操干就这样开始了,紧紧衔接高潮余韵,艾瑟竭力抱住折向肩膀的双腿,它们被分开干得就快合不拢了,腿根酸疼,小穴肿痛,她的心头也五味杂陈,但依然只能乖乖承受亨利希不易平息的可怖怒火和欲望。
“呜呜……轻、轻点,亨利希,求求你……”
艾瑟哽咽着哀求,得到的回应是亨利希有力的手掐住她的脖颈。
“我轻一点,你确定你能满足?”亨利希一脸冷漠地反问道,森冷的声音有几分阴阳怪气。
艾瑟被噎得无言以对,欲哭无泪,干脆闭上眼睛哼着长气佯作哭泣。
如果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约翰·怀特,看见她这样,他一定心疼死了,即便不善于安抚人,也会无比温柔地哄她。
然而非常可惜,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亨利希,一个无比了解她,而又冷酷薄情、心狠手辣的男人,他只会嫌她聒噪。
“闭嘴。”
掐着她脖颈的大手一用力,立刻让她噤若寒蝉。
艾瑟紧咬红唇,温顺地承受着,在亨利希给予的阵阵高潮里,偷偷地惦念已然触不可及的约翰·怀特。
泪水滑落眼角,没入万千发丝,早已分不清是身体更痛,还是心灵更伤。
好在她没有悔意,无论是结识约翰,还是回到亨利希身边。
“亨利希……”
在她忘情的低声叫唤中,亨利希恣肆地操干了最后数十下,抵着红肿的小穴在她的身体深处射出浓稠精液,畅快淋漓,他俯下身吻住念念有词的红唇,大手眷恋地插入潮湿闷热的金发里宠溺揉弄。
“乖女孩。”
临入梦乡,听见亨利希的低语,艾瑟唇角不自觉漾开甜蜜笑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