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舒舒先醒的,她整个身体又酸又累,本应该多睡才行的,但心事颇重。
一睁开眼,她就想到了多数女人与男人上床后都会纠结的问题:她和他算什么情况?
这问题不大,关键是她以后怎么和他相处,昨晚刘舒舒只顾着把那晚的事了结,便什么后果都顾不得了。
在百般念想之下,她侧头去看与她同床的于正昊。仍旧在熟睡中的他,没有过多表情,他很安静地搂着被子,看起来很乖,没有打呼噜,呼吸的气息不重但也不轻,存在感很强。
于正昊就这样被看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刘舒舒,他眨了下眼睛,嘴角和眉头也在一刹那醒了过来,神奇得如同万物复苏。
惺忪之际,他很快就往女人身上凑过去,同一张被子底下,他的手自然安分不到哪里去,很快,软香抱满怀,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不过他还算知道思淫欲要先饱暖,所以他凑到她耳边,轻咬她耳垂问:“怎么醒这么早?饿了?”
刚醒来的他,声音性感低沉,别有一番风味。
刘舒舒身体不由得一个激灵,她胡乱嗯了一声。
女人在想着如何去讨论他俩的关系时,于正昊又问:
“那早餐吃外卖还是将就吃面包?”
刘舒舒的思路被打断,她又胡乱应他:“随便。”
于正昊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他停下口中的舔舐动作问:“你在想什么?”
终究藏不住心思。
刘舒舒看着天花板,无声叹了口气开口:“那个我们以后……怎么相处?”
这个问题,于正昊微微拧眉想了一会,然后他身体支起来,头探过去,开始自上向下打量着她:
清晨的女人头发凌乱,眼眸很清澈,但尽是迷茫。
以后怎么相处?
于正昊沉默不语,他似乎也被她感染了,这段关系起于欲望与嫉妒,掺杂东西太多,他是不会觉得自己对她有纯粹的爱的。
如果欲望就是爱情,那这爱情得多廉价啊,因为人人都有欲望。
两人互相看着,久久没有说话,沉默变成了折磨人的一种方式。
最后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把问题抛给她:“你想怎么相处都行。”
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谁都不知其意,就连本人也难以琢磨。
刘舒舒很快被晃在中间的吊坠吸引,她放空思绪,让眼神跟着它走动,等到她被晃得有些晕时,她说:“那我们当作无事发生吧。”
原本昨晚她就是这样计划的,此刻是挑明的好时机。
于正昊坐正,他对这个结果叹了一口气:“确定?”
刘舒舒:“嗯。”
于正昊沉默了一会,又开口问:“你知不知道炮友?”
“……”刘舒舒斜睨他。
于正昊心里的这个主意,他是越想越觉得可行,想到兴奋之处搂住她,还亲昵地用下巴去蹭她的面颊,认真给她分析:“我身体没问题,你又需要性生活,也许我们可以当彼此的固定炮友。”
健康舒适互利共赢,他绝对比小玩具好用,这方面他很自信,甚至他觉得字节集是有些天资在里面的。
刘舒舒盯着他莫名兴奋雀跃的样子,真想一巴掌呼过去,但一贯的行为处事风格让她动不了手。忸怩愧疚消失殆尽,刘舒舒对他又重回之前咬牙切齿的状态。
不过他们算是两清了,没有谁欠谁的,该恨的恨,该恼怒的恼怒,该无语的无语。
“我要去洗漱了。”刘舒舒推开了他,利落翻身下床。
于正昊也没有固执挽留,他挪到她离开的位置,贪婪蹭了蹭她留下的气味。
抬起头时,他朝外面的人大喊:“你怎么想的?”
许久没等来回答,他烦躁抓了一把他的头发下床,抓人去了。
刘舒舒在洗漱间,用昨晚他给她新拆开的牙刷刷牙,于正昊进来时,她已经在洗脸了。
于正昊走过去捏了一把她翘起来的屁股,然后贴着她的曲线弯下腰,问镜子中的女人:“怎么都不回答我?”
刘舒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见到镜子里的质问眼神,她默默抽了张纸巾擦脸。
于正昊见她没有反应,又用鸡巴从身后戳了戳她:“我不能满足你?嗯?你这么饥渴没我的大鸡巴怎么行?”
“……”刘舒舒被他这些动作和赤裸的话弄得尴尬,她转身,推开他:“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于正昊笑:“我能有什么事?”
“韦俊。”刘舒舒试图想起昨晚韦俊的原话,但是那些话,在经过昨晚的操劳运动后,像是说在很久之前,她怎么也记不清了。
于是她大概概括:“他昨晚叫我转告你,放弃竞争那什么主持人大赛,他还找人限制专业报名了。”
刘舒舒估计那个中年男人是学校相关领导。
“韦俊?”听到熟悉的名字,于正昊终于收起了玩味的面容,他沉吟一会说:“你怎么知道这些事?难道是你勾搭他,又来勾搭我?”
“……”刘舒舒忍不了:“于正昊你是不是有毛病?一大早就在胡说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搭车的时候无聊说到的!”
于正昊呵了一声,他睨她一眼,哼笑一声:“无聊到……他要把自己不要脸找关系针对我的事……都说给一个普通同学听?你是普通同学,还是他的什么人?”
刘舒舒深呼吸一口气:“就是普通同学!事情是我偷听到的!”
话落,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胸口依旧起伏不定,她感觉这十几年的人生,都没有这么气急过。
何况,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为何要跟他交代,刘舒舒真是感觉自己糊涂极了。
于正昊哦了一声,他不想问一句才说一句,很快便拽着她出到客厅,让她坐好,自己则居高临下站在茶几前面。
他抱着手开口问:“那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我听。”
她坐他站,宛若老师和学生,压迫感瞬时向刘舒舒压来,但她还是很倔强:“我已经说完了。”
“你没有说完整。”按照于正昊对她的认识,他觉得她必定是隐藏了什么不想说的内容。
也许是一些细枝末节,但被蒙在鼓里,只能根据别人透露的星点内容来做行动,于正昊非常火大。
刘舒舒梗着脖子再次强调:“有关你的内容已经说完了。”
“我说。”于正昊弯腰,双手搭在她肩上,眼神开始放肆打量着她的身体了:“你是不是要到床上才能张开嘴说出来?”
“……”刘舒舒试图无视他赤裸的眼神,但是没用,因为他身体也向她压来,她口鼻间满是男人的气息。
她慢了半拍,那人就已经用那还未清洗的下巴来蹭她的额头了!男人特有的胡茬弄得她舒痒难耐的。
忍不了!刘舒舒把头扭过去,想起身逃离,但身体刚支起来一点,就被人给抱住——
瞬时间,天翻地转,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而他则稳稳当当落在了沙发上。
他按住她的腰:“把昨晚的事如实说出来,不然你今天别想从我身上下来。”
他真的有毛病,还幼稚极了。
刘舒舒试图去挣扎,于正昊却撩起睡衣裙摆,她连忙坐下来,但他的一只大手依然固执往最隐私的的地方摸去。
“别别,我说!”刘舒舒连忙制止住他放肆的手。
“说吧。”于正昊的手从她裙底下抽出来,偏偏还恶作剧闻了一下。
“……”刘舒舒脸色一红,叁秒后才开口:“昨晚我去餐厅兼职,韦俊他们定了一个包厢,我在上菜的时候不小心听到韦俊和一个中年男人说主持人的事,回去的时候,我又碰上他,他提出和我打一辆车回去,我答应了,在车上的时候,他叫我把这件事说给你听。”
刘舒舒说得很快,没有怎么斟酌词语,这么一大段话,她也不知道停顿,最后一个字结束,她就开始喘气了。
于正昊沉吟一会,等她缓过气来后问:“就这样?”
“对啊。”
“那你手什么时候烫到的?”
这也没啥好瞒的,既然问到了,刘舒舒也顺便回答了:“给别人上菜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
“然后你就被辞退了?”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难猜。”于正昊懒懒回答她,接着又色情摸了两下她的臀肉,摸过之后,他的语气突然变成低沉暧昧:“不过,你又是受伤,又是被辞退,要不要我再干你一次安慰你?”
“……”刘舒舒白他一眼:“你真的有毛病。”
于正昊后背往沙发背上一靠,笑得一脸坦荡:“那就下来吃早餐。”
刘舒舒肚里咕咕声音刚好响起,她别过头,连忙从他身上下来。
可是她纳闷了,明明是他先抱的自己,为什么最后却搞得像是自己要黏在他身上?
反观于正昊,他那叫一个舒畅啊,从沙发上站起来直奔厨房,拿面包,热牛奶,无事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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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动力没有压力存不了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