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们夫妻俩都有问题,就用中药对女人进行调理,用针术对男人进行疏通。所以让才你跟我一起搞的,你开中药,我施针术,也许会有效果。”
外公叹息一声:
“只能说试试看,不过,小刚,你今天晚上的会开得很成功,我也为你感到高兴。你这样一说,我们都看到了大德医院的希望,也有了信心和力量。”
......
第二天上午,陆华斌和高丽丽真的来医院签协议。
昨天下午,他们回去,被高启明骂得狗血喷头。但高启明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最多一分钱报酬也不给他们,还能惩罚他们?
没有理由。
他们偷偷来医院订合同,要子心切!
他们直接找到叶洪刚办公室,叶洪刚连忙热情地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
“你们考虑好了?”
陆华斌有些谨慎地回答:
“考虑好了,反正治好才给钱,我们不怕。”
叶洪刚已经让朱倩倩起草好协议,他拉起内线电话:
“朱院长,你把协议拿过来,跟他们签了。”
朱倩倩把协议拿过来,递给陆华斌和高丽丽看:
“你们看一下,没有意见,就在上面签字,我们再盖上医院的公章。”
这是第一份协议,双方都很慎重。陆华斌和高丽丽不知道叶洪刚要拿他们做试验,才那么爽快地上面签字的。
如果知道,就不会那么爽快了。
协议签好,陆华斌去收费处缴六万六千元押金。
一会儿,他把押金收条拿过来,交一联给叶洪刚。
叶洪刚把他们安排到一个没人的病房,叫来外公朱岩松,一起对他们进行诊断。
朱倩倩作为管医技的副院长,也不放心地监看在病房。
当然,她看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趁机接近叶洪刚。
她对叶洪刚又恢复了信心,敬佩,甚至崇拜,前一段时间按捺住的芳心又开始暗动。
叶洪刚则只以为她是重视这个试验,才看在这里的,并不排斥他。
相反,他觉得美艳惊人的朱倩倩看在一旁,他做得更认真,身上也更有劲。
叶洪刚让陆华斌和高丽丽在两张病床上分别躺下,他与外公用望闻问切的办法,对他们交叉进行认真的诊断,到外面交换看法后,叶洪刚才走进来:
“陆华斌,还有高丽丽,一般不孕夫妻,只需治疗一个人就行。不是丈夫,就是妻子,但你们夫妻俩要一起治。”
“为什么?”
陆华斌有些不安地问,朱倩倩也敏感地看着他们,感到有些奇怪。
一向干脆果断的叶洪刚竟然吞吞吐吐起来,这让高丽丽和朱倩倩感到有些蹊跷。
陆华斌的神色则更加不安,有做贼心虚的慌张。
叶洪刚把陆华斌叫到外面,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压低声音告诉他:
“陆华斌,当着你老婆的面,我不好说出来。所以把你叫出来,你老婆的不孕,是你造成的。”
陆华斌浑身一惊,脸色刷一下黑下来:
“怎么是我造成的?”
“因为你刚结婚的时候,男女生活比较乱,得过严重的男科病。后来虽然治好了,却影响了你的生育能力。”
陆华斌好尴尬,脸色更加难看: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从你身上看出来的。”
“啊?你这么厉害!”
陆华斌一把抓住叶洪刚的手,激动地摇着:
“叶医生,你真的是个好人。你给我看病,还知道要保我面子,我真的太感动了。”
“如果你当着我老婆的面说出来,我丢脸不说,还要被她看不起,她还可能会跟我离婚。”
叶洪刚继续说下去:
“我们为什么要给你老婆也一起治疗?一是光给你治疗,她会怀疑你。二是她也受你影响,不容易受孕,所以要给吃中药,我让我外公给她开中药。”
“而你不能吃中药,吃中药没有效果,你只能用针术,才能打通这方面的神经,让你恢复生育能力。”
陆华斌更加激动:
“叶医生,你不仅是个神医,还是一个好人。我,我对不起你。”
陆华斌说着蹲下来,用手抹起眼睛来:
“你这么好,你们医院对病人也这么负责,这样真诚,我却,我却还听了别人的唆使,跑来捣乱,陷害你外公,败坏医院名声。”
叶洪刚也蹲下来,态度亲切:
“谁让你来的?”
陆华斌抹干眼睛,一下决心:“
“叶神医,我告诉你,你不要说是我说的。”
“我肯定不会说的。”
“是我们公司的高启明让我们来的。他说,我们只要照他说的做,他给我们五万元报酬。”
叶洪刚愣住,原来真是高启明派来的,说明他们一直在背后搞我们,看来要格外小心高强集团,更加严格地做好保密工作。
叔叔和妹妹的工作,不能让他们知道,要是被他们调查到,红林集团是我的公司,高强集团一定会更加疯狂打压和破坏,这对我的发展极为不利。
“谢谢你,陆华斌。你这样对我,我也要为我昨天的态度,向你赔礼道歉。”
“不不,叶神医,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们。”
陆华斌内疚不已:
“我为我们昨天的行为感到羞愧,也很后悔。”
叶洪刚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的收获,也有些激动,便坦诚相告:
“陆华斌,我要如实告诉你,我给你扎奇门十八法,不一定治得好你的病,所以我才跟你订合同的。”
“为了对广大患者负责,我们才推出这个‘不成功不收钱’的措施。”
“你们医院真是太好了,社会上没有一家医院能这样做。不管是否成功,我们都会感激你们。”
“这件事情要是成功,再加上你们的这种做法,一定会一炮打响!”
叶洪刚走进病房,当着高丽丽和朱倩倩的面,又替陆华斌作遮掩和解释:
“我出去跟他商量一个治疗方案,你们夫妻俩都有问题,都要治疗,但高丽丽是吃中药,陆华斌要扎针。我怕他有想法,就把他叫出去,做他思想工作。”
高丽丽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