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小叶你老婆吧?”
说着,陈母和蔼的看向沈湘芸。
“是的伯母,害您担心了。”沈湘芸乖巧地说。
“真是长得亭亭玉立,大美女啊,和小叶正好般配。”陈母感慨似的说:“该有孩子了吧。”
“伯母夸奖,我们有一个女儿,叫蓝洛。”沈湘芸脸色一红。
“真好啊,只是可惜我那孩子。”
陈母脸色一暗。
陈明离开的时候婚都没有结,自然也没留下子嗣。
“伯母,以后你就把我当儿子看待。”
凶虎心头一堵,开口说。
“啊?”陈母一愣。
“反正我也是个孤儿,老班长一直以来,待我就像是老大哥一样,我喊你一声妈,也合情合理。”
凶虎认真的说道。
“好,好。”
陈母眼泪都流出来了,颤抖着摸着凶虎的头。
恍惚间,似乎也看见了身穿橄榄色衣裳儿子。
“不好啦,出事了!”
这时,老张一路小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满脸的慌乱。
“怎么了?”叶城迎了上去。
“送葬的车子,在路口被吴海他们拦住了,不让出去,说要检查有没有违禁品,要拆棺材!”
“这群狗日的!”
叶城血压一下就上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冲向村口。
还没有去找他麻烦呢,这老家伙居然还敢来做这种事!
凶虎安慰著满脸惊慌地而陈母,把她交给沈湘芸照顾,也紧随而上,身上杀气腾腾。
……
“两副棺材,全都给我拆下来,打开看看,我怀疑里面有毒品。”
吴海拄着根拐杖,极其嚣张的说。
“海爷,这大白天的,在这里开棺,这不是等于让人暴尸吗?”
一个老者听不过去,不忍心的说。
人死为大,都已经进了棺材了,还被拉出来暴尸太阳下,这简直是没有人性。
海爷反手就是一巴掌,把这个花甲老人给打翻在地,并恶狠狠的说:“老子让你开就开,再废话,回头把你给装进去!”
老者脸上被打出血,害怕的点头,不敢再多说。
旁边帮忙抬棺材的年轻小伙们,也都个个心里激愤,但也害怕吴家势力,都敢怒不敢言。
“给老子拆了!”
海爷很满意自己的威慑力,回头招呼一声。
一群混混便冲了上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也能见到锤子要落到棺材盖上,一声暴喝传来。
熟悉的声音让海爷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一看,人都傻了:”怎么是你们!”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打断他腿的两个外乡人。
叶城和凶虎!
可是,自己不是已经让猎狗哥出手,去把他们干掉了吗!
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给老子下来!”
凶虎直接冲了上去,一拳一个,把趴在上面的混混全都干的哭爹叫娘。
“是不是很意外,找人去对付我们没有效果。”
叶城走到吴海跟前,眼神冰冷的说道。
该死的猎狗!
心中大骂一句,吴海慌的厉害,还是色厉内荏:“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想杀人吗!”
“你还有脸说?把人害死不算,还要让人暴尸烈日下,你还是个人吗?”
叶城压抑着愤怒说。
吴海这种行为,已经突破了他忍耐的下限。
“动了这两个穷逼又怎么样,实话告诉你们,我老板是赵家的,出去打听打听,在雁市这块地界上,和赵老板干上的,有没有活路走!”
吴海直接搬出了自己的后台,昂着头嚣张道。
“赵家,很牛逼吗?”叶城面无表情反问。
“废话,这是你们这些最底层的废物垃圾,根本没办法想象的存在!”
吴海气焰更加嚣张了。
“就算再厉害,难道他还能够无视法律,无视道德人伦?”
吴海发出一阵狂笑:“在雁市这块地界上,赵家就是法律,就是一切!好心提点你一句,现在趁早跟老子跪下认错,否则,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周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面色灰暗难看。
他们是本地人,当然知道吴海话中所透露出的重量。
作为雁市最顶级的大家族,做了不知道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却依然屹立不倒。
这已经代表了他背后庞大的实力和保护伞。
一届平民,拿什么和他们斗?
之前的老村长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公平公正什么的,真的存在吗?
“我只问一句,之前老村长出事,和赵家有关吗。”叶城缓缓开口。
“小子,上层社会的运转规则就是这样的,他挡了路,就得被干掉。”
吴海凑近了,一副优越感十足的样子:“大伙都知道是我动的手,而我非但没事,而且还一路高升,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懂了,后天下午六点,是我兄弟和伯父迁坟入墓的日子,你,还有赵家,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通通过来在他坟前忏悔。”
叶城认真的看着他一眼:“把话带到,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