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的担忧终究成为了事实。
用针的自己,到底是拥有了一个东方不败的称号!
听着那名小混混对电话那头大喊的声音,叶辰欲哭无泪。
好好的一个人,还是一个大老爷们,闲的没事干用什么针,用皮鞭不好吗?
赶紧赏了他两针,伴随着这人的一声惨叫,胆寒的众人再也不敢上前。
电话摔在地上,电话那头的赵铁脸色顿时铁青。
“这是怎么回事?”
赵铁忍不住大怒:“云城什么时候出来了东方不败?”
几名小弟愣了一下,一起摇头:“我们不知道。”
赵铁皱起眉头:“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赵青身边跟的是谁?”
“没看清。”
“你们这帮废物,养你们干嘛!”
赵铁抓住最近的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
看到其他几人退缩的样子,赵铁怒道:“我们走!老头,有后门吧。”
老调酒师点头,将几人带了出去。
赵铁神色羞恼,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踪一直被赵青盯着,没想到这次提前布局,竟然让赵青逃掉了!
他眼神阴鸷,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在地面上扫视着。
自己发展过快,就连高层都难免混如其他势力的人,而且自己作为曾经赵家的人,自然也有不少曾经赵家的手下。
不过这里面那些人在为赵家提供消息?
吃了这么多亏,赵铁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有人可信,有人不可信,回去之后,必须要好好清理一下!
地上的小混混每人身上都扎着两三根针,针不深,稍微用力就能拔出来,看着他们颤抖的身体,叶辰一阵后悔。
应该睁着眼睛扎穴位的,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医馆再挣点钱。
想到现在都没攒够四百万,叶辰长叹了口气。
钱果然不好挣!
一帮混混离开,叶辰来到赵青的车前,看到芋头躺在车中,叶辰立刻将他摇醒。
“叶哥!”
这人睁开眼睛,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被暗算了。”
“你别跟我说,去跟赵青说。”
两人回到酒吧,几个喝酒的酒客见到叶辰一点事没有,忍不住瞪大眼睛。
“你没事?”
梁滨惊讶的说道:“赵铁可是叫了一百多人吧?”
“差不多吧。”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叶辰笑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他们太胆小了吧。”
梁滨不满的看了一眼叶辰,坐回去继续喝酒。
赵青深吸一口气,早就料到叶辰能够轻松解决他们,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叶辰,你太快了吧?我觉得这钱我花的有点冤枉!”
叶辰摇头:“你是雇保镖,不是点面首,快慢有什么区别。”
什么面首,那叫公子!
赵青瞪了一眼叶辰,凝重的看着后面的小弟:“芋头,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盯着呢吗,你干嘛呢?”
他脸色闪过一丝惊慌:“我、我一个朋友过来,没想到他跟赵铁混了,把我打晕了。”
赵青皱了皱眉头:“是吗,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见老调酒师拉着一张臭脸,叶辰就没有点单,等赵青喝完酒,三人离开。
路上,赵青脸色阴沉。
本来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赵铁竟然变聪明,竟然借着买枪的功夫,给自己布了个局!
“叶辰,你最近小心点,说不定赵铁什么时候就去找你的麻烦了。”
叶辰摇头道:“放心好了,比起我,他更应该先找你。”
对于赵青的失利,叶辰并不担心,苏宛卿作为苏家公司法人代表之一,去魔都处理案子,她不在,谁死了都跟自己没关系。
还是赶紧弄颗丹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没了苏宛卿,叶辰的夜生活重归平静,每天都在为丹药奋斗。
个把月没有好好炼过丹,叶辰的觉得手生了不少,连着几夜未眠,才稍稍找回一点手感。
罗媛媛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虽然需要人搀扶,但是却比以前好像瘫痪患者要好多了。
同时,罗媛媛的父亲罗华腾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也抽空来到了云城。
萧天策作为云城市首,自然少不了接待。
为罗媛媛的事情感到痛心,决定维护好云城治安,一定要抓到下毒的蛊师等等客套话之后,萧天策直接说出了云城的事情。
蛊师作为华国身上的跳蚤之一,虽然掀不起大风浪,但却没少折腾人。
罗华腾听着萧天策说出云城早就来了几名蛊师,但是始终都没有抓住,立刻皱起眉头。
“亏你还是市首,连几个人都抓不住?”
萧天策摇头:“罗老板,不是我抓不住,而是蛊师的事情,是由特别署负责,这次特别署只来了十几个人,人手不够。”
“在其位谋其事,这事是你负责的,我只管你抓到凶手!”
萧天策笑道:“请罗老板放心,我已经有了打算,听说过些天是令千金的生日?”
罗华腾点头道:“没错。”
“那不妨让令千金举办一个生日宴会,看看那些蛊师会不会上钩!”
罗华腾顿时勃然大怒:“你要用我女儿做诱饵?”
萧天策点头,神情严肃的说道:“我听说她是因为多管闲事才中了蛊毒,也就意味着她不是蛊师的目标,而且我会让署局的人保护好她的。”
“那些蛊师明明在云城,但是署局的人怎么都找不到蛊师的踪迹,加上上次白家的人中毒,事后没有任何痕迹,所以那些蛊师很可能隐藏了身份!”
罗华腾冷冷的看着萧天策:“你不敢惹那些人,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引蛇出洞!”
萧天策后背冒出一阵冷汗,心中惊骇片刻,露出一幅苦笑的样子:“罗老板不愧是掌握大半华国网络的人,眼光果然犀利!”
罗华腾冷哼一声:“拍马屁没用,保护好我女儿,然后抓住他们,这事就算完了,要不然你这位置肯定坐不稳!”
送走罗华腾,萧天策默默起身,眼中笑意仍存,不过却没有一丝温顺平和,而是带着冷漠与鄙夷。
在华国,再有权势的商人,终究是商人,就像一只待宰的猪,看门的狗。
他们能够经历的风波,充其量也就是一阵暴雨,而宦海则不同,每天都是腥风血雨。
萧天策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赵宁介打了个电话,又给白家打了个电话。
平衡是一种权谋,更是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