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是不可能把男人的手拨开了,山梨又换新方法,她松开男人梆硬的手臂,转去拉扯自己的毛衣——
她要把衣服拉下来盖住,免得眼底跃动的乳白色晃得她耳根子都红透。
是了,越前龙雅这个男人,在她身体上越来越放肆,原先她低头只能看见被堆上来的毛衣,现在却已经可以看到一些飞晃剧烈的乳白色,一些常常深藏在衣襟之下的乳香横飞。
这弥漫着的、挥洒着的是自己的味道。
这味道愈是香醇热烈,愈是说明——她被这男人搓揉得蒸腾不止。
山梨又爽又羞,双手不断尝试从男人抓握乳肉的空隙中穿过去拉住毛衣下摆。
扯住了一指毛绒绒的衣摆,山梨手肘下沉把它往下带,毛衣便顺势往下滑,堆起来层层迭迭的毛衣如同崩坏的雪山,一旦倾倒,就是滚滚来袭。
山梨看着转瞬就散开的堆迭,心中长舒一口气,她可算做到了。
浑然习惯了附着在双乳上的大掌,来来回回的上推下压简直把胸上的脉络都疏通开来,无形的奶香也被男人用蛮力扩散。
娇乳躲在衣下,越前龙雅看不到那两团跃动不休的香软,眼睛失去一片奶白中的两点艳色,瞬间感觉失焦。
“啧,遮什么?”男人质问,语气明显不满。
扯下衣服,能遮住什么呢?
衣服放下来奶子就能不被他捏着了吗?
他气不过,加大力度拧了拧硬如小石的乳头,山梨受刺激顿时挺身向前,后腰凹出一条弧线。
奶子藏在衣服里疼得自己荡着自己,摇得愈发凶猛,好像要把男人的手甩开去。
男人的手紧紧按着山丘,软嫩的奶肉无论向左向右都只是打上他的手背,手背上的骨头硌着打过来的奶肉,如同沙砾折磨着蚌肉,倒逼得山梨的花穴不停地泌出津液来消解这种磋磨,她清楚知道床单被她沾湿了,她自己何尝不是也湿透了呢。
“不..不要...”不要再拧了,那里怎么受得了。
山梨颤抖地发出鼻音,她的嘴几乎没有闭上的机会,要么被男人采撷深吻,要么成为喘不过气的紧急呼吸口。
越前龙雅舔着嘴唇,看着被他罩在身影之下的女人,玫瑰色的双颊喘着有他味道的气,瞳孔里也倒映着他。
一切都舒适到不真实,她抓住他手臂的那一刻,恐怕不知道他脑海中已经把她翻来覆去抵死她的穴心射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他手掌按下去精液会咕噜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来,而她被身体的感受羞得蜷缩在他怀里,只属于他,只被他射在花心里。
这该多好。
从他离开U-17训练营之后,有多久没见到了?
好久好久,他真的怀疑自己以前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真实得让他不断消瘦的梦境。
医院差不出他什么毛病,偏要他留院观察。
他在这里的时光陷入寂静,每分每秒都过得一样漫长,把时间分成无数的小格子,让思念的水位升高又漫过无数的它们。
想起山梨的味道,心就会软得无力,除了那根热铁一样的性器外,哪里都软。
就连硬着的性器,也只想捅开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越前龙雅咬着牙齿说道,手上的动作越发狂放,好像他不发狠揉揉山梨这对日渐丰满的奶子,就显不出他的思念似的。
山梨回答不了他,只觉得自己都被男人揉熟揉烂了,筋肉被揉出韧性,胀满情欲的奶软软地往下覆,乳房下方垂出微深的沟壑,男人的手指有时划过那里,肯定要趁机挤进去,让手指被弹润软糯的乳肉盖个密不透风。
女人两腿之间的甬道里现在空无一物,穴肉迭着穴肉,一层一层在互相裹挟 ,这境地如久烧的壁炉,温暖得一塌糊涂。
花心泌出的那些汁水不但不能浇湿欲火,反而让火越燃越大。
山梨出神地幻想,若有一根手指能戳进小穴就好了,她不注意自己的手已经松开衣摆,无引导地在自己身体上滑行,滑到双腿间,指腹重重堵进渗出水的穴眼。
肉缝恰如花瓣,重重搭伴掩映着紧窄的甬道,一旦被手指侵入,便不分你我地用自己肉身去纠缠拖住,这点阻力虽然不大,但是刚好能提醒山梨她正在做什么。
在越前龙雅忙着揉搓她奶子的时候,她撩起自己的裙摆,忍不住悄悄自渎。
这个发现立刻让她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感到甬道里在虚无地绞碎空气,难以计数的肉芽互相吸附推搡。
它们在期待足够有力的抽插,用极高的温度压平它们,要那种碾碎级别的力度。
山梨被小腹处这一团火烧得难受,一阵清亮忽然袭来,她才勉强回神,摇摇头努力看清眼前的世界——
毛衣又堆了上来,但没有一团团快要跳进她眼眶的奶白在晃荡了,那个位置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头颅。
山梨尽力埋头,只能看见在毛衣下不断小幅度摆动的头颅,毛衣是米白色的,边缘成了墨绿色头发的衬布。
但她不需要真正看到,她比任何人都感受得到男人正在对她做着什么——乳头被男人吃进嘴里,舌头围着它不停画圈。
男人的舌头磨着乳头,逼它凹进软肉里又用牙齿叼出来,这似乎对于男人而言是个不知疲倦的游戏,他吮吸出啧啧的水声,都是肉贴着肉,打出来的声音无限近似于下体交合。
似乎还嫌弃这种香甜不够多,男人咽了口水,喉结发出“咕咚”一声,恍惚间连山梨都以为自己真的泌出奶水给他吃了。
“越前,你别——啊——”山梨想叫他别再这样吃了,这甚至比以前他单刀直入的抽插还让她受不了,但一句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男人的粗鲁动作截断,大手从根部托起一只奶,上移的同时五指收拢狠狠抓红乳肉,乳头被挤得涨成紫红色,下一秒就要溢出汁水似的。
男人分明就是在挤奶水,山梨痛哼,抬起手一直往男人肩上打。
“喂!”山梨嗓音软得发腻,加重的语气如同撒娇,“我、我又没奶水......”
她手都打疼了,男人挤奶的力度丝毫未减,直到他伸出舌头从乳房根部开始一口口舔起来,他一点点舔遍整个乳球,舔得两只奶子上全是他的唾液,像是涂了透明糖浆的香草布丁,不用拍就会在那里微微晃——勾引他是吧——他无法克制自己这种想法。
越前龙雅燥得难忍,他也被传染上了想吃甜点的毛病。
得先把复杂的包装拆掉才行。
男人单手抓起山梨两只手腕,往上拉高越过她的头顶,双手被高高束起的山梨还没来得及反应,清晰的凉意通知她——此刻上身已经不着片缕。
毛衣被仍在一边,山梨胸前刚刚重见日光的双乳依然没有逃出男人的唇齿。
脱掉山梨的上衣后,越前龙雅张大嘴里吸住大半只奶球,上边几乎每个毛孔都被他的唾液浸润,同时用身体的重量压倒山梨,躺下之后,山峰的高度也削低了一层,像摔在案板上的奶糕,底边都震大了一圈。
越前龙雅还想俯下身去继续深尝,除了奶子摇晃的声音和山梨嗲得滴水的呻吟外,他什么都不想听。
而山梨被这一压,压回了神,隐约听到脚步声。
心中警铃被拉响,山梨侧过头望向门边,小窗上真的有光影流转,有可能是有人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
虽然不确定,但是她害怕万一,而且她都不清楚越前龙雅有没有反锁门。
下一刻她知道了答案——锁了。
来人因为没能够直接打开,正在敲门。
“越前君,你在吗?医生查房,请开一下门。”护士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山梨的脸瞬间煞白,脑海空出一片,眼睛睁大盯住尚未俯下来贴住她的男人。
越前龙雅不耐烦得嘴角一撇,真是气坏他了,很想装死不搭理外边的人,可是看到山梨已经双手交叉尝试掩住胸口,白花花的一片根本不是她两条手臂就能挡住的,双乳的形状和线条还都分外诱人。
他起身不再压住山梨,伸手去拿被甩在一边的毛衣,打算给山梨套上,哪知道山梨着急得不行,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双手抱着胸口,起身下床连鞋都没穿,碎步快跑进厕所反手锁上门。
她听到外边的钥匙声,那些医生护士,一大群人马上就要进来了。
她可以衣衫不整,但是绝对不能被这群人看见!
“咔哒”一声脆响,门开了。
由于厕所和房门是一个方向,所以众人一开门只看见一脸错愕的越前龙雅面向他们单膝跪在床上。
这姿态,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毕竟越前龙雅入院以来已经成为这医院里最难搞定的病人之一了,不然医生也不会带着这么大一群人轰轰烈烈来查房,实在是——和越前龙雅单独沟通会让他觉得倍感头疼。
人多点,多帮他分担一些工作的压力才好。
越前龙雅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模样既诡异又可笑,脸铁青一片,面无表情地从床上跳下来,套上拖鞋的同时眼尖地把山梨没穿上的小皮鞋踢进床底。
“刚才小睡了一下,没听到你们敲门呢。”越前龙雅睁眼说起瞎话,毫无任何愧色,“突然进来,还吓我一跳。”
医生的呼吸一滞,全然不信他的鬼话,他们把门都要敲烂了,就是睡成猪也吵得醒的。
不想和越前龙雅多纠缠,医生也只是为了完成上边交代的任务,每天给越前龙雅做各项数值检测,毕竟这个人对于日本队来说很重要。
当然,他也想知道越前龙雅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测出的数值都在正常甚至很健康的范畴,但是他总是忽然晕倒,而且晕倒时次次都是濒危状态,要不是上边一直把他按在医院不许走,之前几次可能都抢救不回来了。
越前龙雅坐在椅子上,医生一言不发地给他做着常规检测。
“什么时候我能出院?”冷不丁的,越前龙雅问了医生一个问题。
医生有些疑惑,这个问题最近他已经不怎么问了,怎么今天忽然又充满了出院的希望了?
“不是说过等你那‘相思病’好了就能出院了吗。”医生一本正经地反问。
“相思病啊...好了啊,有药能医,我痊愈了。”越前龙雅说这话时,春风满面,十分和善,好到医生忘记了这个人平常的恶劣。
之前越前龙雅闹着要回U-17训练营,他倒是理解他作为一个准职业运动员那种敬业精神,但是这家伙居然把大家当傻子糊弄,说自己得的是“相思病”,根本不需要他们来治。
作为一名专业的医学从业者,即便病人说出这种话来,他们也不能放弃医治他,一直把他的案例当做攻坚方向。
这会儿越前龙雅忽然说自己“相思病”好了,在医生眼里,只当他是“精神病”好了,能正常交流了,于是语气也更加平稳:“出院这个问题,要等你们主教练来看完数据,再共同商议......我记得好像今天他就要来吧。”
“平等院要来啊?好啊。”越前龙雅表现得十分通情达理,平等院凤凰来不来无所谓,他现在只想早点打发走这群人,好去继续吃他的山梨,不然凉了,他会心疼的。
而医生则欣慰起来,看来这人的魔怔确实好了大半,总归是个极出色的运动员,这自我恢复能力,牛的。
他们在外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山梨在厕所里冷得发抖,可是她不敢打开厕所的暖风来取暖,生怕让别人发现有什么异样。
她只能发抖,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外边的谈话,从而了解他们的进度,推测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把衣服穿上。
她真的十分后悔自己急得连毛衣都没穿就溜进来,现在只能不停地挫折自己的手臂来摩擦生热。
牙齿不受控制地颤动,连带着神经也好像一起在高频震动,冻久了她似乎连耳朵也冻住了,没有心思去听外边的谈话进度了。
坐在马桶盖上的山梨埋着头一心一意地颤抖,眼泪没有手指的遮挡,垂直落在膝盖上,黑色的袜子绽开点点更深的浓黑。
她极小声地抽噎着,反正也没有人看见她在哭,她也懒得去挡了,利利落落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