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然此时也皱起了眉头,既然黑无常都已经这么肯定了,那就绝对不会有错了。
自己体内竟然中毒了,而且自己还一直都没有发现,薇薇也没有发现。
虽然自己对医术说不上精通,但也略懂一二,毕竟是在药店里长大的。
这种毒在自己体内可以瞒过自己那么久,看来施毒的人对毒的造诣相当了得。
“一般这种慢性毒药发作晚,而且想要对人体造成巨大伤害一定要常服,多积累。”
“而想要轻易把毒侵入人体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食物,一种是水。”
“水源应该不可能被施毒,家里的井连着外面的河水,就算放毒也会被稀释。”
“那这么说,很有可能那个人是在我们买的食物里施放的,如果是这样,薇薇与林媚恐怕也已经中毒了。”
余浩然越是分析越是害怕,如果没有黑无常的提醒,三个人中毒自己都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可怕了。
对方是谁?为什么要陷害他们?余浩然开始拼命的在脑海中搜索最近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欧阳立辉?不可能,欧阳立辉临走前那不屑的眼神,还有他那自傲的性格,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那胖子和瘦子?也不对,那两个人压根就不会用毒,两个混混虽然与余浩然关系不好,但都是差不多的同龄人,还是相互知道一些,一起长大的,这两个人也肯定除外。
那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大恶霸一伙已经全部被杀,后来的那二爷和三爷也确确实实是死了,斩草没有留根。
但是,这些都除外了,到底是谁?是谁要对他们痛下毒手?又为了什么?
余浩然很头痛,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永远不知道敌人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这种感觉很糟糕。
“老大,你有什么办法吗?能不能先帮我把体内的毒给解了?”
黑无常开始搜索他脑海中那庞大如海的知识量,道:“我对药和毒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大的研究。”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种药草,可以很有效的缓解和压制大部分这种慢性积累的毒药,只是这种药草是很久以前的了,我都不知道大陆上还有没有。”
“那如果你见到那种药材能够准确的认出来吗?”余浩然紧接着问道。
“能。”黑无常回答的很干脆,他有十足的信心。
“好,这样就办事了,明天去后山,那里药草最多,碰碰运气。”
第二天一早,余浩然就把他们中了慢性毒药的这件事情告诉了薇薇和林媚。
两个女生听了后一阵后怕,林媚更是大发雷霆;
“我早就感觉那个天天在周围转来转去的黑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想要下毒害我们,看我出去把他收拾了抓过来,逼他要解药。”
说着,林媚从压缩锦囊里拿出自己的弓箭就往外面走,不过余浩然却拦住了她。
“等一下,林媚,对方到底是不是那个给我们下毒的人还不知道,如果不是,那就打草惊蛇了,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
“就算对方是,你敢确定对方就没有什么办法来牵引你体内的毒性爆发吗?那时候如果你被制服了,我们可就全完了。”
听了余浩然的话,林媚停下了脚步,愁眉苦脸的问:“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等着体内的毒积少成多爆发吧?”
薇薇小脸上也是一脸的担忧,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失落,因为她感觉自己现在是最无用的,什么忙好像都帮不上。
余浩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道:“你们听我说,我知道有一种草药,可以压制和缓解我们体内的慢性毒药。”
“现在我们就去后山采摘,如果找到了,我有一个非常好的计划,绝对可以让那个给我们下毒的人上钩。”
后山上,余浩然林媚薇薇三人正在山上需找草药。
余浩然在上山前就提醒过,三个人一定要聚在一起,不可分开,以防暗中的敌人偷袭。
余浩然仔细的需找地上的草药,林媚则是警惕的查看着四周,薇薇在两人中央,挎着小篮子,顺便找些其他的草药。
别看余浩然这么认真,其实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要找的草药究竟是什么样子。
只是他的视野就是黑无常的视野,所以一定要每株草药的看的仔仔细细,生怕遗漏了。
在他们后面,确实有着一道身影跟着,一路上躲躲藏藏,全身笼罩在黑袍中。
刘表现在心中早已蠢蠢欲动,他对自己的毒很有信心,持续施毒一个月,那种慢性毒应该就快毒发了,到时候,他就可以轻松的给弟弟报仇雪恨。
而且,他对林媚的美色早已垂涎已久,虽然他也有不少的女人,但那些歪瓜裂枣怎么能和林媚这样的极品美女相比呢。
想到很快就能把一个极品美女压在身下尽情蹂躏,他不禁露出了一抹阴森的yin笑。
这个刘表其实就是鳄鱼头的哥哥,一个用毒高手,同时也会用毒给人治疗。
四爷五爷当初伤筋动骨,至少也要一百天才能养好,尤其是那个四爷,被余浩然打成那样,只吊着一口气了,都是被他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快速治好了。
自从鳄鱼头一伙被余浩然杀了后,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当初他就想要报仇,可是他的实力只是一名一星炼魔师,虽然他用毒的技术很高,但那时候余强盛还活着。
余强盛的医术他可是知道,在十环中,余强盛被称为医圣,而他被称为毒圣,两人用药的实力相差不多。
那时候他真是郁闷的要死,打又打不过,用毒也会被余强盛破解,还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他都想过是不是要放弃报仇。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余强盛竟然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外来小子给杀了,这下他可高兴了。
而且,还有一个大美人留在了这里,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岂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