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的很快,跟魔剑煞剑这两个宗门全员整装待发不一样,飘云宗这边,只是出动了五个人。
宗主柳生,两个太上长老,一个天灵,在机上一个陈望,如果秦池也算上的话,那就是六个了。
其他人,不管是弟子还是长老统统都留守宗门。
用柳生的话来说,我们就是去走个过场,你们安心修炼即可。
看看,在这之前,柳生可是担心的要命,但在看到陈望出手之后,他就飘了。
任何一个宗门在面对天门之巅这种底蕴之战的时候,都不敢马虎大意,而他柳生,偏偏敢。
为什么,因为出发前,陈望说了,得早点回来,不要带太多人。
天门之巅,这是一处一望无际的平原,往日里这里荒无人烟,用洛天大陆的人来形容那就是……连头凶兽幼崽都不愿意往这里跑。
然而,今天,这里人上人海。
八大一流宗门,五大超级势力,三大至高……哦不,现在是两大至高宗门,全员到齐。
除此之外,那些有希望挑战八大一流宗门的二流宗门也都全员到齐,连一些不入流的宗门也都有人过来观战,至于凑热闹的修炼者,那就更多了,多不胜数的多。
一眼望去,人上人海,但最大的地盘,依然是十九处,其中有一处现在依然空着,而尽管他空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过去,因为那个地方,是一流宗门首座,飘云宗的位置。
“这堪比洛天大比啊,蔚为壮观。”
“这哪里只堪比,这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啊,大比可还要留情一说,但底蕴之战你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留情了。”
议论声四起,到处都是吵杂的议论声。
三大一流宗门混合战,而且还是底蕴之战,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天门之巅至少有几千年没有开放过了,就算是洛天大比,那也在至高宗门天音宗的决斗擂台上进行的。
此时,魔剑跟煞剑宗两个宗门都在属于自己的高台上,他们没有交谈,但却有交流。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确认联手,当然,表面上不能做的太过。
大陆这么多人在这里,他们做的太过过分的话,会让人诟病的。
不过这不重要,只要能够赢,他们是真的不在乎。
“薛宗主,你觉得飘云宗这一次会出动多少个大罗金仙境?”
莫回眺望飘云宗的位置,沉声传音道。
“飘云宗所有大罗金仙境其实都摆在明面上,排除最为神秘的那位,就只有四个。”薛城想了想回到。
这么多年来,他们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飘云宗有其他的大罗金仙境。
“四个?”
“对,四个。”
“那个天灵确定不会出手吗?”莫回还是有些担心道。
当初飘云宗发生变故,从至高宗门跌落一流宗门,那时候至少有三个一流宗门发起挑战,无一例外,全部被打回去,而当时出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天灵。
以少胜多的典范,甚至可以说是以一敌多。
就只是一个人,打的上门挑战的其他三个一流宗门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特别是当初排名第九的那个一流宗门,简直就是竭尽全力,押上所有,就差点直接开天门之巅了。
可是最终呢?依然被打回去了。
而且在那之后,飘云宗直接挑战一流宗门首座,也就是现在的大皇寺,结果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飘云宗只是出动三个大罗金仙境,就轻而易举的将当初拥有七个大罗金仙境坐镇的大皇寺挑下马。
这就是飘云宗当年的威势,他尽管跌落至高宗门,依然不是一般的一流宗门所能够挑衅的。
只是现在已经过去几万年,飘云宗占据一流宗门之首,却偏偏不挑战超级势力,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飘云宗是否已经完全没落,同时这也是魔剑跟煞剑两个一流宗门敢于挑战飘云宗的缘故。
可谁能够想到,几万年过去了,飘云宗依然如同最初那般,在面对任何敌人时,都是那般强硬。
根本就不跟你说任何废话的那种。
要战就战,不战,那你也得付出代价。
“根据可靠消息,天灵无法出手,甚至无法抵达现场,只能够坐镇飘云宗。”薛城轻声道:“这一次天音宗之所以会介入,就是担心飘云宗天灵如同当年一样,一动手就是将对方宗门完全抹除。”
天灵的凶残是打出来,而不是吹出来的。
当初身为至高宗门的飘云宗到底有多么恐怖,那就要去问那些超级宗门了,可跌落一流宗门之后的飘云宗有多么凶残,薛城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当初薛城还只不过是一个真仙境而已,那时候的天灵,简直就是如日中天。
天音宗跟曜日宗同样有人来观战,或者应该说,他们两方是来做裁判的。
天音宗依然是虞南,之而曜日宗则是一名气势完全不属于虞南的老者,他同样是一名太上长老,跟虞南同一个辈分,络泰,曜日宗太上长老之一。
“虞南,你说飘云宗真的没落了吗?”络泰不喜不悲,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虞南却能够听出这其中的悲哀。
他们两个人是同一个时代的天骄,目睹飘云宗当初坐镇第一至高宗门之位的威势,又目睹飘云宗在那场代表直接直接从神坛跌落成为一流宗门,更是目睹这么多年来,飘云宗在命运的长河之中挣扎。
“没落不没落不是我们说了算,天灵还在时,那么我们就必须对他抱有一定的敬意。”虞南轻轻摇头。
其实关于飘云宗是否已经没落这个猜测,不止天音跟曜日想知道,就连其他宗门都想知道。
可惜的是,大家只能是猜测。
当初天灵发狂的时候有多么恐怖,他们可是历历在目,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们也不想去招惹天灵。
天灵虽然在陈望面前表现的十分随和,可是在三大六品仙器器灵之中,天灵是最为狂暴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