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闹钟铃响,林尽染翻了个身关掉,高考前一个月阶段,为了给学生放松,还是按照之前的上学时间双休日休息,也是最后一个双休。
睡眼朦胧间看到快八点,林尽染一下从床上弹起,冲到卫生间洗漱,心脏仿佛要跳出来,嘴里不停重复着:“迟到了!迟到了!”
挤了牙膏,咯吱咯吱刷着牙,突然想到今天休息,林尽染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才稍稍放下心,按着自己心口,眼里尽是没迟到的无语。
洗漱完之后,林尽染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到沉泽安发来一条条的消息,视频通话还有语音通话,都是些关心的话语。
林尽染一时心里纠结, 经过昨天她也大致能想到沉泽安对自己的态度代表着什么,想到岑临的话,岑临的行为,她又头疼了…
给沉泽安回了个没事,几乎是下一秒,沉泽安视频通话就打了过来,林尽染思索几秒转了语音,接通后沉泽安就不住地询问,要给林尽染打视频。
林尽染连忙说不用,望着房门口,生怕自己接了视频,岑临就会破门而入,莫名感觉有种被抓包的危险…
自陆淮顷去找顾吟后,调酒的各项交接任务都由岑临接手,早上起了就把林尽染闹钟改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他就去吧台忙了。
白天酒吧主要交接工作单,给运送酒水,也不忙,这时候闲了下来岑临就去看林尽染醒了没有。
“咔擦”一声,门被打开,林尽染条件反射性地挂了通话,把手机盖在床单上,只露了个手机壳在上面,本来还想往后藏,但这动作实在太欲盖弥彰了,自己也没聊什么啊。
他微眯一下双目,眼角轻轻地跳动几下,用敏锐的目光浑身上下打量着林尽染,看着她手覆盖在手机壳上,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森冷之色。
缓步走到林尽染身前,眉头微蹙,伸手朝面前的女孩索要手机,“聊什么呢,那么开心?让我看看。”
“没什么,就是跟同学的聊天,没什么好看的。”说着女孩把手机紧攥了攥。
岑临抬眸望着曾经那双熟悉的眼睛,忽然显得陌生而古怪,此时此刻,罕见地充满警惕之意,还有一抹难以掩饰的疏离之色。
听着林尽染苍白的解释,岑临眉毛收紧,嘴角下拉,下巴抬起,越是解释没什么,越是有什么,此时他内心伤心又落寞,什么时候他的染染对他有所防备了。
眉毛上扬,嘴唇紧抿,一把夺过林尽染的手机,输入密码,手机解锁,入目便是她跟沉泽安的聊天记录,林尽染猛然睁大双眼,想要去拿,岑临避开了。
她焦急道:“岑临,你把手机还给我。”无视她的叫喊,岑临手指下一下的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
基本大多都是沉泽安的碎碎念,林尽染发的表情包图片比较多,有时回个一两个字,待看到刚刚的语音通话,岑临眉毛下垂,额前紧皱。
果然是在跟沉泽安打电话,周身怒气尽显,把通话怼在林尽染面前,眉宇间尽是冰冷,“你为什么要跟他通话?你还惦记着他是不是?!”
林尽染被他吼得头皮震震,想一把夺过手机,岑临看她只知道顾着夺手机,心里更是气的血冲上脑门。
“啪”地一声,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林尽染赶紧跑过去查看手机,屏幕被摔得粉碎,细碎的玻璃细瞎刺到指腹,内心愤懑之情积郁已久。
朝他吼道:“你凭什么摔我手机?每次这样疑神疑鬼的你烦不烦啊!”
岑临瞳孔放大,眉间凸起,“我疑神疑鬼?林尽染,到底是谁的问题!你都已经有我这个男朋友了,还跟沉泽安暧昧不清!你还让他抱你!给你复习功课!我呢!你跟他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干嘛!你对得起我嘛?!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两个男人围着转的感觉!你就是欠操是吧!”
林尽染悲苦难言,痛彻心扉,五脏六腑仿佛被揪作一团,周身好似刀割一般,痛苦渐渐弥漫到四肢百骸。
她抬起湿眸,眼眶泪盈,伤心道:“那你呢?你昨晚不是也跟别的女人在玩儿暧昧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至于我跟沉泽安,他教我复习功课,我一直很感谢他,把他当同学朋友,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完,指关节抹了下眼泪,无力地坐在床上,心情沉重,仿佛心头压着千斤巨石,令她压抑得难以喘息,望着破碎的手机残骸发呆,她要怎么跟林纾开口说手机坏了这事儿。
岑临心中不忿,他陷入了疯狂的嫉妒之中,他嫉妒林尽染对沉泽安轻声细语,他嫉妒沉泽安可以借着给林尽染复习功课为由来接近林尽染,自己却要染染补习,他更恨沉泽安一而再,再而叁的来找各种借口跟林尽染相处,一切的一切他都不能容忍!
还是耐着性子跟林尽染解释,拉着染染的手道:“染染,你相信我,我昨晚跟那个女人没什么的……是她…”
不等他说完,林尽染抽回手打断,“不用跟我解释,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看着林尽染毫不在意的模样,岑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掐着林尽染的双肩,“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是不是我跟别的女人睡了你也笑着说没关系!林尽染!你把我当什么?!”
被岑临握着双肩质问,林尽染心中弥漫着苦涩,她把他当什么?从何时起,他们之间变得只有争吵不休,痛苦,误会,压抑……
“哭什么!说话啊!哭又不能解决问题!”岑临吼道。
林尽染用力推开他,咬牙开口道:“我哭是因为我委屈,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见她想跑,岑临紧紧圈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走,林尽染哭着锤他胸膛,想到小巷子里摔倒,岑临从天而降,逆光走来,如今她才知道不是所有的伸手都是救赎。
扣着女孩的后脑,岑临堵住了她的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嘴里,苦涩蔓延,两人都在较劲。
狠命吮吸她的舌,咬住她的下唇,牙齿狠狠碾磨着,俩人痛苦又不想各退一步。
当岑临手指挑开自己的吊带,握住自己的柔软,林尽染推开他吼着:“每次一吵架干一炮完事儿,你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充气娃娃吗?”
岑临掐着她的腰,瞳孔睁大,脸色阴戾冷血,“泄欲工具?”
他一手掐着林尽染的脖子阴狠道:“我以前对你的好都喂狗了吗?!”
“撕拉”一声,吊带衣衫碎裂,林尽染肌肤被衣衫带子扯的留下几道红印,她皮肤白,岑临大力扯碎衣衫布料,手中力道加重,肌肤上渗出颗颗小红粒,像是皮肤下的淤血结节被带出。
白色内裤被撕在两侧,衣衫掉落挂在脚腕,岑临解开裤链,释放出巨物,感受到岑临的肉棒抵在自己身下,林尽染哭着蹬腿说不要,使劲挣扎着,岑临额头冒汗,青筋暴跳,他要被林尽染气的吐血,敢情在她心里,自己只是个精虫上脑的动物!他要狠狠地操死她!最好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按着她的手腕,滔天的怒火让他鸡巴比平时更为巨大,大腿用力紧压着林尽染的腿不让她乱蹬,俯身向她花穴冲去,干涩的剧烈摩擦让林尽染尖叫失声,身体弓起,阴道内壁被猛力贯穿战栗不止,疼痛撕裂充斥着她的大脑,泪珠甩了出来。
看着林尽染痛苦的模样,岑临没有丝毫怜惜,下身大力操干起来,这种疼痛的性爱让俩人都不好受,尤其林尽染只觉身子被劈开,体内被强塞进钢筋一般要把自己撕裂,腿疼,穴也疼,心更疼。
没有润滑的液体,鸡巴被阴道摩擦的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疼痛跟肿胀,花穴被肉棒抽插着又涩又疼。
岑临凶狠的进出着,用力顶着她最深处,操了几分钟后感受到林尽染阴道分泌出了淫水才缓和俩人交合处的疼痛。
青春期的男生自然而然的变化已是常态,粗长紫红色的大肉棍在嫩红色的穴里横冲直撞的发泄着,手中力道不断加重,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
岑临眸底猩红一片,“林尽染,你记住了这样才是泄欲工具充气娃娃,你顶多连个充气娃娃都算不上!想想老子以前对你的好真是让我感觉不值,想想老子花钱嫖个鸡都比操你来的爽快!我要是把你当泄欲工具早就把你操死了!何必这样当祖宗似的供着你?!林尽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在酒吧里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求着我操!我能操你你就偷着乐吧!”
他口不择言着,明明心里看着林尽染的泪水心疼的不行,出口却是伤人至极的话语,林尽染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心像是被人拿刀子一点点用力剜着,“不要说了!”林尽染忍不住手捂双眼,听他说这些话,她呼吸都困难。他每说一句,她的心就揪一下,很痛。
他拿开她的手,“哭什么,留着眼泪润滑你的下面吧。”
不一会儿,林尽染身子颤抖,泄了出来。
岑临贴着她的脸问:“爽吗?还有更爽的!”
抽出半软的鸡巴,双手捧着林尽染的双乳夹住肉棒,用力挺腰顶磨着,她皮肤生的嫩,被这样一弄,乳房磨的火辣生疼,肉棍从乳肉下边插了进去,上上下下享受着她的细腻嫩滑。
林尽染别过头哭泣,岑临像发情的野兽凌虐着她,嘲讽的开口,“染染,在床上我一直控制着自己,怕弄伤你,现在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
他低声吼着,黏腻的浓稠喷了她一脸。
看着林尽染微肿的红唇微微颤抖,脸上一摊摊白浊刺激了他,岑临把她拉起,站在床边,滚烫的欲望直直插进女孩的小嘴。
一击到喉,林尽染被逼出眼泪,下身被刺激的淫水不断流出,眯着眼拉着她的秀发用力来回进出她的小嘴,头皮被扯的生疼,她呜呜的哭着,淫液跟涎水成串的滴落在地板上。
岑临在床上一贯是温柔的,缠绵的,就在这几个小时间,林尽染体会到了同学口中岑临的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一阵颤抖,岑临喘息粗气,仰头停顿几秒,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林尽染嘴里都是呛人的浓腥味的液体,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指尖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把肉棒上的精液擦掉,扔在她身上。
看着她了无生机的眼睛,岑临捏着她的下巴,“被这样对待才是泄欲工具,懂了吗?”看着她的眼泪滴落,滴在岑临的心上,痛的厉害。
岑临收拾好自己,离开。门被重重甩上。
林尽染仿佛被丢弃的碎步娃娃般,一瞬不瞬的盯着天花板,瘦弱的身躯僵直无助,呼吸微弱困难,两眼空洞无神,显得神情恍惚,气息奄奄。随后泪水决堤,痛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细细的低低抽泣,穿上碎的不成型的睡衣动作僵硬的直起身,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躲在地上,压抑的声音越来越大。
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子,她只觉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脚步虚浮难行,头部眩晕,眼前一片昏黑,身体冒出虚汗,感觉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很快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