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被羞辱,对我有什么好处?”司沉低笑。
半晌,盛夏才平静的说:“见了蒋思慕又怎样?改变不了我对向南的感情。”盛夏从未如此坦然无畏的谈及向南,她还处于情绪和精神的亢奋点,此刻根本不在乎司沉怎么想,也不在乎司沉会怎么发难她。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
绑着安全带的身体被惯性推得险些撞上前车窗,盛夏抓着车门扶手稳住身体,扭头瞪眼盯着司沉。
司沉怒视了盛夏几秒,抬手捏起她的脸颊,冰凉的长指用力一提,就把她的脸提到了近前。他嘴角缓缓挑起,似笑非笑,眼中戏谑满溢,他轻嗤:“啧,不长记性的东西!”
司沉松开手,甩开她,叹了口气,笑道:“既然这样有感情,怎么不去找他?”
随着情绪渐渐平复,盛夏也意识到口不择言的话难以挽回,她沉默片刻才幽幽说:“我对他,只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兄妹那种......”
司沉勾起一缕盛夏的长发卷在指间,阴郁的说道:“不管是哪种,从今天开始的十年,你都别痴心妄想了。”
两人四目相向,盛夏看见他眼眸中倒影的自己,她摇头笑问:“叔叔,你嫉妒?”
“......”
目光被司沉微微滚动的喉结吸引,盛夏突然俯身去含住司沉脖颈那块凸起,她用舌尖画圈舔吸,笑吟吟道:“叔叔就这么喜欢我?没有我不行?”
话音未落,司沉已经扯着她的长发把她拉开。同时,“嗒”一声响起安全带卡扣的声音。司沉向后退了退身下座位,下一秒提着盛夏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拎着跨坐在他腿上。
逼仄的跑车,盛夏头顶着车顶,只能扶着司沉的肩膀弓着身子。司沉一言不发去扯她的羊毛裙底的丝袜,用力一瞬就将丝袜撕碎。
“嫉妒?”说着,司沉的指尖拂过她的皮肤,骤然狠狠掐了一下她大腿内侧。
顿时,盛夏汗毛直竖,被一阵阵不可抑制的颤栗袭卷。
司沉嘴唇碾过盛夏的脖颈,他边啃她的脖颈边阴恻恻的笑:“我会嫉妒那个野种?无论是司家,还是你,就算是蒋思慕,只要我想要,根本轮不到那个野种。”
听到蒋思慕,盛夏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蒋思慕和司沉之间也有着什么关系?被司沉一句话扰乱了思绪,盛夏一时慌了神,脱口而出:“你,你无耻!”
只是,转瞬回答盛夏的只有一阵冷笑和身下突如其来的一记顶弄。
“啊!!”盛夏低吼一声。
紧接着,一下一下深入浅出的钝重挺进像风暴一般不断冲击。
细碎的呻吟声含在盛夏口中,她躬身想躲,却被司沉扣住腰狠狠向下一压,同时他又全力挺身顶入。
“啊啊!”呻吟声开始失控的溢出盛夏的喉咙。
司沉扬起手来“啪”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感觉到她敏感得一阵痉挛后更紧致,他才嘲笑:“我还能更无耻!下一次在向南面前操你,好不好?”
盛夏咬破了嘴唇,铁腥的血液充斥着在紧闭的牙关。她死死的瞪着他,湿润的双眸通红。
女上位的姿势被进入的实在是太深,盛夏被司沉托起上上下下抽插,她被顶得失声。
“啪啪啪”肉体拍打和粘稠的水渍声回荡在安静车内。随着司沉越来越粗重的动作,车子不断上下抖动着。
僻静得街道,偶尔会有车辆路过。每一次被车灯照亮,盛夏都会难堪的低下头。司沉会扣着她的头拥吻她,身下却恶作剧一般,发力挺腰顶得更深。渐渐,强烈的生理快感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不断疯狂的交合之后,迎来灭顶的高潮,盛夏因为不断痉挛而夹紧腿,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几乎被夹射。
被水淋淋的甬道绞得司沉尾骨发麻,他粗声低吼,压着她的腰全力顶弄近百下才抵着子宫射精。
落下车窗,寒冷的夜风窜了进来,将吐在车外的烟圈吹回车里。
盛夏动作僵硬的弯腰拣起丝袜,丝袜已经碎成一片片。她攥在手里,扭头看着车窗外,哑着嗓子开口:“你和蒋思慕......”